“寒王莫不是嫌棄奴家?您若不信,大可自己親自來驗證一下,奴家說的是不是實話。”
寒王這麼冷淡。
莫不是喜歡梨花帶雨那類型的?
不對不對。
誰不知道,黎國寒王表麵上與公主有婚約,實際就是公主養的男寵,難道是怕公主知道他在外麵偷腥?
是了。
定是如此。
玉梨柔弱無骨的往他身上靠,“您與奴家的事,奴家不會說出去的,任您將奴家當做解悶兒的消遣,奴家願意伺候您。”
她就不信,男人哪有不偷吃的?
送到嘴邊的美人,他能忍得住?
除非他不行。
“公主,主子他……”
砰!
沒等張鬆說完,薑南梔一腳踹開房門。
那嬌滴滴的清倌,似受驚的兔子一般,縮到宮應寒身後,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南梔眯起眸子。
濃香的脂粉味縈繞鼻尖,宮應寒不悅的微微擰眉,但他沒有動。
“公主?”玉梨輕聲說,“寒王,救救奴家……”
張鬆一看這情況,眼皮子直跳,完了。
主子房裡什麼時候多了個女人啊?
這女人怎麼進來的?
薑武帝剛賜的府邸,他剛在外麵熟悉環境,沒進來主子房間啊。
薑南梔開口,“想納妾?尚未成婚不合適吧。”
她麵色平靜,然眸光淩厲,眼刀子落在宮應寒身上。
公主越是動怒,反而越是平靜。
本宮才離開多久。
就開始招蜂引蝶了?
女人都送上床了。
好得很!
“奴家不求名分,願為奴為婢伺候寒王。”玉梨聲音婉轉的說。
一身媚骨,更是我見猶憐。
薑南梔沒看她,淡淡的瞧著宮應寒,“你怎麼說?”
“張鬆,處理了。”宮應寒勾唇。
“是!”張鬆應的特彆響亮。
玉梨驚了,“不要,奴家上了您的榻,就是您的人了,奴家……”
張鬆將人拽起來拖走。
“留活口。”南梔交代一句。
靜香和素竹識趣的關上門,房間清淨下來。
南梔嗬笑,“倒是令本宮沒想到,現在就有人給你送女人,這是讓本宮提前適應?”
宮應寒想握她的手,被她避開,南梔轉頭坐到了矮榻上。
宮應寒好脾氣的跟著她,“我有你,不要彆人。”
“身上這麼香,本宮來的不是時候,都要抱上了吧。”南梔陰陽怪氣。
宮應寒笑了笑,“那我去沐浴,你陪我?”
南梔眼神微眯,她坐著,宮應寒站她麵前,她仰頭,清清冷冷的看著他,“阿寒,本宮忽然覺得,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寂寂無名的好。”
“本宮精心養著你,倒是叫彆人覬覦上了?”
宮應寒彎下腰來,猛地將她抱起,喉嚨裡溢出低沉的笑聲,“多說無益,我做給你看。”
南梔瞪他,他反而笑的更開心。
事後,宮應寒心滿意足,南梔是有不爽,倒也談不上吃醋,不過她覺得,宮應寒在房事方麵,多了很多技巧,這麼說雖然有些不知羞,但男人嘛,房事差,即便長得再好,吃起來也索然無味。
宮應寒倒是會磨礪提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