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君瀾根本就不願意……
秦蔓也走了。
仿佛吃到大瓜的岑晚晚,驚愕的瞧著薑南梔,“你是陸將軍的白月光?”
薑南梔默然。
什麼白月光。
過了。
陸君瀾將她說的太好,她沒有他想的那麼好。
她也會逼迫人,揣測人。
薑南梔似乎興致不高,是因為陸君瀾剛才的話?
岑晚晚說,“本來想仗義的帶你來吃瓜,結果看樣子,你好像並不開心。”
南梔心想,碰上陸君瀾這麼一個深情又正直的男人,誰錯過不得捶胸口啊。
“這就是你說的十萬火急?”南梔無語。
晚晚輕咳一聲。
吃瓜嘛,當然十萬火急了。
岑晚晚也不是完全不懂政治,“你是擔心陸君瀾娶了郡主,就變成了你的敵人嗎。”
岑家雖不在朝堂,但晚晚偶爾也聽顧淮卿提及朝中事。
長公主沒少給東宮及薑南梔使絆子。
顯然是對立。
南梔搖頭,“我是擔心陸君瀾沒有個好歸宿。”
晚晚煞有其事,“看來陸君瀾不是單相思啊!”
南梔:“……”
岑晚晚趴近些,八卦之心熊熊燃起,“我懂,女人的心,如榴蓮,每一個都是你的心尖尖。”
南梔一整個大無語。
還心尖尖呢?
本宮心哪有那麼大。
容得下每一個?
她起身,“下次這種事彆叫我。”
岑晚晚唉了聲,“你脖子……”
南梔瞅了眼。
岑晚晚咯吱笑,“我懂,我懂!”
秦蔓與陸府的婚期,定在了臘月初一。
細算下來,也就是一個月後。
然而有趣的是,成婚所需流程,都是長公主府在操辦,陸家家門緊閉,不過問,不參與,好似事不關己。
坊間有人調侃,倒像是陸將軍要上門做贅婿。
轉眼入了冬月,天氣越來越涼。
宮明哲在宮裡呆了半個月,向薑武帝請辭,要回黎國。
宮應寒和太子送他出城,薑禹寰似笑非笑,“山高路遠,宮太子一路好走,珍重。”
“多謝,後會有期。”宮明哲笑不出來。
在行宮,拉屎撒尿都有人監視他。
宮明哲實在受不了。
“四弟,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宮明哲看向宮應寒。
宮應寒說,“能不能活著回到邊境,全看你的本事。”
宮明哲咬牙,“你這是威脅為兄?”
“上路吧。”他語氣寡淡。
宮明哲怒極反笑,“終究黎國才是你我的家,四弟,你多保重,為兄和父皇在黎國等你。”
薑禹寰瞥了眼。
這模棱兩可的話,是說給孤聽的。
想讓孤疑心姐夫。
宮應寒眸色冷涼,“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你說了這麼多挑撥的話,做了這些離間的事,太子和公主,乃是陛下還是信我?”
宮明哲咬著後牙笑。
他確實想知道。
他不信,薑國皇帝就那麼相信宮應寒麼?
一個質子,他憑何得薑國信任?
就連刺殺薑南梔那事,也沒能讓他二人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