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青染嗆走了。
杜若妍也小心翼翼的告辭。
東宮內殿,薑禹川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坐沒坐相,薑禹寰吐槽,“你倒是會迎合母後心意,成親的時候你自己上。”
薑禹川睨了眼,“蘇二小姐,你不喜歡?”
薑禹寰皺眉,“彆瞎議論人家姑娘。”
“哦,那姑娘挺有趣的。”薑禹川不以為意。
薑禹寰眉眼沉沉,不過想起那坦率的蘇二姑娘,倒也確實有趣。
“太子殿下。”宮人來報,薑禹寰下意識的將歪在椅子裡的弟弟擋在身後,“何事?”
宮人說,“西南王之子進宮了。”
“孤知道了。”薑禹寰擺手,宮人退下。
薑禹川從他身後歪出一隻腦袋,“宮應寒呢?”
太子不語,好像從剛才就沒看見他。
棲梧宮。
太陽的餘暉,透過雕花窗戶,將一對交纏的人影灑在牆上。
南梔雙頰泛紅,唇齒間泄出一聲聲輕吟。
棲梧宮幽靜,宮應寒下令不許任何人來打擾,薑南梔微涼的五指,被他十指緊扣,掌心都搓熱了,臉頰上的紅越來越深。
等薑南梔好不容易能透口氣,眼尾都紅了,“宮應寒,你收斂些!”
她的唇,被他吻的濕潤飽滿,宮應寒啞著聲音,“我不想收斂。”
南梔氣的瞪他,可她眼尾好似有勾子,勾的宮應寒眼睛都紅了。
他的手,像蛇尾一樣,在她腰上越纏越緊。
纏的南梔都要透不過氣來了,“你是想勒死本宮嗎?”
“好看。”宮應寒忽然說。
他看向南梔發髻上的芍藥花,與她呼吸相纏,“我原以為,我醉心權勢,後來才知道,你比權勢更醉心。”
他細細摩挲著南梔的眼尾,他隻想讓她的眼中隻有他。
眼尾被他揉的更紅了,好似噙著淚,南梔清洌洌的望著他,眼底似有千言萬語。
宮應寒,你可知正是因為權勢,本宮才選擇的你。
宮應寒吻著她的眉眼,蠱惑的嗓音在她耳邊,“南梔,你知道嗎,有些話即便你不說,你的身體也已經告訴我了。”
薑南梔從未說過愛他,但她的身體是渴望他的。
她對他有欲望。
宮應寒要填滿她的欲望,還要給她更多。
這樣她是不是就看不見彆人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彎腰將她抱去內室,“你畏冷,我抱你去池子裡驅驅寒。”
棲梧宮的溫泉池子,宮應寒最為滿意。
“是驅寒嗎?”薑南梔問他。
她定定的看著他,宮應寒眸如深淵,連嗓子都啞了。
“是。”他替她驅寒。
南梔忽然問他,“第一次見本宮,你是不是就想這麼對本宮,寒王殿下?”
溫泉水暖遍全身,宮應寒想起見她的第一眼,如驕陽耀眼,明媚驚豔,美的不可萬物。
宮應寒忽而笑出了聲,“公主好像忘記了,第一次是你對我霸王硬上弓。”
氣氛旖旎,池水在周圍蕩漾,有宮應寒在,她不用擔心自己溺水,南梔決定放任自己,享受此刻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