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真的怕了,她節節後退,“你想做什麼?彆過來,我是郡主,你敢對我不敬!”
外袍已經脫掉,腰封已解,宮明哲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我說了會讓你舒服,你當我說著玩的?”
秦蔓慌了,“彆過來……我就算死,也不會屈服於你這樣的人!”
“裝什麼?”力道懸殊太大,宮明哲輕易就能擒住她,陰冷的嗓音像毒蛇一樣纏繞在她耳邊,“你母親那樣的蕩婦,你裝什麼貞烈?”
“不許你這樣說我母親!”秦蔓嗚咽,拚了命反抗。
可她如板上魚肉。
反抗不過徒勞。
宮明哲一把將她推到床上,欺身而上。
撕拉——
衣服被撕裂,秦蔓眼角落下淚來,母親,你在哪,為什麼不來救我……
母親說過,貞潔不是女子最重要的,陸君瀾不愛她,即便成婚,婚後也大概率不會碰她,她不必為了一個男人守身。
可她也沒想過,會被人強占。
身子被貫穿,秦蔓感覺到尖銳的刺痛,她痛苦的嗚咽著,“母親,救我。”
她大顆的眼淚,順著眼角,滴在宮明哲手背上,他微愣,這女人竟還是處子身。
他解開了秦蔓手上的繩子,他可不想睡一條不會動的死魚。
“放鬆,交給我,你隻要享受我賜你的恩寵。”宮明哲罕見的,動作輕柔下來。
啪!
繩子一鬆,秦蔓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宮明哲臉上,“混蛋,滾開!”
宮明哲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不過她這身皮囊不錯,膚如凝脂,細嫩柔滑,令宮明哲莫名興奮,他擒住秦蔓的雙手,壓過頭頂,同時一改輕柔,動作大開大合起來,“你的命是本殿救的,你注定是本殿的女人。”
金蠶蠱乃本殿精心所養,不會便宜任何人。
秦蔓就這麼被他禁錮在懷裡睡了一夜,次日驚醒,一隻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
被褥下,她不著寸縷,羞恥與恨意湧上心頭,秦蔓想殺了他,從昨夜就想殺了他,可她沒有任何工具和能力,能動手。
“醒了,我昨晚保護了你一夜,怎麼報答我?”宮明哲嗓音有些沙啞。
保護?
報答?
秦蔓隻有恨,她雙眼紅腫,“我恨不得殺了你!”
宮明哲眯起眸子,她是第一個,跟他同塌過夜的女人。
從前伺候過他的女人,不過是替他解決生理需求,昨晚本想將她踹下去,但看她一臉可憐不甘的樣子,鬼使神差的,他覺得,懷裡有個女人睡覺,也不錯。
在他懷裡睡一夜,意味著被他保護了一夜,這女人還真是不識好歹。
“殺了我,誰給你恩寵。”宮明哲坐起身來,秦蔓抓緊被褥,將自己蓋嚴實,宮明哲肩背有些刺痛,他哼笑,“昨夜是誰抱著我不撒手,你是第一個敢抓我背的人。”
他背上,都是她抓的痕跡。
“我遲早會殺了你!”秦蔓恨恨的說。
可恥的是,她竟然在宮明哲的強占中,體會到了一絲難以啟齒的快感。
這讓秦蔓惱恨的想死。
她甚至想拉著宮明哲同歸於儘。
可想想,她又放棄了,她還要等母親來救她,為了宮明哲這樣的人去死,不值當。
宮明哲張開雙臂,“更衣。”
秦蔓蹙眉,是在使喚她?
宮明哲回頭,秦蔓一動不動,忽然想起,她裡麵什麼都沒穿。
宮明哲微微蹙眉,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他隨後扔了套衣物過來,“起來,穿好衣服。”
秦蔓一看,是男款,“這是你的衣服,本郡主不穿。”
宮明哲冷笑,“不穿就給我光著出去。”
秦蔓咬牙,自己勢弱,隻能聽他的。
心裡又將宮明哲絞殺了一萬遍。
這時,下屬來敲門,宮明哲見她穿好衣服,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第一次有女人穿他的衣服,寬寬大大,顯得她更加嬌小,他嘴角玩味而嘲弄,然後去開門,門外的下屬稟報道:
“太子,探子來報,陸君瀾追來了,距離此處不足白裡。”
“傳令下去,所有人趕往斷龍山,留下幾個人,取陸君瀾首級者,本殿有重賞。”宮明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