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依依歪頭一笑,眸光明亮,“你就隻會送栗子糕嗎?”
薑禹川一噎。
“討女子歡心,不是這麼討的。”蘇依依笑眯眯的說。
“隻是看你喜歡,天熱,免得你排隊去買。”薑禹川一板一眼道。
蘇依依噗嗤笑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愛。”
薑禹川:“……”
他和可愛,有什麼關係?
這女人,為何總是能調戲他?
“你安分些。”薑禹川說。
蘇依依反而朝他靠近一步,兩人的身形完全遮在一把紙傘下,“我哪裡不安分?”
薑禹川垂眸,她額間薄汗,一縷碎發黏在皮膚上,他抬手,將那縷碎發歸正,蘇依依眼神微動,原本就熱的氣氛更加熱了。
“薑禹川……”
“川哥哥。”
蘇依依剛開口,李茹就來了。
她站在門裡看半天了,眼底閃過一絲妒意,蘇依依竟與薑禹川舉止如此親密!
“外麵熱,拿著傘,先回去。”薑禹川將傘柄塞到蘇依依手裡,他似乎給什麼東西,都是塞給她,也不問她想不想要,同時蘇依依感覺手心一涼,低頭一看,手中除了傘柄,還多了隻白皙剔透的玉鐲。
那玉鐲,剔透的如冰川寒水。
“這是寒玉,帶著身上,可以驅熱避暑,冬日不適合戴,會涼。”薑禹川交代說。
蘇依依莞爾,“你這是開竅了嗎。”
薑禹川轉身走了。
李茹看了眼,壓下眼裡的嫉妒,隨薑禹川走了。
那隻玉鐲,被蘇依依寶貝的收了起來。
她想,如果她和薑禹川大婚,她就戴上。
一日。
薑禹川邀她避暑,蘇依依到地方之後,未見薑禹川,身後有腳步聲,她聞聲回頭,一股藥粉吹向她。
蘇依依猝不及防,吸入了粉末,眼前視線一晃之後,人就倒了下去。
等蘇依依再醒來後,她昏睡在荒郊野外,清風拂來,視線一下子開闊起來,她身後是峭壁!
“你醒了。”
李茹的聲音。
蘇依依抬頭,看見李茹對她微笑,“蘇依依,我就不明白了,上京那麼多勳貴子弟,你為什麼非要纏著川哥哥?”
蘇依依擰眉,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旁邊還有兩個拿著刀的壯漢。
看樣子是李茹雇來的。
“是你約我?”蘇依依麵色鎮定,並不畏懼。
“是我以川哥哥的名義邀你出來的,你是鎮國公府嫡女,有那麼好的出身,就不要跟我搶川哥哥了好嗎。”李茹露出一絲卑微祈求的口氣。
蘇依依目光冷淡,“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便該知道,挾持我的後果,薑禹川要選擇誰,那是他的事,旁人左右不了。”
李茹不服氣,卑微祈求的麵容也逐漸變臉,“我和川哥哥青梅竹馬,從小就睡在一張床上,川哥哥念舊情,不然也不會將我留在身邊,我要什麼,他給什麼,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她抬起手臂,露出腕上的鐲子來。
那鐲子晶瑩剔透,很是眼熟。
“是我畏熱,川哥哥才找來寒玉打造鐲子,給你的,不過是我挑剩下的邊角料做的,你覺得你能比得上我在川哥哥心裡的分量嗎?”
李茹自信的挑釁她。
蘇依依盯著那個鐲子,目光平靜,“既然他那麼在乎你,你綁架我乾什麼?”
“李茹,你知道白玉和寒玉是有區彆的。”
李茹咬緊後牙,瞬間將自己的鐲子藏了回去。
蘇依依將她的舉動看在眼裡,她笑笑,“正如你所說,我家境好,出身優渥,所以分得清白玉和寒玉,李姑娘,你的挑撥離間,對我沒用,你綁我,會觸怒薑禹川,你信嗎?”
“賤人!你在得意什麼!”李茹破防了,“我和川哥哥之間的感情,你怎會明白!我爹娘對他有養育之恩,因為他,爹娘差點搭上一條命,父母恩義,川哥哥從小就疼我,你拿什麼跟我比!”
蘇依依不語。
李茹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