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戰場也陸續有受傷的戰士被營救回來,他們有的傷勢較輕,有的則較為嚴重,但無論傷勢如何,湯護士都會全力以赴地進行救治。她忙碌得像一隻陀螺,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滑落,浸濕了她的工作服,而她卻渾然不覺。
經過一夜的緊張工作,湯護士和她的夥伴們以及醫生們終於完成了對所有傷員的基本救治。當她直起身子,雙手掐著酸痛的腰肢時,才感覺到自己已經疲憊不堪。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去喝兩口水,稍微緩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她透過病房帳篷的窗戶,看到了一幕讓她心疼的場景——相互攙扶著從食堂裡走出來的譚勳和其他四個人。他們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帶著傷,走路時顯得有些艱難,但彼此之間卻相互扶持著,展現出一種堅強和團結的力量。
當然,當陳粟他們剛剛踏進那戰地醫院那滿是塵土和消毒水味道的大門時,一股陳舊而又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這股味道讓人不禁想起了戰爭的殘酷和醫院的忙碌。
陳粟他們的聲音在門外回蕩,仿佛是一群調皮的孩子在嬉戲打鬨。小湯護士聽到聲音後,先是微微一怔,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喧鬨有些意外。然而,就在她短暫的驚愕之後,突然間,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小湯護士回憶起了昨天的一幕。那個被一罐功能飲料差點“送走”的能力者戰士,此刻正站在她麵前,而且還是個帥氣的小帥哥呢!她不禁為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竟然救了他的命而感到慶幸。否則,昨天我方阿飄的隊伍裡,恐怕就要多一個能力者戰士阿飄了。
譚勳的麵龐此刻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泛著淡淡的紅暈,那是害羞的顏色。然而,與他羞澀的麵容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那如炬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未曾從小湯護士身上移開哪怕一瞬。
陳粟、耿嶽他們見狀,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調侃機會,紛紛圍攏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趣著譚勳。他們的話語像連珠炮似的,源源不斷地砸向譚勳,可他卻恍若未聞,仿佛這些聲音完全不存在一樣。
不僅如此,這幾個好兄弟甚至還把嘴巴都快懟到譚勳的耳朵上了,將那些所有能想到的關於重色輕友的故事情節,像竹筒倒豆子一樣,一股腦兒地全都灌進了他的耳朵裡。
然而,麵對如此猛烈的“攻勢”,譚勳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毫無反應。他的注意力依舊全部集中在小湯護士身上,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四個家夥竟然如此通情達理,深知譚勳的脾氣和底線,所以並未采取用身體阻擋其視線這樣過激的行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如果真的把譚勳惹毛了,後果恐怕不堪設想。畢竟,誰都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失去一位好兄弟。
實際上,他們這麼做無非就是想逗逗譚勳,讓他在緊張的生活中能稍稍放鬆一下,開懷一笑而已。這也從側麵反映出他們之間深厚的友誼,即使是開玩笑,也能把握好分寸,不會讓對方感到不適或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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