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像個喝多了二鍋頭的醉漢,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搖頭晃腦、跌跌撞撞了三個小時才到縣城。當車尾門終於打開,江奔宇在張子豪和劉國龍一左一右的"攙扶"下,艱難地挪下了車。
那模樣,活像個被五花大綁了三天三夜剛鬆綁的大俠,渾身透著說不出的僵硬與滑稽。
江奔宇扶著路邊的樹乾,齜牙咧嘴地扭動著腰肢,嘴裡嘟囔著:"我這屁股怕不是被顛成八瓣兒了,現在感覺它完全不聽使喚!"那誇張的表情,把一旁的張子豪和劉國龍逗得直憋笑,兩人的肩膀一聳一聳的,活像得了帕金森的企鵝。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裡?"張子豪強忍著笑意,憋出這麼一句。
"不急!不急!我先緩緩!"江奔宇一邊說著,一邊還在那兒有節奏地拍打自己的屁股,仿佛在給屁股做一場"複蘇儀式"。他抬眼,正好瞥見張子豪和劉國龍那憋笑憋得通紅的臉,一下子樂了:"想笑就笑,彆憋著,小心憋出個內傷!真沒想到,這貨車的車廂比跳舞還刺激,能把人顛到靈魂出竅!"
"對!對!老大,都怪路不好!"張子豪趕緊接話,眼睛卻滴溜溜地轉,那副模樣,像極了犯錯後拚命找借口的小學生。
"滾犢子!說人話!"江奔宇笑著踹了張子豪一腳,這一腳輕飄飄的,倒像是哥們兒間的打鬨。
張子豪嘿嘿一笑,撓了撓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老大,要不要去見見伍澤豪、唐承俊、徐星文、洪建峰、錢誌強、韓宇飛他們幾個?"
"他們幾人有空?"江奔宇挑了挑眉問道。
"嗨!哪裡什麼空不空的,他們本來就是縣城裡的人,身份也是屬於黑五類,要不是我們暗中扶持,他們連二流子都算不上,現在倒好,一個個端起架子來了!"張子豪說起這個,語氣裡滿是不滿,那表情,仿佛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子豪,你見過他們?感覺怎麼樣?"江奔宇饒有興致地問道,臉上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
"老大,這個怎麼說?"張子豪有些猶豫,像是在組織語言。
"什麼怎麼說?實話實說唄,難不成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江奔宇故意板起臉,裝作凶巴巴的樣子。
"真的?"張子豪還是有點不放心。
"有屁快放!有話直說!再磨磨唧唧的,信不信我把你塞回貨車車廂再顛一遍!"江奔宇沒好氣地說道。
張子豪這才下定決心,說道:"老大,說實話,我感覺他們現在有些看不起我們一樣,感覺有些高高在上,我們過來找他們商量事情,他們有幾個連來都不來,那架子擺得,比官老爺還大!"
"你說他們飄了?想造反?"江奔宇挑了挑眉,那眼神,像極了一隻發現獵物的狐狸。
張子豪聞言,趕緊點點頭,那動作快得,像隻不停啄米的小雞。
"他們當中,唐承俊,洪建峰他們兩個人有沒有想造反?"江奔宇問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期待。這兩個人上一世就是自己的心腹大將,對於他們的品行,江奔宇自然熟悉得很,就像熟悉自己的手指頭一樣。
張子豪皺著眉頭,努力回想了一下,說道:"老大,他們兩個人,倒是沒有,基本都配合我們這邊的工作!"
"那行!你先說說縣上的工作你是怎麼開展的?"江奔宇滿意地點點頭,換了個話題。
"老大,和三鄉鎮那邊一樣,都是依靠畫冊交易,一般都是去家屬樓、飯堂這些大的、又固定的地方。隻要有人要貨了,然後收取一分錢的定金,當天或者第二天就把東西給人家送上。如果有特彆的東西,我們都是負責牽線搭橋,負責安全而已,中間收個介紹費。"張子豪詳細地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比劃,那模樣,活像個在課堂上認真彙報作業的好學生。
"行了!我知道了,我估計他們已經按照我們的辦法,另起爐灶做起來了。"江奔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老大,他們怎麼敢這樣?怪不得,都不需要我們這邊出版的畫冊了。"張子豪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氣得跳腳,那模樣,像極了被搶了玩具的小孩。
"彆生氣,這辦法彆人一看就知道,這縣城魚龍混雜,可不像三鄉鎮,我們能掌控貨源的,甚至那些二流子也得給我們麵子。在縣城這兒,各路牛鬼蛇神都有,沒那麼好對付。"江奔宇拍了拍張子豪的肩膀,安慰道。
"老大,那也不能這麼算了吧?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張子豪還是氣鼓鼓的,嘴巴撅得都能掛個油壺了。
"子豪,不用理他們,他們造反就造反。我有辦法治治他們,不過現在不急,咱們先按兵不動,看他們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江奔宇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是,老大,我就知道老大有後手的。"張子豪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看向江奔宇的眼神裡滿是崇拜,像極了粉絲看偶像。
"嗯!走吧,我們先去找唐承俊,洪建峰出來。看看這倆靠譜的兄弟,能不能給我們帶來點好消息。"江奔宇大手一揮,帶著張子豪和劉國龍,邁著自信又略帶滑稽的步伐,朝著縣城走去,一場風雲變幻,似乎即將在這縣城裡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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