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些已經花了五千萬買幻顏丹並服用的人就得再花一個億買一顆駐顏丹，前後花了一點五億，自己卻回到了原地，比打水漂還不如，打水漂至少不用經曆擔驚受怕和絕望、恐懼。
沈羽瀾又問，“那你駐顏丹還賣嗎？”
“不賣！”楊繁想都沒想就斬釘截鐵吐出兩個字，他的千年玄參所剩不多了，這麼多人他可救不過來。
幻顏丹的配方雖然是出自他的手，可配製出幻顏丹的人不是他，售賣的也不是他，那些人要怪就怪趙宇飛和柳睿謙去。
他又沒有道德，道德綁架也綁架不了他。
沈羽瀾仍是有些於心不忍，“可是那些人該怎麼辦？”
“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楊繁聽到這話瞬間就不高興了，“沈大小姐，首先啊，趙宇飛他們配製出幻顏丹肯定沒有經過藥監局的檢測和相關部門的備案把控就私自售賣，這是他們的問題！”
他推算過趙宇飛他們從拿到配方到幻顏丹出現的時間，料定趙宇飛他們根本就沒有走正規程序，但凡他們走了正規程序，楊繁的配方就坑不了他們。
事實上趙宇飛他們也確實是這麼做的，他們在配製出第一批幻顏丹之後還喪心病狂地用活人進行試驗。
“其次，那些人敢從趙宇飛他們手上買沒有任何保障的幻顏丹，並且不顧後果地服用，他們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
“都是成年了，談什麼無辜？”
“而且不是我不想救他們，駐顏丹我是真沒有了！”
沈羽瀾覺得楊繁說的有幾分道理，但還是不服氣，“你還不是一樣，你賣丹藥走正規程序了嗎？”
“藥監局的檢測報告拿來我看看！”
“嗬！”楊繁譏諷而又挑釁地盯著沈羽瀾，“我跟他們能一樣嗎？”
“我對我自己的丹藥有足夠的信心，不需要什麼檢測！”
“愛買不買，有緣人得之！”
沈羽瀾語塞，她想起自己從楊繁手上拿到第一顆駐顏丹的時候是拿去檢測過確認沒有問題才敢給母親服用的，那些人心怎麼就那麼大，就沒有一個人拿去檢測過嗎？
不管是誰的問題，總之不能怪在楊繁身上，就算楊繁有再多的駐顏丹，她也不能道德綁架讓拿出來去救那些人。
“楊老弟，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宋英卓年長，風雨也經曆得比較多，對這些倒是看得比較開，他關心的是接下來的事情。
楊繁大義凜然道：“趙宇飛和柳睿謙這種敗類利欲熏心、道德淪喪、衣冠禽獸、人麵獸心、狼狽為奸、卑鄙......”
“你到底有完沒完？”沈羽瀾打斷他。
楊繁笑了笑，“總之他們這種社會的渣滓留著隻會禍害美好人間，我們要伸張正義，將他們繩之以法！”
宋英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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