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那匕首用力一抵,叫聲消失。
“很好~”
第一排的位置幾人站了起來,手摸在腰上,臉色非常難看:“這位先生,請你不要激動,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那空姐經曆了第一時間的驚嚇,也緩過神來,故作鎮定道:“先生,隻是衛生間而已,我帶您去如何,您先把刀放下。”
啪!
酒瓶破裂,紅色液體混著血液濺到過道上。
剛才那名搶酒的白人男性將玻璃瓶殘片抵在另一名空姐脖子上,旁邊的乘客抱著頭哀嚎起來。
“我想你們還沒搞清楚狀況!”
白人男子扯著空姐的頭發,細長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空姐,眼中流露著所有人可見的獸性,嘴裡操著一口很流利的華夏語。
“這是劫機啊,黃皮猴子們,這就是你們引以為傲的安檢製度麼?”
“你們將槍交出來!不然...”白人男子指著那幾名扶腰的“乘客”,手裡玻璃碎片抵了進去。
“冷靜,冷靜!”那第一排的乘客將槍丟到地上,站在中間的匪徒撿了起來,雙手持槍策應前後。
客艙一陣騷動,機艙尾部同樣傳來了悶哼聲,和身體倒地的聲音。
明麵上的一共有5人!
前艙的白人男子和劫持了一名空姐的匪徒兩人,身後有三人,聽聲音同樣手持利器,還有兩把手槍。
張浪飛快思索著同時解決幾人的可能性。
城隍法衣?
銅錢?
神格?
還真蠱?
結果都被張浪一一排除了。
除了不知情況的公務艙,現在五人剛好把持了前中後幾個位置,明顯是有備而來。
目前看來沒有以策萬全的可能,不管張浪先擊倒哪幾個,都會有人受傷乃至死亡,除非有神跡。
神跡?
剛才的神性波動到底是哪裡傳來的,眼前這幾個匪徒明顯都是普通人,是有人示警還是另有古怪?
“美麗的空乘小姐,麻煩你們配合一下,讓機長把駕駛艙打開。”那白人男子言語客氣,可是下手卻並不憐惜,扯著空姐的頭發讓她麵對自己,順便充當擋箭牌。
“他們隻有幾個人,我們有上百個,彆怕他們!”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起來呼籲,無視他旁邊扯著他的妻子。
“是啊,這些老外還當以前,一起上!”有人響應。
“彆拉我,乾他們!”
“碰!”
血濺了出來,噴到了過道上,機艙安靜了下來,一名靠得最近的乘客,眼睛無神的望著前方尚有硝煙的槍口,緩緩滑倒在地板上,很快地板上出現了血泊。
“撒旦永生!”
“撒旦永生!”
匪徒們嘴裡叫著,做了一個奇怪的禱告姿勢。
陰溝鼻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插入那名乘客的胸腔,血濺在他臉上卻毫不在意,那乘客的身體還在無意義抖動,張浪甚至能看到白人臉上殘忍的笑容。
“現在,還有誰要反抗的,我允許你們成為我獻祭的羔羊,但是...”舔了舔臉上滑落的血液“失敗的,同一排的都會被我殺死,嗯,你們華夏是叫連坐是吧?”
站起來的中年人被妻子一把拽回椅子上,臉上憋得通紅,同樣的情形發生在整個機艙。
鴉雀無聲。
“既然無人反抗,那麼就安靜的享受你們人生的最後一小時吧?”
白人男子鄙夷的看著機艙眾人,和最前麵的匪徒交換了手裡的人質,拿著刀抵住靠近公務艙的空姐道:“麻煩你咯,美麗的小姐。”
片刻後,公務艙傳來了尖叫,卻又很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