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著,仿佛在認真思考,這片刻的沉默,卻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張浪忽然笑了,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荒謬感:“我的身世,都明明白白記在檔案裡,有跡可尋,曹組長這是從哪聽到的無稽之談?憑空給我安個親戚?我連前任負責人是誰都不知道。”
“呼~”身後傳來幾聲極力壓抑的、如釋重負的籲氣。張浪仿佛毫無察覺,順勢追問,帶著好奇:“恕我冒昧!我也問過同僚,他們對這位前任負責人諱莫如深......他到底是誰?聽說......他早就失蹤了?”
張浪的答案似乎沒有出乎曹真的意料,他正欲開口——突然門口處傳來一聲異響,隔絕內外的屏障瘋狂閃爍,幾名操控玉劍的乾員臉色大變:“有人要破陣!”
說罷,幾人同時劃破食指,彈出血珠祭到劍上,屏障瞬間染上血色,門外的異動似乎被阻止了下來。
還未等幾人鬆一口氣,卻見曹真臉色忽然大變:“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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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未等他話落,異變突生!
嗤啦——砰!
會客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連同打開的還有這隔絕內外的屏障,空間碎裂般的刺耳噪聲,那幾柄染血玉劍應聲而爆,化作漫天齏粉,幾名控劍的乾員如遭重擊,鮮血狂噴,萎頓在地,失去戰鬥力。
一張娃娃臉出現在了門口,用輕快的語氣朝裡麵的人道:“喲!俺說誰霸占了會客室摸魚呢,敢情是俺們的張大組長啊!”
“牛哥?!”
“牛....傍!”曹真瞳孔收縮,如臨大敵!玄水神性倏忽間全部收回,護在身周,他死死盯著門口身影,那忌憚之色比麵對秦大爺時濃烈十倍不止!
牛傍環顧一周,雙手撐在門兩側,低頭“擠”進會客室。
沒錯,就是“擠”!
名為牛傍的年輕人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但身材卻魁梧得如同人形暴龍!虎背熊腰都已不足以形容,那虯結的肌肉如同鋼筋鐵塊,將身上的衣服撐得幾乎爆裂,雙腿粗如梁柱,每一步落下,地板都會發出不堪負重的聲音。兩米多高的門框,他必須屈身、縮頭才勉強“塞”進來!虛玄和他一比,都小了一號。
魔鬼筋肉人的恐怖身軀,配上一張天真爛漫的娃娃臉,怎麼看怎麼違和....
“俺說.....小張啊。”牛傍旁若無人的拍著身上灰塵,聲音洪亮得震人耳膜,“你也得偶爾體諒體諒俺們這些手下人!你擱這吹空調吃瓜撈屁的,俺們可替你在外麵曬太陽,你真的木得良心哦。”
這位“牛哥”也是東海辦事處的乾員,但神龍見首不見尾,似乎非常忙碌,張浪也隻有在深夜偶爾能碰見。兩人關係頗近,屬於是那種見麵相互遞煙,插科打諢的交情。
張浪咧嘴一笑,也不接話,樂得看他表演。
牛傍大搖大擺的走進一片狼藉的會客室,目光掃過臉色鐵青的曹真和一地傷員,隨手踢開擋在路上的碎木塊,走到張浪和曹真之間,隨手拉開一張凳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緊接著兩條如同攻城錘的巨腿,大大咧咧地直接搭在會客室的桌子上,正好橫著攔在曹真和張浪之間!
他向後一仰,粗壯的雙臂枕在腦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哎——呀——爽!”
嘎吱.....嘎吱....
可憐的折疊靠椅,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整個房間似乎都因為這巨漢的落座而震動了一下。
曹真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眼中怒火再次翻騰,從牙縫裡擠出冰冷的聲音:
“牛傍!你想——
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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