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馳搖了搖頭,緊跟著說道:“我第一次見那個人,但紙條上的字跡都與上次那張一模一樣,我隻能確定兩張紙條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上次收到紙條是在南鎮撫司受刑,而這一次,同樣的紙條再次出現,究竟意味著什麼?
蕭雲逸無法僅憑這張紙條推斷出更多的信息。
沉默片刻後,目光落在婁馳身上,詢問道:“你還記得那個人的模樣嗎?”
婁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我記憶力很好,當然記得。”
蕭雲逸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緊接著追問道:“那你能不能把他的樣子畫出來?”
婁馳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無比自信的笑容:“姐夫,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最擅長的就是丹青。”
蕭雲逸聞言,心中一喜,立刻吩咐人去準備筆墨紙硯。
婁馳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後,擺開架勢準備開始繪畫。
隻見他手持畫筆,在畫紙上龍飛鳳舞地勾勒起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婁馳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他將畫好的畫像遞給蕭雲逸,自信滿滿說道:“姐夫,你看看,這就是那個人的樣貌。”
蕭雲逸接過畫像,定睛一看,頓時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滿臉狐疑地看著婁馳,轉頭又看了看手裡的畫像,滿臉嫌棄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擅長丹青?”
婁馳畫的畫,實在是讓人難以恭維。
雖然勉強可以看出是個人的輪廓,但五官卻扭曲得厲害,完全沒有一點真實感。
毫不誇張地說,天底下絕不可能會有人長得如此抽象。
麵對蕭雲逸的質疑,婁馳有些心虛地解釋道:“今天狀態不太好,隻能勉強畫出七分神似!”
他特意強調了“神似”二字,似乎想要為自己的畫作挽回一些顏麵。
蕭雲逸無奈搖了搖頭,對婁馳的繪畫水平感到十分失望。
婁馳見蕭雲逸對自己的畫不滿意,連忙詢問道:“姐夫,我現在已經找到手感了,要不,我重新再畫一幅?”
語氣中帶著些許期待,似乎是希望能夠通過重新作畫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蕭雲逸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點了點頭。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婁馳再次將畫好的畫像遞給了蕭雲逸。
蕭雲逸滿心期待地接過畫像,隻不過當他看到眼前的新畫時,整個人僵在原地。
“真的!我就不該對你抱有希望!”
兩幅畫,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根本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相似之處,完全就是兩張截然不同的麵孔。
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它們都同樣地抽象。
婁馳似乎意識到了蕭雲逸的疑惑,輕輕咳嗽一聲,解釋道:“其實,我比較擅長畫山水,對於人物並不是很在行。”
聽到這句話,蕭雲逸嘴角再次忍不住的抽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哦,原來是這樣,那是我理解錯了,是不是該向你道歉啊?”
婁馳擺了擺手,一本正經道:“都是一家人,你也是無心之失,不必如此客氣。”
蕭雲逸聞言,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感謝老丈人,把你培養的如此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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