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長老瞪大了眼睛,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眾人,嘴唇哆嗦著說道:“你,你們……竟然敢忤逆長老們的意思!簡直無法無天!”
宮尚角一臉堅定地站出來,大聲回應道:“雪長老所說的懲罰,恕我實在難以認同!”
緊接著,宮遠徵也毫不猶豫地喊道:“徵宮絕不讚同這種不公的處罰!”
一旁的宮流商同樣義憤填膺,高聲附和道:“商宮也是如此絕不同意。”
宮喚羽見狀,也趕忙表明自己的立場:“我也堅決不同意這般處置,懇請長老三思而後行!”
此時,宮子羽眼見眾人皆反對那所謂的懲罰,心中悲憤交加。
他怒目圓睜,直視著雪長老,咬牙切齒地吼道:“你們難道真要逼死我父親不成?倘若我父親因此遭遇不測,那我也絕不苟活於世!大不了一同赴死便是!”
說完,他的眼眶已濕潤泛紅,雙拳緊握,仿佛隨時都準備與宮尚角他們拚命一般。
宮尚角等人對於宮子羽所發出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仿佛那隻是一陣無關痛癢的輕風拂過。
然而,與他們態度截然不同的是,雪、花、月這三位長老卻對宮子羽充滿了疼惜之情。
隻見雪長老一臉嚴肅地說道:“夠了!長老院做出的決定豈容你們隨意置喙?宮鴻羽該受怎樣的處罰,就照此執行!”
他的話語斬釘截鐵,不容半點商量的餘地。
站在一旁的宋煙景心中暗自思忖道:“嘿嘿,看來這場好戲就要正式拉開帷幕啦!”
就在此時,雪長老話音剛落,尚未等宮尚角等人開口辯駁,從長老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鬨之聲,那聲音猶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月長老皺起眉頭,麵露不悅之色,高聲問道:“外麵究竟發生何事如此吵鬨?”
說罷,她便邁步朝著門外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宋煙景見狀,趕忙伸手拉住身旁的宮遠徵,緊隨其後。
她心裡清楚得很,精彩的情節馬上就要上演了。
宮尚角與宮喚羽相互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旋即也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一場未知的風波正在悄然醞釀,等待眾人去揭開它神秘的麵紗……
然而,當他們一行人抵達長老院門外時,卻驚異地發現這裡已經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
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現場一片嘈雜混亂。
看到這般情景,花、雪、月三位長老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擔憂。
隻聽花長老一聲怒喝:“都給本長老住口!在這長老院外如此吵吵鬨鬨成何體統,還不快通通散去!”
他那威嚴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原本喧鬨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就在此時,一名身著樸素衣裳的婦人突然從人群中走出,她滿臉淚痕,悲痛欲絕地徑直走到三位長老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婦人一邊抽泣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懇請長老們將宮鴻羽和茗霧姬處死啊!”
隨著這名婦人的舉動,其餘眾人也紛紛效仿,齊齊跪地齊聲高呼:“請長老們處死宮鴻羽和茗霧姬!”
一時間,呼喊聲響徹雲霄,震耳欲聾。
站在一旁的宮子羽望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悲憤難平。
他瞪大雙眼,憤怒地質問在場眾人:“你們為何非要苦苦相逼,定要置我父親於死地不可?他擔任執刃一職這麼多年來,即便沒有立下多少功勞,但也算是儘心儘力、勤勤懇懇,如今他不過是一時犯了糊塗而已,難道你們就不能網開一麵,放他一條生路嗎?”
那位婦人怒目圓睜,手指直直地指向宮鴻羽,聲色俱厲地質問道:“功勞?苦勞?他哪來的功勞!哪來的苦勞啊!”
她那因憤怒而顫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都點燃。
接著,婦人轉頭環視四周,繼續說道:“恐怕這些所謂的功勞,隻有你們羽宮能夠獨自享受了吧!不信,你們大可以問問在場的其他人,他們可有從這位執刃那裡得到過一絲一毫的照顧?”
說到此處,婦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與悲涼。
緊接著,她那充滿怒火與仇恨的雙眸,再一次如釘子般牢牢地釘在了宮鴻羽的身上,仿佛要透過他的身軀看到曾經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
隻見她緊咬著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句飽含血淚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宮子羽的心窩。
“就是因為他——這個喪心病狂的宮鴻羽!當年,我的父母被無鋒那群毫無人性的惡人殘忍殺害,他們手起刀落,鮮血四濺;而我的丈夫和孩子也未能幸免,在那場慘絕人寰的屠殺中失去了生命。這麼多年以來,我忍受著無儘的痛苦,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苟且偷生,隻為了能夠等到宮門殺了無鋒,用無鋒的血來祭奠我死去親人的冤魂!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都是因為宮鴻羽無鋒才攻進了宮門,這叫我怎能善罷甘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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