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哀一臉不屑地說道:“哼,那肯定就是她們被發現了唄!畢竟她們隻不過是兩個弱女子而已,而且還僅僅隻是區區的魑和魅罷了。”
他的語氣之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這二人的輕視之意。
此時,跪在地上的寒鴉肆與寒鴉柒連忙叩頭請罪道:“大人明鑒啊!屬下昨日方才跟她取得過聯係,並未有任何跡象表明她們已經被宮門所察覺呀。”
然而,寒衣客卻已是怒不可遏,其聲音之中更是飽含著濃烈的殺意:“既然你們已然有所聯係,為何不能將宮尚角一行人離開宮門的緣由說個清楚明白?如此行徑,難道不是公然的叛變嗎?”
麵對寒衣客的斥責,寒鴉肆和寒鴉柒隻能惶恐不安地齊聲高呼:“大人饒命,請恕屬下之罪!”
這時,一旁的黑衣人開口說道:好了,即便那個魅當真背叛了無鋒,但,那個魑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既然首領都已這般發話了,其餘眾人自然也就不敢再多言半句。
雖然他們也很想知道魅會叛變無鋒,魑卻不會。
緊接著,黑衣人又冷冷地命令道:“既然此次宮尚角、宮遠徵以及宮喚羽皆已踏出宮門,那麼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們從此無法再回到宮中去!”
寒衣客單膝跪地,抱拳說道:“屬下願往!此次定要讓那宮尚角切身體會到當年他的母親與弟弟一同慘死在我利刃之下的痛苦滋味!”
其聲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將周圍空氣都凍結起來。
黑衣人微微頷首,表示應允,沉聲道:“很好,既如此,你便與萬俟哀、悲旭一同前往吧。”
萬俟哀拱手應道:“屬下謹遵命令!”
一旁的悲旭則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輕言道:“嗬嗬,就憑他們三個,也配讓咱們三王親自出馬?不過這倒也算是他們的無上榮光了。”
說話間,他的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殺意,猶如燃燒的烈焰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轉場。
羽宮之內,夜色如墨,萬籟俱寂。雲為衫和上官淺早已分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走進雲為衫的房間,隻見屋內一片漆黑,宛如深不見底的黑洞。
雲為衫靜靜地坐在陰影之中,身影若隱若現,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她微微眯起雙眸,心中暗自思忖道:“也不知我傳遞給無鋒的消息是否已經送達?但願他們能夠按照計劃行事,直接將宮尚角、宮遠徵還有宮喚羽一舉鏟除。如此一來,宮門便僅剩下宮子羽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屆時,無鋒要殺進宮門簡直易如反掌!”
想到此處,雲為衫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這詭異的笑聲在黑暗的環境中回蕩著,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若是此刻宮子羽恰好在場,恐怕再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位女子便是他心目中那位溫柔可人的雲姑娘了吧。
上官淺的閨房,猶如一座靜謐的城堡。
上官淺踏入其中,一眼便瞧見桌上躺著一封神秘的信箋。
信上的文字,仿佛是從遙遠的時空飄來,帶著沉甸甸的秘密:宮喚羽的母親,竟是孤山派的一員。這麼多年來,宮喚羽宛如蟄伏的毒蛇,一直在尋覓著複仇的契機。倘若她也心懷仇恨,渴望一雪前恥,那麼隻需尋覓良機,悄然離開宮門,屆時,自會有人如接引使者般前來接應她。
上官淺的心中,猶如波瀾壯闊的大海,掀起陣陣驚濤駭浪。
她實難相信這封信所言,但在信的下方,那幅栩栩如生的畫作,卻如一把利劍,刺破了她最後的防線。
畫中的胎記,恰似孤山派獨有的印記,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
此刻的上官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糾結之中,仿佛置身於一片迷霧重重的森林,找不到出路。
轉場。
花宮之中,氣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