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一臉驚恐之色,連忙拱手作揖道:“花神息怒啊!”
隻見他那雙眼睛裡滿是乞求之意,就好似一隻走投無路、可憐巴巴的小狗一般,目光緊緊鎖定著麵前的錦覓,眨都不敢眨一下,仿佛隻要一眨眼,眼前之人便會消失不見似的。
而此時的錦覓卻是滿臉不耐煩,甚至還極其誇張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在心裡暗暗咒罵道:“哼!這隻鳥是不是腦子壞掉啦?怎麼如此煩人!”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天帝終於忍不住發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花神,你也太放肆了!”
雖然他心中並不想插手去管荼姚的事情,但畢竟荼姚貴為天後,身份尊貴無比。
若是自己對此不聞不問,不但會讓眾仙心寒,而且傳出去恐怕也會有損自己作為天帝的威嚴和顏麵。
站在一旁的穗禾眼見天後竟然被打得如同豬頭一般慘不忍睹,早已嚇得渾身顫抖不止,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深怕下一刻自己也會落得同樣淒慘的下場。
然而,與眾人截然不同的是,安寧卻隻是冷冷一笑,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輕描淡寫地說道:“本座賞她幾個巴掌,她理應感恩戴德才對。”
其語氣之冷漠,令人不寒而栗。
天帝原本滿心歡喜地認為眼前之人乃是他的親生女兒,因此對於其種種放肆之舉皆選擇了寬容與放縱。
然而,當真相揭開,發現並非如此之後,天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心中暗自思忖道:既然此女與我毫無血緣關係,那也就休怪本帝不再留情麵了。
隻見天帝不動聲色地暗中調動起自身強大的精神力量,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向著安寧席卷而去。
這股精神力量所蘊含的威勢極其驚人,足以令尋常仙人瞬間失神甚至昏厥過去。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麵對如此淩厲的攻擊,安寧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如同春花綻放般絢爛奪目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似乎隱藏著無儘的自信和不屑一顧。
就在這時,隻聽得天帝突然“咳”了一聲,聲音低沉而壓抑。
他強行壓在喉嚨裡的血。
天帝心中不禁暗暗驚歎:真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擁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實力,就連自己這樣曆經無數風雨、修為深厚的天界之主都難以與之抗衡。
站在一旁的旭鳳見此情景,急忙上前一步,滿臉關切地詢問道:“父帝,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嗆到了呀?”
聽到兒子這番問話,天帝氣得差點又噴出一口老血來。
他在心中暗罵道:好一個不長眼的東西!難道看不出此時局勢的緊張嗎?居然還問這種愚蠢至極的問題!
與此同時,安寧那充滿嘲弄意味的目光宛如一支支鋒利無比的利箭,直直地劃過天際朝著天帝射去。
每一道目光都仿佛帶著刺骨的寒意,直欲穿透天帝的心臟。她冷笑著說道:“天帝,莫非想要替那天後報仇雪恨不成?”
天帝瞬間如驚弓之鳥,驚慌失措,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心臟,刺痛感如潮水般在他的身體中蔓延開來,他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
“荼姚的行為完全是她個人的肆意妄為所致,與我堂堂天族毫無關係!”
天帝義正言辭地說道,他的目光淩厲而堅定。
站在一旁的旭鳳聽到這番話後,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他滿臉驚愕,嘴唇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終,他隻能囁嚅著喊道:“父帝……”
然而,還未等旭鳳把話說完,天帝便猛地轉過頭來,怒目圓睜,對著他大聲嗬斥道:“住口!此事已定,無需多言!”
此時的天後,原本就因為受傷而顯得蒼白無比的麵容瞬間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變得如同一張慘白的紙張一般,毫無生氣。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天帝,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場的眾多仙家們見到此景,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歎:“陛下當真是心狠手辣啊!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發妻。”
旭鳳見狀,急忙轉向花神,求情般地說道:“花神大人,雖然母後的確犯下過錯,但您如今也已經出手傷了她。不如就此罷手,大家各退一步可好?”
天後聽著自己親生兒子說出這樣的話語,隻覺得心如刀絞,一口鮮血湧上喉嚨,差點就要噴吐而出。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平日裡備受自己寵愛的兒子,在關鍵時刻不但不為自己出頭報仇,反而……
天後“膩門……者亮哥……健刃喝膩門的年衣羊……睡星羊滑,布止休恥。”
隻聽得眾仙“噗呲”一聲哄堂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宮殿之中回蕩著,仿佛要將房頂都給掀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