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做這個布簾子,是在彭組長見證下進行的,孟文珍隻是將做完的布簾子拿來給我,好讓獸醫站儘快開張。”
“好了,錢勤勤她們組十幾個知青攔住孟同誌,將她按在地上搶我們獸醫站的布簾子,那她這個意思,在懷疑我是跟她接頭的特務啊!”
“我一個新來的知青,又怎麼知道錢勤勤同誌,會不會往布兜子裡塞什麼東西?然後誣陷到我頭上來?”
唐淑婉一臉氣憤:“到時候我豈不是怎麼解釋都蒼白無力?”
“她這麼做,難道不是衝著我,衝著獸醫站,甚至衝著畜牧部來的。”
“書記您想,萬一她的目的達成了,我會遭受什麼滅頂之災,這種帽子是能無憑無據隨便扣的嗎?”
唐淑婉最後總結:“所以,我打她都是輕的,沒有閹了她已經算好的。”
“畢竟我隻是打她兩下臉,她們可是要害我的命。”
“主席說過,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我隻是在響應國家領導人的號召,我以為我打錢知青收拾於知青她們的行為,是在正當防衛。”
唐淑婉一臉尊敬道:“相信周書記您這麼明事理,這麼英明神武的農場領導,會做出公平公正的裁決。”
“畢竟如果讓錢勤勤同誌亂扣帽子的行為得逞了,今天或許是我跟孟同誌倒黴,明天呢?是哪個知青?是哪個農場領導?”
唐淑婉一席話說完,有理有據。
一開始周書記還隻是覺得,她打人的確沒責任。
後麵被唐淑婉誇,那是很受用的感覺。
聽到最後,周書記不寒而栗,嚇出一身冷汗。
的確他們農場不能開這個風氣,萬一開了亂扣帽子的頭,以後光憑某些同誌一張嘴,這個扣帽子反噬到他們農場領導頭上,那就嚴重了。
畢竟隔壁光明農場,不是沒出過這種事兒。
周書記覺得現在唐淑婉打人的事情無足輕重了。
他冷著一張臉訓斥錢勤勤:“錢隊長,你身為割膠小隊長,沒有當好示範帶頭作用。”
“你來農場下鄉,是響應國家號召來建設農場的,是來參與勞動的,不是讓你搞事情的。”
“勞動就好好勞動,像唐知青一樣為農場建設出力,而不是天天搞鬥爭。”
周書記很生氣:“起不到好的帶頭作用,割膠工作還做得亂七八糟,我看你這個小隊長暫時彆乾了。”
“各位同誌,大家來了農場,都是農場建設的一員,你們切忌向錢同誌學習這種不良習氣,我們要腳踏實地,艱苦努力,不怕苦不怕難為建設美好農場而奮鬥。”
“好了,參與扣帽子事件的錢同誌,我們農場領導研究後將做記過處分,你們這些跟著起哄的,先扣兩天工分。”
“再有下次,我們將嚴肅處理,不會這麼輕輕揭過。”
錢勤勤:“……”
於冬於燕燕他們:“……”
一口血要吐出來了,他們累死累活一天,還賺不到滿工分。
這就被扣兩天工分了?
老天爺,這要怎麼活?
錢勤勤不服氣,還要狡辯,林同誌在一旁給她使眼色。
意思是沒用了,事情已成定局。
畢竟周書記都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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