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箏感受到鑽進懷裡的人很柔軟,看著乾巴巴的人,身上倒是也挺有料。
身體不乾瘦就行了!
不然還真下不去嘴。
什麼都門兒清,林箏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他輕拍著於燕燕的背安撫她:“燕子,你怎麼了?”
“我,我怕打雷。”
又是一聲悶雷響起,於燕燕跟他貼得更緊了。
外麵風聲雨聲雷聲,遮掩了一切,屋裡的溫度漸漸攀升,一切即將水到渠成。
沉浸在林箏柔情蜜意中的於燕燕壓根不知道,這樣的下雨天也有人穿著蓑衣上山了,並且就在屋外窗口看著這一切。
林箏的手像是有魔力般,讓於燕燕迷糊了。
這時候林箏突然從枕頭下扯出一塊布條:“燕燕,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屋裡已經夠黑了!”
於燕燕氣息微喘,意亂情迷。
林箏低笑一聲:“可是,我還是怕你害羞。”
“你是第一次吧?”
於燕燕嬌羞的嗯一聲應了。
林箏手上的黑布條蒙住了她的眼睛。
像是做過很多次很熟練一般,林箏將手繞到她腦後,係布條打結的動作很利索,並且綁的還是死結。
眼前一黑,於燕燕什麼都看不到了。
“彆害羞,我的好女孩。”
隨著林箏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一隻大手在於燕燕身上遊走。
因為蒙上了眼睛,那種清晰的觸感變得更敏銳,屋子裡很快響起了於燕燕的嬌吟聲……
入過一趟深山看李成林父母,唐淑婉從山上回來已經好幾天了。
恩師李成林跟初初住的屋子塌了,因為接連下暴雨,屋子還沒辦法修葺。
陸長風答應唐淑婉,等雨停後,他會幫著解決修屋子的問題。
唐淑婉這幾天回來,都在琢磨蕭清茹孩子的事兒。
種種跡象表明,蕭清茹那個孩子,應該是她和林箏生下來的,跟徐愛花的孩子調包了,冒充了徐愛花孩子烈士遺孤的身份。
林箏又是周書記助理,替她找周書記操作烈士遺孤的領養,完全不成問題。
如果孩子真是林箏的,關於蕭清茹調包孩子冒充烈遺孤的事兒,周書記一直蒙在鼓裡嗎?
如果周書記是蒙在鼓裡的,蕭清茹那個孩子身上流著林箏的血,他被抓後,是否會承認孩子是他的?
這的確是個問題。
估計林箏打死也不會承認。
因為隻要認下孩子是他跟蕭清茹的,那就等於證明了,他對蕭清如調包孩子的事情是知情的。
證明了是他幫著調包徐愛花的孩子,幫著蕭清茹的孩子認領烈士遺孤身份。
那這個罪名大了去。
而現在這個年代還沒有親子鑒定,隻要林箏打死不承認,法律意義上無法判定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林箏。
唐淑婉在筆上寫寫劃劃,將所有的線索串成一條思路,卻一時找不到破解的法子。
該怎麼讓蕭清茹孩子的事情浮出水麵?
既然浮不到水麵,那不如來個混水摸魚?
從當事人身上找疑點吧!
從薑誌明蕭清茹身上切入,讓他們兩個狗咬狗,蕭清茹孩子的血脈真相總會浮出水麵。
怎麼讓遠在首都的薑誌明蕭清茹狗咬狗呢?
怎麼讓薑誌明懷疑蕭清茹孩子不是他的血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