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隱在暗中,看到陸長風帶唐淑婉看房子,天知道她有多震驚多嫉妒。
她都這麼慘了!
在首都那會兒,被部隊跟公安的人聯手調查,如果她不是抱著孩子故意撞車,這會兒怕是如喪家之犬,哪有可能曹副營長會因為她孩子的死內疚自責,將過錯攬在身上。
對於拿捏男人,她是信手拈來的。
畢竟以前在農場下鄉時,她能在林箏跟周長勝中間遊刃有餘,回到首都略施手段,能讓薑誌明對她死心塌地。
所以在首都醫院醒來那一刻,她就想好了裝失憶。
果然她借此拿捏住了曹副營長。
她利用了曹副營長身上有責任有擔當的一麵,成功將自己孩子的死因歸咎在他身上,得以以他妹妹的身份登堂入室,讓他甘心將自己帶回了海島部隊。
雖然這個男人暫時還對他死去的妻子念念不忘,蕭清茹以為,借著妹妹的身份跟他親近,遲早有拿下他的一天。
為此她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手段了得。
然而她撞見了陸長風帶著唐淑婉來家屬院看房,打聽到他們兩個竟然領證結婚了,這無異於晴天霹靂,讓蕭清茹一下失落不已。
原來她覺得能拿捏住曹副營長,自己是絕處逢生,一步登天了。
現在有了唐淑婉嫁給陸長風這件事情做對比,她覺得糟心不已。
曹副營長出身農村,家裡有個厲害得不行的媽,並且這個營長還是副職。
而陸長風則不一樣了,聽說他父親是首都一個軍區的司令,母親是銀行行長,並且他在部隊年紀輕輕已經混到正營長級彆。
不管是家世還是本人的優秀,陸長風都能將曹副營長貶到塵埃裡。
被老太婆防賊一樣處處針對,蕭清茹委屈的勁兒又上來了。
“哥,你看媽,她怎麼這麼想我?”
蕭清如很委屈:“我不過是隨口說一句。”
“清茹,這種事情不能隨口亂說,這關係著陸營長妻子的聲譽。”
這一點,曹營長站在老太太這邊。
他提醒蕭清茹:“媽說得對,在家屬院你還是要謹言慎行,這裡住的領導可多了,彆生是非。”
“就是嘛,好端端的,你跟我兒子打聽人陸營長的事兒乾嗎?”
“我可跟你說清楚,人陸營長是咱們部隊的風雲人物,先頭文工團好多姑娘都盯上了他,他硬是一個都沒瞧上,就稀罕跟他現在打結婚證娶的媳婦兒。”
“人都打結婚證,快辦婚宴了,你就甭惦記。”
曹媽媽沉著一張臉:“部隊年輕有前途的小夥子多著呢,不要盯著人結過婚的同誌,彆回頭在咱們家屬院鬨出笑話。”
“媽,我哪有這個意思?我是看送家具的來了,好奇問問。”
“誰讓我出車禍後,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呢!”
因為曹媽媽頗有些鋒利的話,蕭清茹這會兒委屈得眼淚汪汪。
“哥,我就是好奇問一句,媽她這麼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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