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欣然同意,趙佳悅也假裝依依不舍地接受了條件。隨後,她毫不猶豫地穿上新裙子,直到夏夏幫忙結賬後,才將玉佩遞給對方。兩人離開供銷社,在街上閒逛一陣後各自回家。
與此同時,許楠楠剛出門便遇到一對熟人——沈青竹與陳暮。陳暮如今已是沈青竹的男友,但早年他曾對趙佳悅抱有好感。回憶起過往,許楠楠仍心有餘悸。上一世,她因婚姻失敗而遭沈青竹嫉恨,後者甚至劃傷了她的臉。此刻,陳暮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注視著她,他的目光平靜卻令人心悸;沈青竹則站在一旁,牢牢牽著他的手,眼神中透著敵意。他們三人曾是同窗,如今物是人非。
從許楠楠和沈青竹分到一個班級起,沈青竹就總是針對她。沈青竹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外表,看到比她更漂亮的女生就會心生嫉妒。
陳暮是班上最英俊且成績最好的男生,也是沈青竹一直暗戀的對象。可惜陳暮喜歡的是像她一樣內外兼優的女生。即使自己並不喜歡陳暮,也無法避免沈青竹的怨恨。
陳暮之前從未答應過沈青竹的追求,或許是因為他認為和自己沒戲了,所以才和沈青竹在一起。陳暮的家庭條件不好,沒有背景。在前世,儘管他的高中成績優異,但在那個沒有普通高考的時代,畢業後他沒有機會進入大學深造。
然而,在和沈青竹交往後,他輕鬆獲得了工農兵大學的推薦資格,成了一名讓人羨慕的大學生。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陳暮與她都沒有任何關聯。
她現在並不想和這兩人有太多交集,於是轉過頭避開他們,可沈青竹卻叫住了她。
“許楠楠。”
許楠楠裝作沒聽見,沈青竹趕忙跑到她麵前,伸手攔住她。
“許楠楠。”
許楠楠這才停下腳步,看著她:“什麼事?”
沈青竹眼中依然透著惡意,心想:等你到我家,我會讓你嘗嘗厲害。
“許楠楠,你走得這麼快乾嘛?你是不是沒看見我們?”
“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見了。”
“既然看見了,為什麼還要躲開?”
許楠楠不想多糾纏,冷笑一聲說:“難道你還想我停下來和你們閒聊敘舊嗎?好啊。”她直視陳暮,問道:“陳暮同誌,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如何?”
陳暮對她笑了笑:“我還好,你呢?現在過得怎樣?”
“我……”
“夠了。”沈青竹見兩人交談起來,立刻急得臉紅,打斷他們的話,用力拉了下陳暮的手臂:“阿暮,我們還有事,彆理她了。”
陳暮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了許楠楠一眼後,什麼也沒說,就跟沈青竹走了。
許楠楠冷冷注視著沈青竹精心修飾的臉龐,上輩子她曾被沈青竹持刀相逼,那種深重的痛苦至今難忘。
沈青竹,你的所作所為,我會百倍奉還。
許楠楠來到她與沈青竹常去的公園尋找趙佳悅,卻一無所獲,隻能另尋他處。
路過一個路口時,她與夏夏擦肩而過,對方正摸著胸前的玉墜,她並不相識。
臨近中午,許楠楠推測趙佳悅會回家用餐,便返回家中。
剛進門,就見趙佳悅向方清禾和劉念初炫耀新買的布拉吉。
許楠楠上前拉開她的衣領,不見玉佩蹤影。
“我的玉佩呢?”
趙佳悅受驚,“這是新裙子,彆弄壞。”
“玉佩呢?你藏哪了?”
“不就是個玉佩,至於嗎?”
“快說玉佩在哪,彆廢話。”
趙佳悅剛用玉佩換得這條裙子,此時被索要回去,豈非又要歸還。
“我……我把玉佩弄丟了。”
“丟了?!”許楠楠用力抓住她的衣領,“在哪丟的,趕緊找回來。”
趙佳悅支吾,“不知道在哪丟的,回來才發現不見了。”
許楠楠審視她身上嶄新的布拉吉,不信其言。上一世趙佳悅得到寶物,必知玉佩下落。
許楠楠柔聲誘導,“佳悅,彆怕,告訴我在哪,我幫你找回,以後你想換什麼都行,沈家有的遠比這個好。”
趙佳悅心動,改口稱呼許楠楠為“姐姐”,“姐姐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怎會騙你。”
“行,我告訴你,我用它換了這件布拉吉。姐姐,你要是能給我同學十塊錢,就能把玉佩換回來。”
“什麼?你把它給了同學?你同學住在哪裡?我們一起把玉佩要回來。”
她不管玉佩之前是怎麼回到趙佳悅手中的,現在玉佩必須歸她所有。
“好的,姐姐。”
趙佳悅立刻答應了,到了那裡,讓許楠楠將買布拉吉的錢交給她的同學,這樣她白得了一件布拉吉,還能從許楠楠那裡獲得更多好處。
方清禾見她們準備出門,“飯都快做好了,吃完再去不行嗎?”
許楠楠沒聽進去,拉著趙佳悅往外走,趙佳悅對方清禾說:“我們回來再吃。”
方清禾對方念初抱怨:“為了個破玉佩至於這麼急嗎?真不明白那玉佩有什麼特彆的,連明麵上都不敢戴,她卻這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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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念初也覺得奇怪,“這丫頭有些不對勁,你覺得她跟以前相比是不是不一樣了?”
方清禾點頭:“比以前精明多了,老向我要錢,好像覺得自己要當少奶奶了,唉,要是能嫁給沈家的人的是我佳悅就好了。”
許楠楠和趙佳悅來到夏夏家,夏夏正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乘涼,許楠楠認出她就是在路上遇到的女孩。
趙佳悅對夏夏說:“夏夏,我不能再把玉佩給你了,這是表姐的,她想拿回去,你把玉佩給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