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楠楠頓時感到一陣怒火升騰,這般輕薄之人竟毫無顧忌。
很快,李秀蓮開門出來,許楠楠隨之進入,待關門後,聽見門外樓道傳來腳步聲,想來是李明山回去了。
儘管對方並未有所行動,但僅那目光便令人不適至極。
若非公共場所,她定要讓他嘗嘗教訓。
李明山拿完東西下樓,在二樓稍作停留,朝兩邊房門各瞥一眼後,不見許楠楠才離去。
傍晚時分,江川與王大海一同結束訓練返回,李明山尾隨其後。
江川推開門,一股飯菜香味撲鼻而來,轉身看見李明山正探頭往自家屋裡張望。
他眸色驟然冰冷,鋒利如刃,嚇得李明山渾身一顫,慌忙轉身快步上樓。
江川關上門進屋,許楠楠已從廚房走出,係著圍裙端出一盤紅燒肉擺上桌。
她笑意盈盈:“回來啦,馬上開飯。”
這一刻,江川滿心歡喜,仿佛置身甜蜜之境。
有了自己的家,有愛的人相伴,每日下班歸來,都有人細心準備餐食,共享溫馨時光。
這樣的幸福,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老婆。”
他連忙洗淨雙手入廚,與她一道盛飯布菜。
二人尚未動筷,許楠楠先在其唇畔輕吻一下。
“吃飯吧。”
他怎能抗拒這般親密?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至膝上,“你真好。”隨即俯身吻向她那似花瓣般的唇瓣。
許楠楠推開江川,皺眉道:“你吃飯前喝口水的習慣是哪來的?”
江川勾起一抹笑意,桃花眼微眯,“彆人的我不知道,但我的胃口全靠媳婦兒的口水調理。”
“胡說什麼!”許楠楠嗔怪,心中卻有些疑惑,難道這真有什麼科學依據?
江川繼續打趣,“我可沒說假話,媳婦兒的每一滴口水都是良藥,能讓我胃口大開。”
許楠楠輕哼一聲,“油嘴滑舌。”
想到剛才李明山那副色眯眯的模樣,江川神色微沉,“媳婦兒,有沒有人欺負你?”
許楠楠猶豫片刻,最終搖頭,“沒有,我過得很好,閒時找秀蓮嫂子聊聊天,或者做做飯。”
“記住,有事必須告訴我。你是我最重要的責任。”江川語氣認真。
許楠楠聽後鼻子一酸,她明白,在生活中,男人和女人彼此依賴,哪怕她能獨當一麵,也需要情感上的支撐。
“放心吧,沒人敢為難我。若真有事,我定不會坐視不管,必要時自會找你幫忙。”
江川滿意點頭,“好。”
同一時間,李明山剛回家,想起江川的眼神,心中愈發不滿。桌上飯菜已備好,但他毫無胃口,腦海裡儘是江川家中飄出的誘人香氣。
對比張玉鳳的麵容,他更覺失望,覺得自家婆娘簡直配不上許楠楠。他無心進食,張玉鳳催促多次,他也隻是敷衍回應。
李明山瞪了張玉鳳一眼:"我為什麼不能吃飯?你要是做得好吃,我能不吃嗎?"
張玉鳳被他突如其來的脾氣嚇到了。
"明山,你怎麼了?是不是江川又欺負你了?"
李明山冷哼一聲,又看了張玉鳳一眼:"你說說,要是你有許楠楠的十分之一就好。"
他比不上江川,連家裡的妻子都遠不及許楠楠。歸根結底,還是他的心思作怪,便起身回臥室躺著,滿腦子都是許楠楠的模樣。
張玉鳳坐在餐桌前愣住,片刻後摔了碗筷。
衝進臥室質問:"你什麼意思?說什麼我不如許楠楠?你喜歡她還是她你了?這個狐狸精!"
李明山急忙捂住她的嘴:"小點聲!"後悔說了那些話,"她沒我,我也不是喜歡她。隻是那天去她家,覺得她做的飯很好吃,要是你能做那樣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張玉鳳怒氣稍減,"不過就是說我廚藝不好,改天我去學。"
李明山悶悶地應了一聲,心想無論怎麼學都不及許楠楠。
第二天清晨訓練時,江川將李明山叫了出來。
"李副營長,我想再跟你切磋一次。"
李明山臉色驟變,他對江川的實力記憶猶新,前天挨的幾拳至今疼痛難忍,沒想到江川又要動手。
不對,他感覺江川是要故意找茬。
突然想起昨天訓練結束後,他無意間瞥見江川家門的一幕,還有江川投來的警告眼神,難道江川真為此記恨?
他不敢再與江川動手,勉強笑道:"江營長,你這是何意?是不是我哪裡冒犯你了?"
若是江川執意切磋,那便是公報私仇。
江川嘴角微揚:"前天是你主動要求切磋,顯得我不夠關心下屬。這次我主動來找你,算是禮尚往來,也是對你的關心。"
“江營長,咱們剛切磋完沒幾天,頻率這麼高不太合適吧。”
“李副營長是在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