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主任低聲說了個地點,讓她下班後來這裡找他。
等到下班時,吳主任先行離開,吳敏按他說的地點追了過去。
他們在郊區一間偏僻的小屋裡會合,這是吳主任一位親戚閒置的房子,因為親戚們早已搬入筒子樓居住。
他事先向親戚要來了鑰匙,把這裡當成了自己與不同女人私會的秘密場所。
吳敏推開那間簡陋的小屋門,環視四周,發現僅剩床、被子和褥子還能使用,其餘部分已破敗不堪。
她意識到吳主任絕非隻有她一個婚外關係的對象。
吳主任從不閒聊,見麵後直接抱住她激烈親吻,很快兩人倒在了床上。
江家
江景行下班許久,仍未見到吳敏歸來。
想到吳敏提及為吳金虎籌錢之事,他推測吳敏可能正忙於此,未多想便去廚房準備晚飯,全家還需用餐。
片刻後,江一鳴回了家,看到父親在做飯,卻不見母親身影,遂詢問:“媽今天怎麼還沒回來?”
硯舟
“或許在幫你舅舅籌錢吧。”江景行語氣帶著輕蔑。
“媽也真是的,舅舅那樣子,她還一直幫忙,真不知哪天會被牽連。”江一鳴嘟囔著。
江景行皺眉沉思片刻,“若你不希望她幫忙,能阻止得了她嗎?她娘家地位比咱們重要得多,隨她去吧,我們也管不了。”
他知道這是事實,但心中仍有些擔憂,不過轉念一想,她性格如此,應該不會有事。
稍後,江雨珊也回家了,依然不見吳敏蹤影。
江雨珊疑惑道:“單位不是挺忙的嗎?怎麼現在還沒回來?以前從未見過她這麼晚下班。”
“或許是特殊情況,彆擔心。”江景行安慰道。
然而,江雨珊內心卻開始責怪江景行,認為是他在外有了彆的女人,因此對吳敏生死漠不關心。
她對江景行充滿不滿。
直至江景行做好飯,吳敏仍未現身,一家人在餐桌旁等待近半小時,夜色已深,吳敏才匆匆趕回。
進門時,她看到家中其他人皆在,表情誇張地說:“呀,飯做好多久了?怎麼沒人吃呢?單位今天忙,下班遲了。”
江雨珊說道:“媽,大家都在等您,快去洗手吃飯吧。”
吳敏洗完手坐下說:“這段時間單位事情多,以後晚上不用等我一起吃飯了。”
最近吳主任隻給了他五塊錢,離湊齊吳金虎欠款還差很多。
吳主任告訴他,隻要她一直聽話,為他服務,將來給的好處會更多。
今天的吳敏格外溫和,以往常挑剔指責的樣子不見了,說話也溫柔許多。
江一鳴忍不住開口:“媽,您今天怎麼了?若非親眼見您,我都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真不尋常。”
“我……我哪裡不對勁了?”吳敏心虛得很,說話底氣不足,反倒顯得畏縮又矯情。
“平時您總愛發火,今天卻沒罵人,還跟我一起用餐,這太奇怪了。”
“我明白了,是我之前誤解您了。您放心,以後不會這樣了。”
“媽,您為何突然明白過來?”
“我……我……”她心裡暗罵江一鳴多事,卻硬撐著,“就是想通了,彆問了。”
飯後,她主動收拾餐桌,刷鍋洗碗。
江一明和江景行都覺得不妥,這完全不像平日裡的吳敏。
連江老爺子都連連搖頭,嘀咕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晚上八點多,江老爺子、江一鳴和江雨珊各自回房,江景行與吳敏無話可談,隻好在客廳看報,等困了再回屋休息。
當然,他們仍是分床而眠。
實際上,不知不覺間,他倆早已貌合神離,甚至從未真正心意相通。
吳敏卻走近,柔聲喚他:“景行,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江景行皺眉看著她:“吳敏,您今天是吃錯了什麼嗎?怎這般反常?”
“我想做個好妻子,景行,我知道過去做得不夠好,從現在開始我會改正的,好嗎?”
江景行疑惑地想,是不是她為了給吳金虎籌錢而刻意討好他們,打算從他們那裡拿到錢。
“你先休息吧,我待會兒再睡。”畢竟這種情況持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景行,我們一起睡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想再看看報紙,說不定要到十點左右,你去睡吧。”
“好。”
吳敏也沒強求,剛才和吳主任相處時,身上可能會留下痕跡,她不跟江景行同床,正好避免被發現。
獨自回到房間,鑽進被窩,想起和吳主任在一起的歡愉,才意識到自己和江景行同處一室、一張床,卻幾乎感受不到身為女人的快樂。
確實是因為那個人太過冷漠,他們未結婚時,他就明確表示對她毫無感覺。
無奈江景行長得太俊美,太吸引她了,即便江景行不喜歡她,她依然選擇嫁給他。
婚後,他對她的態度依舊冷淡,夜晚同床卻從不觸碰她。
誰能想到,他們後來的兩個孩子,竟是她對江景行用藥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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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江景行對她更加提防,警告她若再有類似行為便離婚,但也承諾會努力培養感情。
然而,這一努力便是多年,兩人逐漸適應了無愛的生活,就這樣過下去。
直至今日,吳主任讓她真正體驗到了做女人的感覺,她其實挺享受這種狀態,今後既能侍奉吳主任又能賺錢,還能體會到做女人的樂趣,何樂不為?
轉眼間,四合院裡的三個小家夥已經半個多月大了,關老太太送來六副新打造的小手鐲和小鈴鐺,三副金的,三副銀的,每樣都分給孩子們,共六份,由許楠楠接收。
現在孩子還小,許楠楠打算等他們兩三個月大時再佩戴。
劉知夏和關硯之也常來探望,每次來隻要孩子醒著,他們都會輪流抱一抱。
這三個孩子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也是家人心中的開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