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梅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抬起頭,看著麥克,語氣帶著幾分為難,“我……我能在你這裡借住幾天嗎?就幾天,等我找到地方就搬走。”
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她現在身上錢不多,又渾身是傷,實在沒有力氣再去彆處奔波。
麥克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當然可以了!姐姐,我求之不得呢!”
他說得情真意切,仿佛能讓她留下是多大的榮幸。
白月梅鬆了口氣,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安。
她看著麥克,又補充道:“我可以給你租金的,等我……等我有錢了就給你,我不白住。”
她不想欠彆人太多。
“租金?”
麥克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語氣曖昧地說,“姐姐,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租金?是不是太見外了?”
他一邊說,一邊在她的後腰上輕輕掐了一把。
那一下掐得不重,卻帶著明顯的挑逗意味。
白月梅的身體瞬間僵住,臉頰又開始發燙。
她掙了掙,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卻被他抱得更緊了。
“而且,”麥克的唇湊到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誘惑,“我人都是你的了,你還在乎這點租金嗎?”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讓白月梅的心跳又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
她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沒有再堅持。
事到如今,她似乎也沒有彆的選擇了。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這看似無奈的決定,卻將她推向了一個更深的深淵。
麥克那雙看似清澈的淺褐色眼眸露出一抹笑意。
對待獵物,他就像一隻耐心的獵手,陷阱已經布置完畢,隻等著她一步步走進來。
白月梅被麥克這一下掐得身體一顫,臉頰又泛起紅暈,卻也沒再堅持提租金的事。
她現在確實走投無路,能有個地方落腳已是萬幸。
麥克見她默認,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臉上卻依舊掛著陽光帥氣的笑容:“姐姐,你先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做早餐。”
等麥克離開房間,白月梅才緩緩鬆了口氣,可心裡的慌亂絲毫未減。
沒過多久,麥克端著早餐進來,煎蛋、吐司配牛奶,簡單卻精致。
他把餐盤放在床頭櫃上,順勢坐在床邊:“嘗嘗?我手藝還不錯。”
白月梅拿起吐司小口咬著,味同嚼蠟。她忍不住問:“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
“麥克。”
他笑著回答,“姐姐呢?”
“白月梅。”
“月梅……名字真好聽。”
麥克湊近她,語氣帶著幾分曖昧,“以後我就叫你月梅吧。”
白月梅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避開他的靠近。
麥克也不介意,隻是安靜地看著她吃早餐,眼神裡的探究卻從未消失。
吃完早餐,白月梅靠在床頭,想著該怎麼解決眼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