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鐘,謝朗、鄭克、李飛、謝欽、謝泰一行人精神抖擻地來到了沙石場。砂石場裡,村民們早已等候多時,謝欽像個經驗豐富的指揮官,有條不紊地安排著眾人開工。
有的村民熟練地操作起采沙設備,伴隨著機器的轟鳴聲,沙子如金色的溪流般源源不斷地被采集起來;有的則專注地操控著碎石機,將一塊塊巨石粉碎成可用的石料。
一時間,沙石場內機聲隆隆,揚起的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光芒,仿佛一幅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勞作畫卷。
謝朗和鄭克走進生產辦公室,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茶香。
他們坐在舒適的椅子上,一邊品味著熱茶,一邊談論著發展方向。
李飛則和五個蓮花山安保人員一同來到保安室,保安室內,幾台監控屏幕閃爍著,清晰地顯示著沙石場各個角落的情況。
李飛和安保人員們緊盯著屏幕,眼神專注,不敢有絲毫懈怠,確保沙石場的安全與秩序。
八點三十分,一陣嘈雜聲打破了沙石場原本的忙碌節奏。現任村支書蔡阿鈿在幾個蔡家子侄蔡金、蔡城、蔡健、蔡康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走進沙石場。
蔡阿鈿身材微胖,臉上帶著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情,他一進門,便趾高氣揚地大聲喊叫起來:“馬上停工!都給我停下!等待整改!”那尖銳的聲音在沙石場的上空回蕩,仿佛要將這裡的一切都震停。
年齡二十多歲的謝欽聽到這聲喊叫,眉頭一皺,轉過身來,眼神中滿是不屑地看著蔡阿鈿說:“你鬼叫什麼?整個村子誰不知道你是蔡二賴子?你能當上這個村支書靠什麼手段,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彆在這撒野,再敢逼逼,信不信立馬把你丟出去。”謝欽年輕氣盛,毫不畏懼蔡阿鈿的囂張氣焰。
蔡阿鈿聽到這話,臉瞬間漲得通紅,如同被點燃的鞭炮一般勃然大怒:“你個小王八蛋!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還如此猖狂!孩子們,給我上,乾他!等一下狗哥來了,有你們好看的!”他一邊叫嚷著,一邊用手指著謝欽,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他身後的四個蔡家子侄,聽到他的命令,如同惡犬一般立刻衝到前麵,他們摩拳擦掌,眼神中透露出凶狠。
就在這時,謝泰和李飛快速走過來,像兩堵堅實的牆一樣,穩穩地把蔡家子侄擋住。
謝泰身材魁梧,一臉堅毅,他用力推開衝在最前麵的蔡金,大聲喝道:“你們想乾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動手打人不成?”李飛也毫不示弱,怒視著蔡家眾人,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架勢。
謝欽看著蔡阿鈿,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二賴子,當初建這沙石場的時候,全村人齊心協力,出錢出力,大家都盼著能讓村子發展起來。可你們蔡家呢?一分錢沒出,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現在看沙石場有了起色,就想據為己有,準備賣了給你還債嗎?你彆做白日夢了!告訴你,上級政府已經在調查這次選舉了,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遲早會被揭露,你就等著坐牢吧!”謝欽字字如針,句句紮在蔡阿鈿的痛處。
就在他們激烈爭吵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汽車急刹聲。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喪狗帶著一大幫遠河保鏢如潮水般衝進沙石場。
喪狗身材高大,滿臉橫肉,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息。他身後的保鏢們個個身著黑衣,表情冷酷,手裡還拿著各種棍棒,沙石場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謝朗聽到聲音,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喪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威嚴,他的聲音平靜而又堅定地問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們金沙村沙石場裡發生的那些打傷村民、損壞設備的事情,都是你乾的嗎?”
喪狗麵對謝朗的質問,心中不禁有些發虛。他原本囂張的氣焰在謝朗的注視下,竟然稍稍收斂了一些。然而,他畢竟是個狠角色,短暫的猶豫之後,他還是強裝鎮定,梗著脖子大聲回答道:“是!這些事都是我乾的!這個沙石場已經賣給我們遠河集團了!我們的人過來辦理過戶手續,可廠方根本不配合,我沒辦法,隻能動手了!”
謝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語氣依舊雲淡風輕,但其中的威嚴卻讓人無法忽視,“哦?賣給你們了?那麼,請問有轉讓文書和購買合同嗎?你最好先去了解一下這個沙石廠的背景,再來回答我的問題!”
說完抬手輕輕一揮,李飛和五名蓮花山保安員立刻堵住大門囗,封住喪狗和遠河集團眾保安員的去路。
蔡阿鈿聽到要轉讓文書和購買合同,立刻走到前麵大聲喊“這個沙石場可是我們金沙村的產業啊!我現在可是村支書呢,當然有權力處理咱們村的企業事務啦!你算哪根蔥啊?居然敢跑來插手我們村的事情!”他在村民麵前表現出一臉的囂張。
就在這時,謝朗身後的鄭克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他麵帶微笑地看著對方,不卑不亢地說道:“你是村支書,這沒錯,你確實有權力處理村企事務。但是呢,你可能不太清楚,這沙石場可不完全是你們村的哦。實際上,你們村裡隻占了40的股份,另外還有兩大股東呢,他們各自都占了30的股份哦。所以啊,你可彆以為你想賣就能賣的喲。就算謝遠橋在文件上簽了名,那也隻是賣掉了你們村裡的那部分股份而已,其他股東的股份你敢賣嗎?你有委托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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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朗看著眼前的喪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他緩緩開口問道:“這些事情,你想給我一個怎樣的說法?濱海遠河公司的主事人是誰?叫他過來!你還不配跟我談!”
喪狗聽到謝朗如此輕視他,頓時氣得火冒三丈,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樣。他怒不可遏地大喊一聲:“小子!你這是在找死!”話音未落,喪狗便如同發了瘋一般,掄起拳頭,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砸向謝朗的麵門。
然而,謝朗卻顯得異常鎮定自若。隻見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看似隨意地向前輕輕一揮。這一揮,看似輕描淡寫,實則蘊含著無儘的力量和技巧。
刹那間,一股無形的勁氣如排山倒海般噴湧而出,徑直撞向喪狗。喪狗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他麵部襲來,他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硬生生地跌出三四米遠。
“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他的口中噴出一口血水,其中還夾雜著四顆牙齒,顯然是被這股巨力給震落了。
全場的人都懵了,這段時間不可一世的狗哥,全沙石場的惡夢,在謝朗麵前走不過一招。
隻見那喪狗像條癩皮狗一樣,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他一邊揉著被揍得生疼的臉頰,一邊惡狠狠地瞪著謝朗,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似乎對自己剛才的失利感到十分懊惱和不甘心。
“媽的,剛才是老子太大意了,才讓你這小兔崽子占了便宜!”喪狗怒不可遏地吼道,“看老子這次不把你打得屁滾尿流!”
說罷,喪狗張牙舞爪地衝向謝朗,這次他顯然是動了真格,不僅拳腳並用,而且每一招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給謝朗一個狠狠的教訓。
然而,謝朗卻不緊不慢地站在原地,雙眼緊盯著喪狗的一舉一動,就像在觀察一個小醜一樣。
就在喪狗的攻勢如狂風暴雨般襲來之際,謝朗突然動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手,對著喪狗的臉又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大逼兜!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喪狗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這一次,他足足被掃出了四五米遠,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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