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還有個鏟鏟,儘是鬼吹!”
夢中的楊三花聽著主席台上王二哥吹的天花亂墜,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她猛地站起來衝到台上,將王二哥一掌推下主席台。
“哎喲……哎喲……哎喲喂!”同樣沉浸在夢中的王二哥,不知咋子被一掌推下床,而且額頭上摔了個大鵝公包,青杠杠的弄來吊起,痛得王二哥一邊摸著鵝公包,一邊嘴裡大聲“哎喲、哎喲”直叫。
“嚎啥子嚎,半夜三更的,哪個在嚎喪?!”楊三花迷迷糊糊在夢中突然被吵醒,非常惱火,她猛地坐起,伸手一把抓住王二哥頭發出手就要打。
“哎呀,三花花,是我!”王二哥一手抓住楊三花抓自己頭發的手,另一手急忙擋住楊三花打來的手,嘴裡不停地喊道,“三花花,是我,我是王二娃呀,打不得、打不得!”
“王二娃,咋……咋個是你呢?”鬨騰了一陣的楊三花,算是慢慢清醒過來,他奇怪地問道,“你……你咋子又躺在地上哦?”
“在地上,還不是你把我王二娃一腳鬥踢)下床來的嘛!”
“我……我三花花鬥你下床?”
“是呀!看看這個鵝公包,就是你剛才鬥我下床撞到地下的見證!”
“真的呀?”楊三花非常驚訝。
“不是蒸真)的,是煮的呀!”王二哥氣鼓鼓地說。
“可憐的王二娃吔,好可憐喲!”楊三花邊說,邊立馬吐叭口水在手裡,往王二哥額頭鵝公包上直擦,邊擦還邊說,“口水都是藥,擦一個好一個、擦一個好一個!”
“哎呀!”王二哥一把將楊三花的手擋開,嘴裡直嚷道,“啥子口水都是藥哦,你還把我當二娃子小時候哇?”
“當又咋子嘛?”楊三花眼一瞪,“你把我啷個怎樣)?”
“我……我敢把你啷個?”王二哥斜著眼睛看了楊三花一眼說。
“就是嘛,我是哪個嘛!”楊三花得意洋溢地晃了幾晃腦殼。
“你是三花花,你是二娃子他媽,王二娃的婆娘呀!”王二哥剛說完,就伸手往楊三花下肢孔腋下)直抓癢癢。
“哎呀……王二娃,你好壞……太壞了!”楊三花最怕下肢孔抓癢,在床上躲來躲去。
“壞……壞啥子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二哥一邊說,一邊追著楊三花,更加起勁地抓楊三花癢癢。
就這樣,楊三花拚命躲,王二哥卻拚命抓,兩人嘻哈打笑沒完沒了,在床上鬨作一團,整得不亦樂乎。
“咚……咚咚咚!”就在王二哥與楊三花鬨得得意忘形之時,突然門外一陣敲門聲,嚇得王二哥、楊三花立即止住打鬨,默不作聲。
隔了一會兒,王二哥躡手躡腳走到門邊,打開條門縫左右悄悄看了又看,外麵啥子也沒有。
“誰呀?”楊三花問王二哥。
“沒人。”王二哥搖了搖頭說。
“哎呀,我想起來了,是二娃子與她姐姐下晚自習了!”楊三花猛拍腦殼說。
“哦!”王二哥又躡手躡腳地回到床邊,然後輕手輕腳揭開鋪蓋,鑽進被窩,一把抱住楊三花又是親又是舔。
“王二娃,你要咋子?”楊三花拚命想推開王二哥,但她越是推,王二哥越是抱得緊,而且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裳褲兒脫了。
“要咋子……你懂的!”王二哥一邊說,一邊不管不顧,順手也將楊三花的衣裳褲兒脫了。
“王二娃,你……無恥!”
“噓……小聲點!”
“王二娃,你……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