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她才回頭笑著對月如鳶邀功:“三姐你放心,這等居心不良的同事,我幫你罵過了,我絕不允許有人壞了我三姐的名聲。”
楚逸臉一陣青一陣白,嘴唇蠕動了好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漲紅著脖子閉了嘴。
月如鳶慘白著一張臉還要強撐笑意給月初寧道謝,氣得胃又開始隱隱疼起來了。
“陸秋硯,你來啦,快來喝水。”
身高腿長的軍裝男人踏進月家,被月初寧跑過去迎進來。
坐在月如鳶身旁的楚逸莫名看進門的軍裝男人不順眼。
月如鳶迎上男人冷漠的目光,心臟還是不受控漏跳了一拍。
無他,這男人是她這輩子接觸的男人裡,長得最好看的。
陸秋硯怎麼又來她家了,是因為上次見了她之後,對她的親和友善留下印象,專程來找她的嗎?
她害羞低下頭,用手挽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聲音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陸同誌,歡迎你來我家做客,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月初寧殷勤得像隻小蝴蝶一樣從廚房轉出來,還捧著一個裝滿糖水的搪瓷缸子遞到陸秋硯手裡。
陸秋硯沒理會月如鳶的問話,接過她送來的茶缸子,喝了一口後微微蹙眉,“不用放那麼多糖。”
太甜了。
他喝的不習慣。
月初寧才不管,家裡的白糖又不是她買的,四舍五入對她來說就是不要錢的。
不要錢的可不得哐哐加。
她甜甜的笑著討好他,“你平日裡訓練量大,本就該多吃糖補充能量,所以我特地給你多加了一勺,讓你多補充點能量。”
其實多加了兩勺。
陸秋硯眸色一冷,喝水的動作都停下來了。
跟他看過的電影想背著他和彆的男人去看還不夠。
還把對彆的男人說過的話用來討好他。
很好。
月初寧被他這嚇人的陰鷙眼神盯得笑容一滯,大熱天裡脖子冷颼颼的。
又怎麼了這男人。給他喝水還瞪人,突然就陰惻惻的,嘴巴還不會說話。
陰晴不定的怎麼那麼難伺候。
月如鳶不滿的走過去,擠到了月初寧前麵,“妹妹,你是在樓下遇到他的吧,陸同誌由我來招待就好了,他都說了不喝那麼甜的,我來換一杯水給陸同誌吧。”
“啊?”
月初寧愣愣的被月如鳶一屁股擠到一邊,一時間沒明白她這是要乾嘛。
陸秋硯手一抬,避開了月如鳶伸過來的手,“不必。”
誰也喝過了,他該走了。
本來他並不打算上來。
是她……
他一口氣喝光茶缸子裡所有的糖水後,抬腿邁出了月家大門。
月初寧趕緊跟出去送他一程了。
這男人現在是她最好的一根稻草,不管他一開始是不是被逼著來跟她相親的,現在都得抓緊。
不然她再挑下去,就得挑到二婚當後媽的了。
月如鳶一愣,他這……怎麼突然變臉,說走就走了。
是因為今天還有彆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