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就直接打電話到月耀宗上班的地方聯係上他。
月耀宗正準備出發陪領導去走訪幾個縣的公社開會,接到月如鳶的電話有些詫異。
直到月如鳶直入主題坦言月初寧不會在介紹信到期後回鄉下了,打算相親結婚留在城裡的事,月耀宗才覺大事不妙。
“放心,這些天我也不是一直什麼都沒做,我早就花錢去打聽過她這些年在鄉下的事了。”
月耀宗信誓旦旦在電話裡向月如鳶保證,“她在鄉下已經有一個男人了,我會儘快想辦法讓那男人進城找她。”
緊趕慢趕,總算在月初寧的結婚報告批下來前,讓這個鄉下男人進城了。
月初寧想要嫁軍官隨軍的夢,今晚就得破碎。
想到這裡,月如鳶心情就好得不行,下午的班都不想上了。
平日裡她上班就閒得很,她所在的辦公室一共有四個人,一個是宣傳科主任,還有一個女同誌比她年長幾歲,是兩年前招工考試進來的,沒有任何後台背景。
另外兩個就是她和楚逸了。
楚逸是副廠長家的公子,主任哪敢指使他乾什麼活,楚逸平日來來辦公室就是來圍著月如鳶轉的。
月如鳶更是不敢給她派什麼活了。
他們鋼鐵廠宣傳科的活兒就全都落在了那個沒後台的女同誌身上。
時不時地,她乾的一些活,最後還會寫上楚逸和月如鳶的名字。
還好宣傳科平日裡本來也沒多少活,所以主任很放心的壓榨那個沒後台的女同誌。
今天下午月如鳶一高興,楚逸又直接帶她出去逛街看電影去了。
辦公室裡隻剩主任和另一個女同誌,若有領導來問,主任也會熟練回答那兩人為了下期宣傳板報出去采風了。
月初寧用掉一壺熱水,勉強洗了頭洗了澡,最後不夠還得用冷水湊,但總算擺脫全身濕漉漉的黏膩感。
換上從拿出來的淺綠色喬其紗布拉吉,她用毛巾吸乾頭發的水分,走到陽台邊上,一邊曬太陽一邊用毛巾擦頭發。
這條新的布拉吉還是用周鴻洺上次送來的布料做的,這是她第一次穿。
把頭發擦得半乾之後,她回到那個沒門的房間,才發現床上還有好幾道四十幾碼的大腳印,高低不平的桌子被踹翻了,桌子上放的搪瓷缸子掉在地上,蓋子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一旁堆放她背包的凳子也被踢翻,她進去拿換洗衣服的時候,背包是掉在地上的,上麵還有一個沾滿泥的鞋印。
這種時候會闖進她房間到處亂踩亂踹的,除了月耀宗之外,不會有彆人了。
月建國中午沒大事是不會回來的,況且他還要臉麵,做不出在親閨女房間打砸亂踹的舉動。
還有七天她的新介紹信就要到期了。
結婚報告還沒批下來,陸秋硯那天離開後就去出任務了再也沒見過。
暫時落腳的小房間被打砸得亂七八糟,連門都沒了。
站在空蕩蕩的陽台上,她心底不知怎的,莫名生出一股天大地大竟無她容身之處的孤寂感。
不過她是個可以自己產生熱量溫暖自己的小太陽,這一點小孤寂感很快就被她調整好心態壓下去了。
既然最後幾天都不讓她好好在家待著,那就彆怪她讓他們在家屬院死死維護的那點子遮羞布被扯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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