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的原主起早貪黑的像條專屬傅念城的老黃牛一樣給他洗衣做飯掙工分,還到處找醫生給他看腿把他接歪了的腿重新治好,還因為生了三個女兒天天被他嫌棄語言打壓pua,最後渣男直接把她拋棄在鄉下,落下一身病的原主年紀輕輕才四十歲出頭就過勞死了。
她本以為離開林木村回到城裡,會跟那個渣男知青劃清界限,從此再無往來。
隻是她低估了這渣男的厚臉皮,沒想到他竟找到城裡堵到她家門口來了。
陸秋硯目不轉睛看著她那氣呼呼揮拳的小模樣,心底有一片地方頓時被她軟得一塌糊塗。
月初寧怒氣衝衝倒豆子一樣把渣男的事如實說出來後,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男人心不在她身上,一直藏了個白月光的。
反正他們現在還沒打結婚證呢,萬一他趁這個機會撮合她和渣男可怎麼辦。
隻要她和渣男被綁在一起,她這輩子就隻能待在鄉下了。
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擺脫掉她繼續攻略他那白月光的父母去了。
那可不行,她要嫁給他,也不光是為了自己,還為了幫他避開不久後必死的命運。
“陸秋硯你彆多想,我跟那人可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一著急,直接又用老招抱上男人蒼勁有力的細腰,“再說了你答應過要對我負責任的,你們軍人不能言而無信,你要是言而無信,你、你以後在部隊是走不遠的。”
抱他的腰主要也是最順手,而且這寬肩細腰的黃金比例平日裡光看著就知道抱起來會很爽。
不知道多少女人惦記過他的腰。
吳老頭頓時轉過身捂眼睛,世風日下啊。
陸秋硯微微眯起狹長漂亮的鳳眸,“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對你負責了?”
月初寧一愣,想起來“負責”是她說的。
她悶聲悶氣耍賴,“我這輩子隻被你一個男人碰過,那天還在你們部隊食堂被那麼多人看到了,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拿這個傅知青的事借題發揮,不跟我打結婚證,不然……”
“不然?”
“不然我就……我就跟你領導告狀!”
他唇角悄悄勾起來,單純得有些天真的小姑娘,放狠話都不會,威脅人都威脅得毫無威懾力。
逗夠了,他瞥了一眼一直偷偷從指縫裡看熱鬨的吳老頭,“好,那你跟我一起回部隊,去告吧。”
先帶她回部隊拿她的戶口資料,再去領結婚證吧。
月初寧懵了,“什麼?”
她傻眼了,這一招對他不管用嗎?
不應該啊。
“走吧,去部隊,找我的領導告狀。”
他將她的兩條細胳膊從自己腰間輕鬆拿下來,牽著她往外走。
“……去就去!誰怕誰!”
她惱羞成怒,氣頭上根本沒發現自己被陸秋硯像個小孩一樣牽著走。
陸秋硯肯定是裝的,表麵裝作若無其事而已。
陸秋硯今天風塵仆仆出完任務回來,就被叫到周鴻洺的辦公室去,讓他去鋼鐵廠家屬院接月初寧過來。
他回來的時候就知道結婚報告已經批下來了,心想著正好去接她領了證今晚直接帶回部隊。
她那個家,確實不適合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