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夢到她被包成了一條勁脆雞肉卷,在煎鍋裡被反複翻麵煎,熱得她一直在反抗,要從麵皮裡掙紮出去。
結果越掙紮反而被麵皮裹得越緊,還有兩道鐵鎖捆住了裹她的麵皮,不讓她掙脫。
她頂著一道翹起來的頭發坐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陸秋硯已經不在房裡了。
昨晚那兩道捆她的鐵鎖,八成就是陸秋硯那兩條手臂吧。
這男人的身體就像個火爐似的,熱得她都出汗了。
昨天她在國營商店見到了電風扇,也不知道要多少錢。
以後得想辦法哄陸秋硯給她買台電風扇才行。
不行了,她渾身粘膩得很,得燒水洗個澡才行。
陸秋硯正在廚房歸整擺放東西,早上他起來神清氣爽,就煮了粥,去食堂打了些饅頭包子和鹹菜回來。
見月初寧也起來了,就讓她拿碗舀粥吃早飯去。
她在廚房團團轉到處找燒水的鍋:“我想燒水洗個澡。”
陸秋硯止住團團轉的她:“怎麼要洗澡?”
她嬌氣的朝他扁扁嘴:“你身上好熱,昨晚我出了一身汗。”
陸秋硯一怔,隨即才有些不自然的移開視線:“你先去吃早飯吧,我給你燒。”
她甜甜的說:“謝謝老公,你真好。”
他糾正:“不是說是夫妻了,就不要再提謝字了嗎。”
“哦對。”
她想起來,這話是她昨晚說的。
而後踮起腳,揪著他扣得嚴絲合縫的襯衫領在他臉上輕輕“啾”了一下,“那換這樣謝好不好?”
話是問句。
卻沒等他回答好不好,人就已經拿著空碗出了廚房了。
陸秋硯抬手輕輕碰了碰被她柔軟的唇瓣貼過的地方,隻覺像是火燒一樣燙。
小撩人精。
花樣太多了。
總有一天,他會招架不住。
吃了她。
把她吃乾抹淨。
早上吃過早飯又衝了個澡,月初寧和陸秋硯一起去找周鴻洺。
這年頭火車臥鋪和飛機資源緊張,隻供乾部,平頭老百姓是坐不起飛機,買不到火車臥鋪票的。
彆說平頭老百姓,普通乾部如陸秋硯這樣的,即便已經到了營長級彆,也是沒有資格買臥鋪票。
本來如果隻有他一個人回去,坐兩天一夜也不是什麼問題。
但帶上她一個嬌氣包小姑娘,那就不能跟他一樣硬扛兩天一夜了。
更何況她現在身體底子還差。
請周鴻洺幫忙買臥鋪票很順利。
因為臥鋪票本來就隻供周鴻洺這個級彆以上的領導乾部購買,全國的領導乾部又不是天天都需要坐火車出差的,所以周鴻洺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兩人的臥鋪票。
還給月初寧開一封為期一個月的介紹信。
另一邊,早上月建國上班後,因工受傷請假在家的月如鳶和鐘婉琴就在家等著月初寧上門。
從八點鐘等到十點鐘都沒等到人影,月如鳶有些急了。
月初寧那小賤人該不會不來了吧?
“部隊駐紮地過來咱們這兒本來就要兩個多小時,不著急。”
鐘婉琴指揮著月如鳶給她倒了杯水,一邊嗑瓜子吐得滿地都是,一邊慢悠悠說。
兩人又在家邊看電視邊等到十二點,還是不見月初寧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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