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跪到了床邊握住了外婆的手。
月初寧站在門邊沒有馬上進去,而是把空間留給他們祖孫倆,就這麼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陸秋硯和床上的老人。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想此刻的他臉上一定是難受心疼又自責的情緒。
祖孫倆溫存了幾分鐘後,月初寧終於適時上前來,輕聲提醒陸秋硯:“阿硯,外婆不知道一個人在家躺了多久,你扶她起身,我看看她背後有沒有長褥瘡。”
月初寧上輩子也去老人院做過義工,她知道有些照顧不周的老人,沒有人常來幫他們翻身,背後長了褥瘡,全都爛完了,十分觸目驚心,看著特彆讓她心疼和難受。
她掀開外婆的衣服一看後背,果然肩胛骨已經有些發爛了。
她眼眶頓時一陣酸澀,忍不住心疼起來。
可外婆卻笑著回過頭去盯著月初寧看。
“這姑娘是你媳婦?”
外婆盯著月初寧看了一會兒,滿是歲月痕跡的臉上喜笑顏開。
陸秋硯點頭:“嗯,我們剛結婚,她就說要跟我一起回來看您。”
外婆伸手摸了摸月初寧的臉,“好,真好,長得漂亮又貼心,是個好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外婆,我叫月初寧。”
她深吸一口氣,把眼睛的酸脹感壓下去,重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真好聽,那外婆以後叫你寧寧好不好?”
“好”
她笑著應下後,又建議:“外婆,我們去醫院檢查看看吧,您不能這樣一個人在家,不然我和阿硯都不能放心。”
陸秋硯早有此意。
外婆有些心疼錢:“我才六十六,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隻是摔一跤,哪有那麼嚴重。”
其實摔跤後第二天她骨頭就隱隱疼起來了,但她沒當一回事兒。
等她上午出去上工,還沒走到田邊就疼得起不來的時候,才被好心的知青們送到了村衛生所。
村裡才知道她昨天摔了一跤。
陸家人正愁找不到機會叫陸秋硯回來呢,見她摔傷了,趕緊就寫信誇大其實說外婆摔得很嚴重快不行了,讓他趕緊回來見外婆最後一眼。
陸秋硯去買火車票的時候當即給在鎮上郵局的戰友打電話,讓他幫忙下午去村裡了解情況。
戰友後來回電話說沒那麼嚴重,而且已經在村衛生室接受治療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外婆覺得村衛生室給她天天敷藥壓根沒起什麼作用,反倒越來越嚴重了,又心疼在衛生室一直花錢,前兩天說什麼也不肯在村衛生室呆了,找了根木棍強行拄著回來了。
結果一回來就直接起不來了,在床上躺了兩天連身都翻不了。
陸秋硯可不管外婆怎麼想的,他當機立斷就小心翼翼把外婆背到背上,與月初寧一起走出了院子,去找驢車送外婆先去鎮上的醫院檢查。
驢車去鎮上醫院得一個多小時,他們花了一塊錢包驢車來回,讓趕驢車的全程隻載他們,順帶在醫院等他們回來。
趕驢車的老王頭高高興興收下一塊錢巨款,笑得彆提有多殷勤。
連趕車的時候都知道找平坦的路注意不讓車上太顛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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