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請你自重,不要隨便亂拉扯,男女授受不親。”
助理阿東及時擋在了霍先生和柳蓓兒之間,截斷了她的接觸,柳蓓兒一個猝不及防直接抓上了阿東的衣服。
而霍先生腳步都沒停。
“等一下霍先生!你不是來幫我的嗎,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你不管我了嗎?”
此時的柳蓓兒已經沒有理智維持體麵了,隻知道許院長剛才和她透露過,霍先生很敬佩她父親,這次一定會看在父親的麵子上保下她。
可他怎麼一點也不像那些想要接近父親的人一樣,到她麵前表示友好。
“這位同誌,你似乎搞錯了一些事,霍先生隻一位普通的愛國華僑,並不能乾預國家機關行使正當流程,如果你認為自己是無辜的,應該找厲所長走程序申冤,證明自己的無辜,而不是找霍先生。”
阿東麵無表情代替連頭都沒回的霍先生開口道。
“那怎麼行!”
柳蓓兒聽到這個狗腿子的話,表情忽然猙獰起來,“你滾開,我要聽霍先生親口來說!
霍先生,你確定不管我了嗎,你就不怕我父親要是知道了你對我的袖手旁觀,會對你失望嗎。”
話剛落音,霍先生終於停下了腳步。
她猙獰的麵目逐漸緩和,心底鬆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隻要搬出父親,霍先生果然還是不可能不出手。
他轉過身來,目光平靜冷漠:“首先,司法機關正常走流程我無法插手做任何乾預,所以提不上袖手旁觀。
其次,我隻答應許院長過來見一麵,沒有應承任何許諾,也沒有權利插手管國家機關,我不明白你所謂的管不管指的是什麼。
如果柳院士會因這樣的事失望,那麼很抱歉,他不會成為我的捐款投資對象,國家不缺柳院士一位院士,還有更優秀人品更正直的院士值得我捐獻投資。”
柳蓓兒聽了他的話,臉上瞬間一片慘白,嘴唇都褪去了血色。
怎麼會這樣。
在她還愣愣站在原地的功夫,霍先生已經再次轉身離開了。
回過神來的柳蓓兒完全無法接受現在這樣的情況,看著走遠的霍先生和他的助理再也無法將他們追回,最後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許院長身上。
“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她指著柳院長的鼻子怒吼:“你怎麼那麼沒用啊,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許院長今天忙前忙後跑了一下午,賠儘了笑臉也沒得個好,本來也一肚子怨氣,這會兒還要被柳蓓兒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輩反過來指著鼻子罵。
平日裡德高望重的他哪裡被人這樣對待過,這會兒也冷了臉,但話還是沒說死:“霍先生不肯出手我也逼不了他,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你再鬨也改變不了霍先生的態度。”
“那現在我要怎麼辦?我不能坐牢留什麼案底的,你快幫我想辦法啊,你不是堂堂一個醫院的院長嗎,怎麼會連這點人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