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好狠的心,說不給她吃真的就不給她吃。
她打定主意,下次食堂再做炸春卷,她要自己來打飯,打個十條二十條的,放到空間裡。
以後有什麼好吃的她都要多買點,全部放到空間裡囤著,想吃就背著陸秋硯拿出來吃,吃到爽為止。
他管得著嗎?
管不著,嗬。
暗暗在心裡計劃著要吃個爽的月初寧把功能強大的空間純純的隻當做自己私人冰箱用了。
大饞丫頭有點金手指淨想著怎麼吃了。
完全沒有那些女強人小說女主那麼多賺錢的心思,想著如何極致地利用空間猛猛賺錢,庫庫去什麼黑市的。
她可不敢去黑市,上次她路過一個巷子口,有人鬼鬼祟祟叫住她偷感極強地掀起背簍的一角後又迅速放下來,像是對暗號一樣問她,“都是新鮮的好貨,同誌要不要來點?”
嚇得她差點以為對方賣的是不可描述的違禁白色麵粉,一邊擺手一邊跑。
讓她去黑市做生意,要是遇上帶袖章的圍捕搗毀黑市行動,她這慢吞吞還膽子小的性子肯定跑不過那些飛毛腿。
就算東西都能收進空間,說不定也會被安上一個意圖在黑市買東西未遂的名頭,等陸秋硯去贖。
至於什麼倒買倒賣白手起家做出一個商業帝國這種事,她完全乾不來。
不是所有人都有生意頭腦,也不是所有的生意之路都像小說裡寫的一樣那麼簡單。
她養父母當年也算八十年代做生意白手起家的,但期間不知道吃過多少苦,倉庫被紅眼病的人少,被人勒索威脅,花錢到處打點關係走南北運輸什麼的,哪一條都不簡單。
養父母做生意也是經曆過幾次大起大落最後才安穩下來的,有權有勢的人想要你的東西,一句話就能要走,你不給?
不給也得給。
她性子有點懦弱,吃不了苦,心也不硬,還拉不下臉叫賣做生意,還心眼小愛較真,遇上不會說人話的客人,她能和客人吵起來,完全不是做生意的料。
能一手建起一個商業帝國的人,哪一個不是情商高會說話又八麵玲瓏的狠人。
她還是等著黃金升值後,老老實實拿著來自月如鳶的“饋贈”去買地皮當包租婆得了,租客難糾纏也無所謂,她自會請人幫忙打理收租。
下周一是梁子嬋的麵試日子,雖然麵試時間是早上九點鐘,但梁子嬋一大早七點半就過來找月初寧了,心裡其實緊張得不行。
兩人在食堂吃過早飯後騎同一輛自行車去了軍區小學。
其實小學離家屬院不遠,走路也就二十來分鐘,騎車不到十分鐘就到了。
她們是提前半個小時到的,家屬院另外兩個一起麵試的人也早就到了,都是由家裡人陪著一起來的。
其實大家都緊張。
隻剩那個校方臨時加進來的麵試人還沒到了。
其中一個麵試的人就是那天在食堂討好沈母的人,她見梁子嬋來了就忍不住開口打壓,“喲,梁同誌怎麼還敢來啊,我要是你,明知道沒希望就不來這一趟白瞎時間了。”
其實她隻是希望通過這話嚇嚇梁子嬋,讓梁子嬋知難而退,她就能少一個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