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報紙是上個月的新報紙,全都是文字報道,沒有照片,不像退伍軍人那一份甚至還刊登了照片呢。
但梁子嬋捕捉到了“鋼鐵廠家屬院”這一關鍵字眼。
梁子嬋耐著心看完了那篇報道,報道上寫著那救人的女同誌還給落水後昏迷不醒的小女孩做了急救措施,然後才將人送去了醫院,後來隔了半個多月被救女孩的家人主動找上記者,讓救人的同誌接受采訪把這個急救措施大方公布出來,讓記者同誌報道宣揚。
學校暑假年年都有學生回鄉下河玩水淹死,今年軍區小學也有一個學生遇難了,所以學校的校長看了報道後覺得很有必要給學生們學一學這個落水後的急救知識,才專門找上月如鳶請去給學生們上了一堂落水急救課。
難怪校長和學校的管理層會願意臨時給月如鳶一個麵試的機會。
“寧妹子,我好像找到了,你看看應該是這份了。”
報道上沒有寫明救人的女同誌姓甚名誰,但經過確認之後梁子嬋覺得事跡高度相似,便把報紙遞給了月初寧。
月初寧接過來快速掃了一圈之後,平靜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梁子嬋見月初寧站起來就要走,趕緊也站起來,“怎麼了,發生什麽事了?”
是這報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事。”
月初寧笑笑,拍了拍梁子嬋的肩:“對了梁嫂子,除了月如鳶外,家屬院另外兩個競爭對手,你有把握比她們講得好嗎?”
梁子嬋愣了一下,回想起考完筆試出來,那兩人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裡又多了幾分信心,“應該是有把握的。”
月初寧點點頭,“隻要你有把握,那小學老師這份工作說不準就是你的了。”
月耀光偏要拿話激她回去,她也不是不能回去。
隻要月耀光彆後悔就行。
她倒要回去看看,牛家小妹牛紫嫣明明是她從河裡救上來的,急救措施也是她做的,月家這群不要臉的到底是怎麼把她的救人功勞按到月如鳶身上的。
沒想到做好人好事不留名,反倒讓月如鳶摘了桃子了。
她的桃子可是帶毒的,月如鳶想吃,得做好被毒死的準備。
梁子嬋被月初寧鼓勵得一腔熱血,也覺得靠她這段時間的惡補一定能拿第一。
當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月初寧就和陸秋硯說了明天一大早要回一趟鋼鐵廠家屬院。
陸秋硯停下筷子:“那我等會兒就申請休假,明天陪你一起回去。”
月初寧想了想:“也行。”
男人那麼帥,肯定得帶回家多招搖招搖,她麵上也有光。
丈夫的容貌可是妻子的榮耀。
洗完澡之後,陸秋硯大手無比自然地往她衣擺下遊走,“新買的兩條床單都洗過了,明天可以用了。”
意味明顯。
上周度過第一次後,她以沒床單換洗為由,這幾天都不讓他碰了。
考慮到那次沒經驗的他確實有些魯莽,讓她不舒服了,他克製耐心地給了她幾天緩和的時間。
陸秋硯學習能力不錯,還會舉一反三,仔細複盤回想了好幾天,在腦子裡優化了許多那天不合適的動作後,覺得今晚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再試試了。
月初寧一手捂住自己的褲頭,“用床單就用床單,你不要亂摸亂碰。”
陸秋硯抓住她另一隻想推開自己,實則按在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亂摸的手,“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雙標的月初寧心虛垂下眼睫,“我文化低,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一個不抽煙不喝酒無任何不良嗜好的好女孩,摸摸腹肌怎麼了。
以前隻能在短視頻裡看,現在有真的,摸著睡覺都是她應得的。
她隻想摸,不想負責。
雖然這個負責裡她也有暢快的愉悅時間段,但時間太短了,大多數時候都是狗男人隻顧自己不顧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