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霆掃了一眼周圍嘈雜雜的環境,也點頭,“好,等會兒回去的路上再說。”
他知道霍星曜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想告訴霍星曜這次絕對不是有生意上的人想湊上來。
霍星曜這次誤會了。
就在他得意洋洋霍星曜終於猜錯一次的時候,月初寧忽然開口:“對了,你剛才一個人在外麵,沒單獨遇上月如鳶吧?”
剛才溫惠英進來告訴她,他們在禮堂外麵遇上了月如鳶,月初寧聽完了之後就覺得哪裡不對勁。
月如鳶是重生的,肯定知道何霆不是普通人,而是身份富貴的華僑港商。
以月如鳶的性子,不可能不扒上來。
她最愛做的事,可不就是到處拉攏人脈為自己服務嗎。
何霆臉上的得意頓時一僵,“你怎麼知道的?”
月初寧一臉“果然我就知道”的表情看著他,“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何霆有點尷尬地笑笑,“沒、沒什麼,就是我被人撞了一下,結果還連帶著撞到了她,把她汽水弄翻了,就賠了她一瓶汽水。”
他不好意思說他在跟月如鳶一起說月初寧男人的壞話。
因為他害怕月初寧不高興。
“僅此而已?”
月初寧狐疑地審視著他,並不相信月如鳶那麼簡單就會放任何霆這條大魚溜走。
“……好吧,其實我還弄臟了她的衣服,所以把外套借給她了。”
然後就簡單說了一下剛才他一個人在外麵的經過,隻是略去了聊到陸秋硯的那一部分話題。
月初寧聽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那你這是被她盯上了啊,你想想,她認識房冬,房冬知道你的身份,她能不知道你的身份嗎?”
何霆一噎,確實如此啊。
可是月初寧的姐姐又不做生意,也有了未婚夫,盯上他乾什麼?
“實話告訴你吧,她不是我親姐姐,她是我丟失之後,家裡領養代替我養大的養女,從我回家那一天開始她就把我當做了假想敵,因為她覺得我回來之後會搶走她在家裡的一切,所以對我敵意很強。”
月初寧有話不藏著掖著,直接把她和月如鳶之間的恩恩怨怨都快速又簡短地說了一下。
何霆聽完之後,頓時心頭來了一股無名火,發現他還真的被月如鳶的話騙得團團轉了。
這對何霆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虧他剛才真的對月初寧為了跟陸營長結婚而跟家裡鬨翻的話信以為真了。
因為他也不喜歡陸秋硯,所以聽到對陸秋硯不友好的話,他就會潛意識裡偏聽偏信。
誰讓陸秋硯總是用一副防範的姿態對待他,這讓他真的很不高興。
“她還冒領你的救人功勞為自己謀利?”
霍星曜的目光暗了暗,俊臉瞬間冷了下來。
一個鳩占鵲巢的鳩,不止占了原本屬於月初寧的人生十幾年,不僅奪走了月初寧的人生,還想將她徹底鎖死在鄉下。
竟還找來鄉下的知青男人試圖將她再次推回鄉下。
好狠毒的女人。
“那她接近我是不是又想利用我對你不利了?”
何霆反應過來,也心有餘悸。
霍星曜用一副看蠢貨的目光看著何霆:“還不算太蠢材。”
溫惠英沒想到月如鳶竟然會壞到這種地步。
之前的事月初寧沒有向他們說過,所以她隻以為月如鳶是不喜歡月初寧回家跟她搶東西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