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主任也一眼就看到了她家那吸睛得不行的陸營長,笑著用肩膀碰了碰月初寧:“喲,陸營長竟然大老遠跑過來接你呢,新婚小夫妻感情就是好呢。”
月初寧也不害羞,大大方方一笑:“那主任,我就不坐辦事處的車回去啦。”
張遠也開了辦事處的車過來接人的,這會兒也在出站的人群裡看到了她們倆,從人群中擠過來要給符主任拎包拿行李。
他不知道月初寧的愛人來了,提過符主任的行李箱後,還要幫月初寧背她的帆布行李包。
符主任推了張遠一把:“小月同誌不用你幫,她愛人陸營長過來接了,你顧好我就行了,人家新婚小夫妻正是蜜裡調油分開幾天都想念得不行的時候呢,趕緊回去吧。”
張遠撓撓頭,笑著上了車,果然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綠軍褲的高大俊美男人推車走過來接過了月初寧的帆布行李包。
他降下車窗對月初寧揮揮手道彆,也對陸秋硯微笑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
陸秋硯也微微頷首回了個禮,才將視線轉回月初寧身上,“太陽大,怎麼不戴個帽子?”
月初寧:“收進行李包裡不知道壓在哪套衣服下麵了,一時翻不出來,懶得找了。”
陸秋硯微微皺眉,不讚同她的話。
她跟他不一樣,會曬黑。
要是她不在意被曬黑也就算了,偏偏她嘴上說著懶,等晚上洗了澡,卻又會擺出幾個瓶瓶罐罐一邊擦一遍嘟囔要變白。
他推車到了一個相對空曠的角落裡踩下車腳撐,才將她的帆布行李包放在後車座上拉開拉鏈幫她翻找遮陽帽。
好在她回程收拾衣服的時候,都按他教的疊法來疊衣服,各種衣褲都是分摞疊放的,所以不一會兒就找到了。
將遮陽帽戴到她頭頂上,他又重新把行李包拉鏈拉上,將她的大包小包都用包包本身的肩帶固定到了二八大杠前麵的橫杠和車頭上,他才跨上自行車,回頭對她道:“上來。”
“來啦。”
她跳上加了軟墊的後車座,一把抱住陸秋硯勁瘦的腰身,埋在他的後背笑著說:“久違的我家老公的味道,甚是想念。”
陸秋硯微微勾起唇角,心情愉悅給了她四個字:“油腔滑調。”
月初寧也不惱,抱著他的腰問他:“想我了嗎?”
陸秋硯耳根微微變粉,聲音卻一如尋常:“還行。”
她不高興了,立刻捏了一把他的腰:“什麼叫還行,我不滿意這個答案,換一個!”
想從他腰上捏出一把肉,結果根本捏不出來,指腹上被養軟了的繭反而被他那繃緊的鯊魚肌硬到了。
陸秋硯單手穩穩把著車頭,另一隻手已經捉住了她在自己腰間亂來的手,“彆鬨,回家再說。”
這年頭大家都含蓄,偏偏他娶了一個說話大膽絲毫不知道含蓄是什麼的媳婦。
月初寧害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咬她,隻能偃旗息鼓:“好啦好啦,那回家你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想你。”
“什麼?我沒聽清。”
她真沒聽清,耳邊的微風聲有點大,他聲音都被風聲蓋過去了。
回家後不到兩天,月初寧在海市采購的幾個大包裹陸陸續續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