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個相貌俊俏的年輕人,月建國恍惚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鐘婉琴那早死了的舅舅一樣。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自覺自己頭頂綠油油一片的月建國怒急攻心,一巴掌直接扇到了匆匆趕過來的鐘婉琴臉上,差點把她給掀翻在地。
好在月耀光及時扶住了她。
一臉懵逼的鐘婉琴被打得耳朵嗡嗡作響,甚至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被打。
委屈得眼淚也瞬間落了下來。
霍星曜微微皺眉,不明白這一家三口突然攔住他之後,又在他麵前上演這一出戲,是打什麼啞謎。
隻是不管他們打什麼啞謎,他現在都沒空把時間浪費在這一家三口身上。
月建國見他要走,又過去把人攔住,“等等,小夥子你不能走!”
“幾位找我們有什麼事?”
停好車後趕過來的阿東遠遠地就看到霍星曜被三個人攔下來,趕緊小跑著衝過來。
等走近了,阿東才發覺,這一家三口竟然是初寧小姐那不靠譜的爹媽和那個便宜大堂哥。
他臉色也瞬間就垮了下來。
不明白這三人攔住他家先生幾個意思。
難道是前幾天鐘婉琴撞了他們,所以現在又因為這個纏上來了?
“鐘婉琴你個老賤貨,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他就是你當年背著我生下來的野種吧!”
月建國狠狠瞪了一眼霍星曜之後,選擇把怒火全都發到了鐘婉琴身上。
阿東雖然沒弄明白現在到底什麼情況,但聽到這話臉色更難看了。
他可以篤定月建國絕不會知道親子鑒定結果的事,不然不會說出他家先生是什麼野種的話,也不會還對月耀光這個兄弟之子還那麼和顏悅色。
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月耀光語氣冷冷,“小於是吧,十來年不見倒是混出頭了啊,當年你那麼落魄還受過我媽的恩惠,如今怎麼擺出一副陌生人的架勢,連我媽都不認了?”
看到小跑著衝過來的阿東,月耀光心裡又嫉妒又難受。
嫉妒鐘婉琴生的野種居然爬得比他還快,居然還配備了勤務兵。
月耀光眼底劃過一抹狠戾。
當年他爹媽好不容易才解決掉兩個月建國的種,如今居然又冒出來一個野種。
這水性楊花的鐘婉琴可真會給他們找事。
鐘婉琴的工資錢票,以後可都是屬於他們兩兄弟的,他決不能容許鐘婉琴私底下一直偷偷補貼這個野種。
最好趁現在,就鼓動月建國解決了眼前這個野種。
聽到“小於”這個稱呼,阿東腦子更蒙了,沒弄清楚這個月耀光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
阿東沒好氣,“你們到底攔著我們在胡說什麼?我們根本不認識你們,還請你們自重!”
捂著臉的鐘婉琴這會兒終於從月耀光那冷不丁的“小於”這個稱呼裡,弄明白這父子倆誤會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