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同誌,若是我沒記錯,我們已經簽署斷絕關係書,其中的條款包括你不許再找來我麵前。”
霍星曜冷冷看著鐘婉琴,與鐘婉琴有四分相似的俊美臉上卻沒有一絲溫度。
“你……我到底是懷胎十月生了你的親媽,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你的養母就沒教過你對長輩的禮貌和教養嗎!”
想起來被迫簽下的那份斷絕關係書,又看到眼前這個從來沒給過她一絲好臉色的不孝子,鐘婉琴一陣痛心疾首。
到底不是她親手養大的,果然就是養不熟的逆子啊。
“我的禮貌和教養,僅對配得上的人展示,像你這樣拎不清的人,不配。”
霍星曜不緊不慢說出了差點能把鐘婉琴氣得胸口疼的話。
她真寧願當初沒生過這個逆子。
也好過他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生生想要把她當街氣暈。
月初寧拉了拉霍星曜的袖口,“我們不是還要拿包裹嗎,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不相關的人上麵了。”
“什麼叫不相關的人?我可是你們的媽,月初寧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聽到月初寧說話,鐘婉琴更是氣得胸口不停起伏,手指就差沒戳上月初寧的鼻尖,“你這目光短淺的死丫頭,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為了錢和這個資本家走狗相認,我對你真的太失望了。
還有,你們兩個白眼狼現在安全從哥尾會的審訊室出來了就忘恩負義轉頭恩將仇報了是吧!”
月初寧微微一愣,與霍星曜對望了一眼,但都沒說話。
見他們兩人不說話了,鐘婉琴頓時氣順不少,以為他們兩個心虛了,重新占據了道德上風:“你這歹毒的不孝女,也不想想為什麼自己能從哥尾會全身而退,還不是托了你大堂哥的福,你竟然還恩將仇報,勾結軍區的人打壓他孤立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你今天回去必須馬上就跟軍區的人解釋清楚,以後不許再針對你大堂哥,更不許乾什麼影響耀光提乾的事,他要是被迫退伍了,我和你爸就認定是你搞的鬼,你就等著我們鬨到你單位裡去,到時候你和小陸被迫退伍丟工作趕回鄉下了,你彆哭著過來求我們。”
雖然他們都被哥尾會抓走,是因為霍星曜的緣故。
但鐘婉琴與這個兒子一點也不熟悉,所以下意識地,不敢指責他。
把火氣和心理的怨懟全都發泄在了原先在她麵前一直很好說話的月初寧身上。
她問:“我們能從哥尾會全身而退是月耀光出麵作保,這些都是月耀光自己說的?還有你說我有本事讓整個軍區的人都去針對月耀光,對吧。”
月初寧震驚於月耀光不要臉的地步。
更從鐘婉琴的話裡聽出來了,她內心一直都希望自己快速落魄,過得不如他們。
原本斷絕關係後,她是真的不想再跟月建國夫妻倆再有什麼接觸了。
因為昨天李青柏又查出了一些信息提交了上去,這些事恐怕會讓月耀光的部隊仕途今年內就會走到頭,月大的工作沒了的話,恐怕回去就會打上這夫妻倆工作的主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跟月大月二那麼深的感情,你要是衝過去說月大月二現在打他們工作的主意,以後還要害他們,他們可能會反過來罵你心思歹毒冤枉他們的親親寶貝兒子。
所以讓他們相親相愛一家人自己好好培養感情,等月大月二把被耍得團團轉的夫妻倆敲骨吸髓吃得骨頭都不剩了也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
就像現在,月大工作要是真沒了,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過來冤枉是她害的。
鐘婉琴:“不然耀光現在怎麼會在軍區裡舉步艱難,還被孤立,他說之前就有個什麼副團長護著你打壓他,不是你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