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耀光沒想到月建軍竟然已經有辦法對付月初寧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爸,必須得讓這小賤人身敗名裂,被人人喊打,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這小賤人不是被陸秋硯寵上天了嗎,那她要是被彆的男人……,我倒要看看,那姓陸的還能不能忍著這份惡心當大王八繼續寵她。
到時候再把她被男人玩弄了的事宣揚出去,弄得人儘皆知,她不就身敗名裂,被人人喊打了麼。”
流氓罪是要吃花生米的,他要的就是這小賤人身敗名裂遊街被人人唾棄後,再吃花生米。
不然都不能一解他這段時間來,被軍區裡人人用異樣眼神看待的這份屈辱。
月建軍聽了一愣,好半天才喃喃,“呃……不知道我那舉報信現在哥尾會和軍區那邊處理了沒有,你還要這樣整治她的話,得抓緊了,趁她還沒被抓去審問前,趕緊動手。”
“什麼舉報信?”
月耀光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回到軍區誠惶誠恐了兩天,該來的還是來了。
月耀光終於又被叫去問詢了。
他一臉絕望地進了問詢室後,沒想到在裡麵遇見了誠惶誠恐的月建國和驚慌失措,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的鐘婉琴。
鐘婉琴忍不住就帶著哭腔開口問:“耀光啊,這是咋回事啊,為啥我和你爸會被叫過來啊,是不是你又被那些人合夥欺負……”
“你給我住嘴!這裡是組織紀律最分明的地方,你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月建國嚇得趕緊打斷她,生怕這沒腦子的婆娘又說出什麼蠢話來。
就連月耀光都狠厲地瞪過來,目光威脅讓她閉嘴。
鐘婉琴嘴巴一扁,委委屈屈閉上了嘴。
她又沒有說錯,不然耀光怎麼會被針對。
耀光不讓她說,肯定是擔心她說出來了,這些人惱羞成怒,會越發針對他。
領導就能隨意欺壓下麵的人了嗎,這些人根本不配當領導。
她的耀光啊,實在是太可憐了。
“這次將三位一同找來,是為了了解和確認兩起舉報事件,三位不必緊張。”
何團長走進來,一臉慈眉善目。
但月耀光卻反而心一緊,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就算真要問什麼事,以部隊的行事風格,一般都是分開問,就為了防止串供或者有什麼交流。
但今天卻把他們都放到了一起,這很不合常理。
隻是他現在是案板上的魚肉,沒有質疑的資格。
一開始對月耀光的提問,是對於月耀光在原先的軍區裡的一些作為的提問。
好幾次鐘婉琴都越聽越急,忍不住想開口維護月耀光。
她總覺得今天這場詢問肯定又是月初寧在背後搞鬼,找人專門針對月耀光的。
不然怎麼這個領導同誌逼月耀光全盤否認了他在原軍區許多功績和好人好事?
雖然她聽得稀裡糊塗的,但心裡覺得她的好大兒一定是被針對了。
月耀光強裝鎮定混淆過關後,到了重頭戲。
“四月初我們軍區發生了一起圍繞霍星曜同誌而展開的舉報事件,這個舉報事件所涉及的部分內容是軍事秘密,按理隻有相關執行人員及我和李副團清楚。”
何團長不緊不慢說著,目光落在了月耀光身上,“但是我很疑惑,為什麼舉報事件發生的第二天,月連長你馬上就得知了這個秘密事件的內容,還對外聲稱是你出麵帶領軍區作保,才救出了相關人員?
你什麼時候,以什麼身份,又是得到了誰的指令去帶領軍區到相關部門作保,又保出了誰?
我與首長還有幾位乾部同誌交流一下,對此全都不知情,這是怎麼回事,還麻煩月連長你解釋一下,好讓我心裡有數,不至於誤會你,冤枉你。”
月耀光臉色一白,後背瞬間布滿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