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月初寧下班回到家，忘了男人還在跟她冷戰呢，吃午飯時高興地跟他說已經請好假了。
男人默默吃飯，沒理她。
月初寧：“？”
怎麼回事，昨晚那頓氣還沒過趟嗎。
這男人還真夠小氣的啊，這也能氣就算了，還氣那麼久。
下午去首長辦公室的路上，看路上沒人的時候，她偷偷伸出一根小拇指去勾男人的手，想讓他破功說句話。
彆搞冷戰了。
男人的手閃電般縮到一邊，硬是沒讓她給勾到。
得，還在生氣呢。
氣她到現在都沒改變主意。
到了康市軍區司令部，江首長已經在裡麵等著了，裡麵周鴻洺和卸了一半紗布的李青柏都在，除了江首長之外，還有另外兩個陌生的麵孔。
看到三個陌生的麵孔，月初寧總算有一絲緊張的真實感了。
敏銳捕捉到她瞬間繃緊的脊背，陸秋硯大步一邁半個身子先擋在了她前麵，一一向辦公室裡的人敬禮，最後才舍得微微側身，介紹了自己的媳婦月初寧。
“月同誌的情況，我們今天早上已經了解了，這兩位是779局的同誌，779局是專門負責這一類的特殊部門，這位是陳副局，這位是胡乾事。”
今天來的兩個779局的同誌，都是女同誌，陳副局人看起來十分年輕，也就二十多快三十歲的模樣，反倒是胡乾事的年紀看起來已經是四十多了，兩人均是一身颯爽乾練的列寧裝。
不過兩人看起來都很有親和力，笑著走過來一一與月初寧握手，又重新介紹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介紹完了，陳副局才說道：“月同誌，不要緊張，也彆害怕，接下來請你展示一下你的能力給我們看看，我們會根據你的能力情況，給你製定一個訓練的計劃。”
月初寧聽前半句的時候，還覺得是應該的，聽到後半句有點發懵：“訓練……這種虛擬空間該搞些什麼訓練？”
胡乾事笑了笑：“這個不是什麼大事，等會兒再說，你先展示一下。”
“哦哦好的。”
月初寧點頭，然後在辦公室裡眾目睽睽之下演示了一遍，從空間裡拿出兩個蘋果。
這兩個蘋果被辦公室裡所有人都摸了一遍後，她又當著他們的麵將蘋果收回了空間。
陳副局從江首長那兒借了一本又厚又大的空白筆記本遞給她，讓她收進去，然後再等自己的指令，再取出來。
月初寧一一照做。
陳副局又問了關於這個虛擬空間的來源等等一係列問題。
月初寧知道這些身居高位的大佬都是微表情高手，關於空間這一塊，她都如實說了。
玉鐲是親外婆留下遺言要傳給她的，但結婚那天原來的生母才把玉鐲給了自己，拿到玉鐲那天手被割破沾了血，突然就開啟了這個空間。
空間的收取功能也是她慢慢一點一點試探出來的。
“你的親外婆，叫什麼名字？”
陳副局忽然問了個很偏的問題。
“叫封……封止嵐。”
記憶裡幾乎沒人叫過親外婆的名字，小時候的記憶裡，村民都叫她封嬸子，後來外婆癡呆了，漸漸地背地裡村裡人都叫外婆封婆子，或許，他們叫的可能是“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