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什麼都不為所動,隻為她,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心動不已。
蘭月,黎縣,黎路大道,樂悠小築
南煙和明輕剛邁進家門,便瞧見兩小隻站在門口,小身子前傾,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回來的方向。
那望眼欲穿的模樣,顯然已經等了許久。
南淮眼睛一亮,一下子撲到南煙的身上,抱著她的腿,仰著腦袋,眼睛睜得圓圓。
“姐姐,”他滿臉寫滿了關切,脆生生地問道:“你的病好了嗎?”
南煙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眼神裡透著暖意,輕聲應道:“好了。”
聽到南煙的回答,南淮興奮得在原地直打轉,兩條小短腿蹦躂個不停,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
南煙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南月。
她低垂著眼簾,神色間帶著一絲失落,眉頭微微蹙起。
南煙微微側頭,悄悄遞給明輕一個眼神,那眼神裡帶著默契與暗示。
明輕陡然心領神會,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彎下腰,和聲說道:“小淮,明輕哥哥給你們帶了好吃的,我們去看看。”
說著,便帶著南淮進了屋內。
“小月,怎麼啦?”
南煙輕輕拉著妹妹的手,慢慢走到院裡的秋千旁坐下。
南煙最擔心南月,她性格內向,不愛說話,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她怕南月會多想。
見南月低頭不語,南煙抬手,動作輕柔地輕輕捋了捋她的頭發,語重心長地說道:
“小月,你呢,一向內斂又細心,但是,什麼事都藏在心裡,這樣並不好。不管遇到什麼,都能跟姐姐說,彆什麼都一個人扛著,好嗎?”
南月猶豫了片刻,緩緩抬起頭,眼中氤氳著擔憂的霧氣,睫毛輕輕顫動,問道:“姐姐,你生的病很重嗎?”
南煙伸出手,手指輕輕拂過南月眼角,溫柔地擦去那即將滾落的淚花。
她安撫道:“還好,不過這件事,我們先彆告訴小淮,他年紀還小,不懂這些,知道了會擔心的。”
說著,還輕輕拍了拍南月的肩膀。
“我知道,姐姐,”南月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姐姐,你瘦了好多,而且都沒有精神了。”
說著,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了下來,肩膀微微顫抖。
“姐姐沒事了,”南煙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她微微屈膝,輕輕將南月攬入懷中,下巴輕抵在南月的頭頂,手掌一下又一下,有節奏地輕拍著南月的後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姐姐和明輕哥哥,給你們帶了好多好吃的,都是你們平時喜歡吃的。”
南煙微微歪著頭,眼中閃爍著寵溺的光芒,嘴角揚起的弧度愈發明顯。
“明輕還買了你最喜歡的蝴蝶酥,是雲記的哦。”
說話間,她輕輕捏了捏南月的臉頰。
一聽到吃的,南月的眼淚驟然就止住了,原本還帶著淚痕的小臉一下子綻放出驚喜的光彩。
她猛地抬起頭,眼睛瞪得圓圓的,亮晶晶的,滿是期待,小鼻子還輕輕抽搭了兩下。
看著南月這副模樣,南煙忍不住打趣道:“有個小吃貨妹妹就是好哦,就算是有天大的煩惱,隻要一個好吃的,立馬就雨過天晴啦。”
說罷,她抬手輕輕刮了刮南月的鼻子。
“姐姐,你又笑話我!”
南月佯裝嗔怒,臉頰微微泛紅,輕輕跺了跺腳,腳尖在地上蹭了蹭。
可那上揚的嘴角,還是藏不住滿心的笑意。
“姐姐不說了,”南煙笑著牽起南月的手,手指交纏,輕輕晃了晃:“我們進屋去挑禮物咯。”
兩人並肩朝著屋內走去,陽光將她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客廳裡,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
風輕輕吹著門上的風鈴,清脆悅耳,悠悠然然。
南月南淮在這溫暖的光影中穿梭,興奮地挑選著禮物,南淮更是開心得不停地轉圈圈。
儘管每次南煙和明輕出門回來都會帶禮物,可他們依舊滿心歡喜,清脆的笑聲在屋內回蕩。
南煙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溫柔,臉上不由自主地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她的視線不經意間轉向明輕,隻見他正一臉笑意,那目光中飽含深情,直直地看向自己。
明輕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的淺笑,悄悄地靠近南煙,微微側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阿因,我有禮物要給你。”
南煙的目光下意識地掃向玩鬨的南月南淮,稍作猶豫後,便輕輕拉著明輕的手,快步來到房間。
“阿因,你看,是你喜歡的嗎?”
明輕的眼中閃爍著期待,小心翼翼地從盒子裡拿出一條淺綠色的真絲古法旗袍。
旗袍素雅簡約,沒有一絲花紋,采用手工編織的蝴蝶盤扣領,右衽斜襟從領口右側延伸至腋下,綴著珍珠串成的連珠扣,窄袖貼合,長度至腕間,下擺開衩至膝蓋上方。
上乘的柔滑質感,麵料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珍珠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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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南煙的眼眸中閃爍著驚喜與雀躍,驚喜道:“我穿給你看,好不好?”
明輕寵溺一笑,柔聲道:“好。”
片刻後,南煙換好旗袍,輕輕推開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