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抱怨道:“不是說老板累了嗎?今天不做了。”
“老板,我們自己做。”
明輕微微皺眉,耐心地解釋著。
“不做,下次,也彆再來了。”
男人擺了擺手,態度堅決,臉上的厭煩愈發明顯。
“老板哪有開門不做生意的!”
趙漪一聽這話,瞬間炸了毛,雙手叉腰,柳眉倒豎,眼睛瞪得圓圓的。
就在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裡屋又走出一個年輕女孩,同樣係著圍裙,臉上還沾著做陶瓷的土。
她笑著說道:“他開玩笑的,還不去準備。”
聽到女孩的話,男人無奈地撇撇嘴,轉身進屋去了。
沒一會兒,男人從裡屋探出頭,喊道:“行了,你們進來吧。”
進入裡屋,角落裡擺放著做陶瓷的工具和泥坯,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
趙漪興奮地搓搓手,拉著南煙說:“阿煙,我想做一對杯子,以後咱倆一起用。”她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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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嘴角上揚,溫柔地說:“好,我想做個陶瓷人像,明輕和你的。”
明輕聽到南煙的話,微微一愣,隨即笑著點頭:“那我也做人像。”
鄭鈔聳聳肩,跟著趙漪去搗鼓杯子:“得嘞,那我就陪趙大小姐做杯子咯。”
明輕和南煙走進隔壁房間,開始動手做人像。
南煙手指靈活地擺弄著陶泥,突然眼珠一轉,笑著說:“明輕,你看。”
趁明輕湊近,她惡作劇般在他臉上抹了點土。
明輕微微一怔,臉上沾上泥土也不在意,反而緩緩靠近南煙,呼吸變得急促。
他凝視著南煙的眼睛,聲音略帶顫抖:“阿煙,我可以親你嗎?”
南煙臉頰微微泛紅,輕輕“嗯”了一聲。
得到同意的瞬間,明輕的唇便覆了上去,輾轉廝磨裡滿是深情厚誼。
明輕並非隻吻唇,自從上次親了她的鎖骨,他便總是解開兩顆她旗袍的盤扣,輕含她的鎖骨。
片刻後,明輕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南煙。
他微微喘著氣,臉上還帶著幾分沉醉:“阿因,你買了那件衣服。”語氣卻帶著些難以察覺的醋意
南煙臉頰緋紅,聲音輕柔:“嗯,但我不穿出去。”
她微微低下頭,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
“那……”
“在家穿。”
南煙的聲音更小了,卻像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明輕。
明輕聽懂了她的意思,臉“唰”地一下紅透了,連耳根都染上了緋色。
他慌亂地彆過頭,手忙腳亂地去擺弄陶泥,原本靈活的手指此刻卻像是不聽使喚,怎麼都捏不好形狀。
屋裡既沒有暖烘烘的太陽,也沒有供熱的暖氣,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讓人麵紅耳赤的灼燒感。
“明輕,”
“阿因,彆這樣叫我,太要命了。”
明輕沒法忍住,洗了手,又吻上她的唇。
屋內又是一片輕佻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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