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無法拒絕她,如果她要,他便應她。
她沒有做什麼,隻是輕柔地吻上他的唇,他翻身接著吻她,吻得越來越用力,激情熱烈,吻得她骨頭都酥了。
明輕在心裡自嘲,他居然想要她能夠走出那一步。
他想知道,如果他做了那件事,她會不會願意嫁給她?
可她沒有,他想幸好沒有,不然,他真的會應她。
她伸手去抓他,不小心把他的浴巾扯開了。
“怎麼了?”南煙羞澀回他“扯開了”,明輕含笑吻她鎖骨痣“你都摸過、看過了,還害羞嗎?有什麼的,反正我是你的,什麼都屬於你。”
他接著吻她,攻勢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總是如此,明明接吻那麼多次,他早已經熟能生巧,卻還是故意毫無章法。
因為他在難過,他難過她不能嫁給他,無奈她的淚水,心疼她的疼痛,還得答應她的“霸王條款”。
晨起,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她臉上,仿佛像是鍍了一層光環,熠熠生輝。
明輕百無聊賴地玩著她的頭發,時不時地還用她的頭發,湊近她的鼻子,弄得她癢癢的。
“明輕,夠了啊,”南煙沒有睜開眼,語氣警告:“我要生氣了。”
明輕沒有在意,他知道,她不會真的生氣,伸手打橫抱起她。
“該起床了,”他趁機偷親了她一下,“我們要去參加婚禮。”
“婚禮是下午,還早,”南煙無奈,哀怨道:“讓我睡會,一晚上淨折騰。”
南煙還是不睜眼,任由他抱著自己,索性直接在他懷裡睡。
明輕無奈,精心準備了滿屋子的桔梗花,她卻不願意看。
他將南煙放下,摟著她繼續陪她睡。
時間來到下午一點,他們起床收拾,出發去婚禮現場。
此時的天氣正好,風和日麗。
婚禮在草坪上舉行。
放眼望去,草坪之上,目之所及儘是帶著露珠的鮮紅玫瑰。
空氣中,彌漫著馥鬱的玫瑰花香,醉人中滿是甜蜜,為婚禮添了幾分夢幻。
賓客們圍坐在紅毯兩邊,注視著新人緩緩走到台上。
司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
他將話筒遞向新郎,聲音洪亮地問道:“韓希,先生,你是否願意娶陳晨女士為妻,無論順境逆境,都不離不棄?”
這些話術,司儀已經說過無數次,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換人說著同樣的話。
韓希的目光不自覺落在南煙的身上。
南煙今天隻穿了一件純杏色a字版連衣長裙,沒有任何裝飾,亦無任何花紋。
柔順的齊腰長發肆意地披著,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披著頭發,那麼清新動人。
他微微一愣,猶豫了許久。
下一秒,看到明輕打開麵前的飯盒,喂了她一口糖醋排骨,他瞬間下定決心:“我願意。”
接著,司儀又將話筒轉向新娘,也是同樣的問題。
新娘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嘴角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沒有絲毫猶豫地大聲回答:“我願意!”
畢竟,陳晨喜歡韓希很多年了。
從小時候起,她就一直跟在他身邊。
為了陪著他,她放棄南城的教育資源,去了那個小鎮。
後來又為了他,放棄出國的機會,留在了南城大學,還學了她最討厭的計算機。
誰讓韓希因為明輕,選了他最討厭的計算機。
他們都是傻子,一個比一個傻。
或許就是因為她太傻了,韓希才會在結婚後愛上她吧。
陳晨順著韓希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孩。
陳晨不是第一次看見南煙,實際上,陳晨從初一開始,便一直看著她,因為韓希在看她。
她五官明豔大氣,卻美得脫俗,似九天神女。
但是渾身的憂傷卻十分濃重,就算是隔得這麼遠,陳晨也覺得那憂傷撲麵而來。
她明明才二十一歲,卻沒有一點青春朝氣,反倒是像是經曆了很多一樣。
陳晨心想,確實很漂亮,似清冷白月光,南煙,這麼多年,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陳晨看著台下的南煙與明輕,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著自帶飯盒,他們就好像是金童玉女一樣。
幸福讓人羨慕。
她的眼眶酸澀,往上仰了仰頭,努力克製眼淚落下。
儀式結束後,眾人便開始用餐。
明輕帶著南煙來到婚禮現場堆放雜物的房間。
“阿因,”明輕緊摟著她,在她耳邊低語:“給我親一下,好嗎?”
他靠她很近,近得他的心跳聲、睫毛,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南煙環住他的脖頸,踮腳吻上他的唇。
他伸手抱起她,為她省力,低頭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吻裡帶著濃濃的醋意,濃得她都要被衝擊散架了。
他往下吻去,她渾身無力,整個人都被他抱著,隻有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脖頸。
“阿因,好想把你藏起來,”明輕的臉埋在她頸窩裡,悶聲悶氣道:“怎麼這麼多人喜歡你,我好怕。”
“你要是實在是害怕,”南煙撫了撫他的發絲,安慰他:“那我和你去找個深山老林,就我們兩個人,一屋兩人三餐四季,隻有我們。”
南煙的頭發繞在他胸前的西裝扣上,清甜氣息不斷嬌喘著。
明輕不知道,他哪天會忍不下去。
“阿因,你真的很愛我,”明輕眼眸閃爍淚花,感動中自責穿插其中:“為了我,連自由新奇,也能放棄,我還整日發瘋,真是過分。”
“彆想這麼多,”南煙把玩著他的手,柔聲安撫:“我們是夫妻,本就是一體的,你為我著想,我也為你考慮,永遠不許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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