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她恨餘生太長,怕到不了白頭到老那一天,又怕時間過得太快,沒能多陪陪他。
皋月,南城,盛世華府
臥室內室裡,南煙指尖摩挲著深藍色手表的表帶,戴在手上試了試,才滿意地準備收起來。
南煙打開淺綠色的首飾盒,映入眼簾的是琳琅滿目的首飾。
簪子、步搖、手鐲、耳環、項鏈等,各種首飾一應俱全,每一件都閃閃發光,明顯被人精心保養過的。
明輕細心地將首飾分門彆類地收納好,她的首飾太多了,光是黃金材質的,就裝滿了兩大盒。
而玉石、寶石打造的,那更是多得不計其數。
如今所有首飾盒都要填滿了,看來需要添置新的首飾盒了。
南煙的指尖輕輕撫過,隨後把手表盒放到最深處的夾層裡。
她想著,這個位置,他不會打開看的。
南煙來到衣帽間,上次明輕計劃著要給她再騰一間房間來做衣帽間,她還覺得他誇張。
如今看到這和首飾盒如出一轍的衣帽間,她也覺得有必要了。
她的手輕輕撫過各色各樣的旗袍、漢服,最終停在襯衫裙格子麵前,拿出一件水綠色襯衫長裙。
他不許她穿著短裙親近他,他忍得很辛苦,她便不再逗他了。
她想,或許等他到二十二,他們便會不一樣了。
她的裙子不可勝數,清一色都按類彆和顏色掛在入牆式衣櫃裡。
中間的大箱子裡,全是另外三個季節的衣服,主要是冬天的。
現在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她已經開始穿夏裝。
每一次換季,明輕都會把她的衣服拿出來重新洗一遍,給她分門彆類地歸置好,將不穿的衣服放回箱子裡。
來到樓下廚房,打開冰箱。
拿出明輕給她準備好的火腿粒,切好的蔥薑蒜,連量都是按照她的習慣來的,正好夠她使用一次。
打開燃氣,抬眼便看到了牆上貼著溫馨提示:“不許開著火做其他的,做飯告訴我,我會看監控的。記得開油煙機,肯定又忘記了。”後麵是一個委屈的表情包。
他還真是了解她,她真的忘了,也知道她會在這裡抬頭。
他很了解她,知道她喜歡在哪裡坐著,在哪裡會抬頭,在哪裡會伸手觸摸。
那表情包是鄭鈔發給他的,因為趙漪特彆喜歡使用這個,他們兩口子喜歡的東西一模一樣。
南煙想起他們兩口子,每天在一起就是各種spay,以及聊八卦。
為了八卦,兩個人可以不吃飯、不睡覺,通宵暢聊。
趙漪的話悄然在耳邊響起:“阿煙,你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真的變得很像嗎?我都覺得我變醜了,就是因為朝鄭鈔長了。”
南煙不由得笑了,鄭鈔大小也是個帥哥,在她那裡就是醜小鴨。
鄭鈔身高一米八五,身姿挺拔,寬肩窄腰,五官精致,濃眉大眼,小麥色的皮膚,蓬勃朝氣,整個人都洋溢著青春活力。
看著明輕的提示,南煙急忙拿出手機,給他發了消息。
會議室,明輕感受到震動,摸出專門和南煙聯係的手機,低著頭,不動聲色地給她回消息。
明輕秒回:等我回來收拾你,不跟我來公司,要做飯,還把我話忘了。
明輕有兩個手機,也有兩個微信,淺綠色的那個便是南煙專屬。
但兩個手機都有南煙的,她也都知道。
自從上次發錯手機,鬨了笑話,南煙再也沒有發錯消息了。
上次明輕也正在開會,當時明輕的工作微信投屏看ppt,南煙的消息就來了:明輕,我今天穿了一件特彆誘惑的衣服,你確定不早點回來嗎?
南煙之前曾打電話鬨了尷尬,便給他發消息了。
明明他兩個手機,她還是不記,這次以後,就長記性了。
明輕並非天天開會,是因為他很多時候在陪南煙,還得出差,線上會議總歸代替不了線下的,所以在公司,他總是在開會。
員工看到明輕低著頭,若有若無的幸福笑容掛在臉上,眾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肯定是在和南煙聊天。
明輕打開監控,看著南煙手忙腳亂地炒蛋炒飯,直到王玢提醒明輕,他才重新投入會議中。
隻要想起她,他就覺得好幸福。
他不知道她在家裡做什麼,他真的好想能一直陪在她身邊,一刻也不要分開。
剛開完會,明輕就安排好工作,飛奔著回家。
門一開,沙發上的南煙身穿龍貓睡衣睡褲側躺著,靜靜地安睡。
明輕無奈,她又是什麼都沒有蓋。
他單手抱起她,看了一眼室內的溫度,好在是26c。
“你回來了,”南煙在他的懷裡悠悠轉醒,雙手抵著他胸膛,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放我下來。”
明輕看著南煙雀躍地跑上樓,直到她進了臥室,才收回視線,進了二樓的浴室。
明輕裹著浴袍出來,回房間換了睡衣,才下樓來到南煙麵前。
看她穿襯衫裙的時候並不少,卻也覺得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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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輕拉著她來到餐桌坐下,順手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坐著。
“今天怎麼想起來要做飯?”明輕給她捋了捋鬢角的碎發,輕聲問:“不是說了,等我回來嗎?”
她往他懷裡縮了縮,腰被咯了一下,才發現她裙子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但也沒有問她。
他伸手從恒溫桌上拿過蛋炒飯,拿起勺子,準備喂她吃飯。
南煙從他手裡拿過勺子,放回盤子裡,重新拿起他的手,從兜裡拿出手表,戴在他右手上。
那表一上手,深藍色的表帶圈著冷白的皮膚,襯得高貴典雅,透出一絲男性荷爾蒙氣息。
南煙又被他驚豔了,她沒有想到,他的臉蛋、身形,任何事物上身都有驚豔的感覺。
她隻能說好看,好看得她此刻就想抱著他親一口。
她總是用理智克製著,事實上,她的理智不管用,她的身體早就身體力行了。
明輕得意一笑,他能讓她喜歡,他便不怕她會離開。
南煙的左手戴著飄花雙鐲,右手是她買的手鏈。
親吻中,她手上的玉鐲輕響,聲聲清脆,那聲音似他的興奮劑,他吻得更重,唇瓣嫣紅。
吻罷,兩人的衣服淩亂,而明輕更是衣衫不整,誰讓南煙愛脫他衣服。
但她覺得,他更愛脫衣服,每次他的手都很快。
明輕的左手戴著南煙買的手鏈。
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整天說什麼玄學,說男左女右,他就要這樣戴。
明輕抬起手,湊近看了看手表,是隕石手表,心裡驟然欣喜。
因為她送他隕石,是想要和他永恒。
“多少錢?”
“錢什麼的,”南煙手一揮,學著他的語氣:“不重要。”
明輕無奈,她在用他的話堵他,罷了,他又不是查不到,隻是不想要查而已。
“五十二萬。”
“阿因,我很喜歡,”明輕眼眸清亮,深情述說:“因為你送的,還有你的心意,讓我更喜歡。”
他說著,呼吸急促,越靠越近,直到近到他一偏頭就可以吻上她的唇。
但他沒有吻她,他那紊亂的呼吸和如雷般的心跳聲,帶著她也紊亂了。
“明輕,不要生氣,我想要用自己掙的錢給你買,你總是送我各種各樣的禮物,除了生日的時候,而我卻很少送你禮物,男人也需要被寵愛的,你是我的男人,我會好好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