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她是他的例外,從來都是。
桂月,南城,盛世華府,夢幻小屋
時間來到出院當天中午,南煙整個人被包得嚴嚴實實,連路也看不清。
她隻能感覺到,明輕抱著她前行時,那輕微起伏與震動。
明輕單手抱著南煙,另一隻手拉開車門,將她放進副駕駛,輕柔地給她係好安全帶。
南煙不明白,為什麼需要包成這樣。
隻是雲兮說,女人生完孩子後,是受不得一點風。
不然會疼一輩子,說這是叫什麼“月子病”。
“明輕,”南煙扯開絲巾,嘟著嘴撒嬌:“要親親。”
明輕正在給她拿吃的,聽著她的話,伸手將打開的折疊桌收起來,將車門落鎖。
剛將防窺膜拉下,不安分的小手就探了過來。
他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魅惑笑著,輕“謔”一聲,俯身靠近她,吻上她的唇。
他邊吻她,邊給她擦汗水。
八月的南城,正是最熱的時候,晚上沒有空調會被熱醒。
甚至於,有人因居住環境以及這灼熱的溫度,而被熱暈過去。
但不過是片刻,他就放開了她,他將時間計劃得剛好。
恰好此時,雲兮上廁所回來。
兩分鐘後,車開進地下車庫,明輕先將折疊嬰兒車打開,再把孩子輕輕抱到車上。
經過這段時間的經驗,抱孩子這件事,他已經駕輕就熟。
“二姨,”明輕慈愛地望了一眼孩子,請求道:“寶寶就麻煩您幫忙看著,我去抱阿因。”
“好嘞,”雲兮笑著應道:“快去吧,輕點抱她,她的傷口內裡還沒有好完全。”
明輕點了點頭。
明輕俯身進到車裡,護著她的頭,將她抱出來,給她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以及絲巾。
一路來到電梯裡。
南煙感覺到電梯上行帶來的不適感,好在這樣的感覺隻是一小會。
打開152的入戶門。
剛進屋,南煙火速把絲巾取下,笑嘻嘻地掛在明輕脖子上。
因為她知道,明輕肯定提前打開了全屋的恒溫係統。
雲兮一看到那夢幻小屋,一臉疑惑地吐槽:
“你們這房子怎麼裝修成這樣,也不是小孩。”
雲兮並未見到家裡的收藏室,也沒有見到明輕給南煙做的各種創意小窩。
若是見到,定會被驚到。
“二姨,”明輕解釋道:“這本來隻是做了一個遊樂區,我先抱阿因回房,等會再來收拾,您先坐這裡休息休息。”
明輕眼神指向一旁的淺綠色木製桌椅,便抱著南煙進了樹洞的臥室。
“是不是熱壞了?”明輕緩緩坐下,低頭柔聲詢問:“寶貝,要擦身子嗎?”
南煙往他懷裡縮了縮,點了點頭。
自從她懷孕後,他便叫她寶貝,寶寶便是指孩子。
他說,這是她專屬的稱謂。
而從孩子出生,他就天天叫她寶貝。
她知道,他是怕大家的注意力都到孩子身上,她會有些失落。
他會記得她的小細節,惦記她的情緒。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全是粘稠的汗液。
對於南城一到夏天就三十多度的情況,她早就習以為常。
南煙看了看牆壁上的示數,原來此時此刻的室外溫度已經達到39度。
南煙想起趙漪的吐槽:“氣象局向來如此,永遠不會播報40c,說是39c,可能都41,42,簡直曬死人。”
明輕將南煙輕柔地放平在小床上,轉身進了浴室裡打來溫水,給她擦臉和手。
房間放了兩張床,一張兩米的大床,用來睡覺。
一張一米五的床,方便他給她收拾整理。
和煙輕居的臥室一樣。
她一直好奇,為何要用兩張床,後來,才明白其中緣由。
因為他太愛乾淨,他親了她,會重新收拾。
而她又會一直賴著他,死死地抱著他,他便弄了兩張床,方便收拾。
接著,重新換了一個盆和毛巾,才開始擦身子。
南煙望著那個她沒有見過的淺綠色印花盆:“什麼時候換了盆?”
“這邊你沒來住過,”明輕邊給她擦脖頸,邊說道:“自然沒有你專屬的東西,這是剛買的,你的東西當然要專用。”
南煙想起以往,他總是說,女孩子比較容易生病,要非常注意衛生,所有的東西,都要專項專用。
她知道,是因為她以前得過婦科病。
南煙都在想,他到底算是父親還是母親呢?
不過,他隻想做她的丈夫。
他總是說,丈夫,是一丈之內才是夫。
所以,他總是黏著她,要和她一直待在一起,時時刻刻看著她,他才安心。
“我出去做飯,”明輕摸了摸她的發絲,柔柔地叮囑:“收拾一下家裡,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乖,不要亂動,會扯著傷口。”
明輕在床上鋪好一次性產褥墊,抱她過來,小心翼翼地扶她躺下。
望著屋裡和煙輕居差不多的擺設。
他心裡不禁感歎,女主人回來,這裡也變成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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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在她額頭輕輕地落下一吻。
南煙嘟著嘴,他無奈一笑,俯身吻她,應她的撩撥。
滿地狼藉,剛生完孩子,精力依舊旺盛。
他喜歡她這樣,代表她的身體在恢複。
隻是,他忍得很辛苦。
直到她滿意後,才放他離開。
門剛關上,她便閉上眼睛休息。
她很累,明明已經“卸貨”,卻更加容易疲憊。
明輕將房門關上,掏出手機,把監測後台打開。
這裡的房間隻有三間,一間是南煙所處的樹洞臥室,也是最大的一間。
第二間是在樹乾上的。
第三間在樹根處,類似於舞蹈室,明輕在那裡也放了一個床墊。
因為,怕南煙也許會想要在這裡過夜,便做了這三間房間。
明輕將樹乾那間房間打掃乾淨,將還沒有開封的床墊打開,熟練地換好床上四件套。
明輕之前已經找好月嫂來幫忙照顧孩子。
如今雲兮來幫忙,他便有更多時間陪伴南煙。
他很想她,巴不得時時刻刻都抱著她、看著她。
僅僅隻是一會兒不見她,他就想得心臟發疼。
他總有一種害怕,怕她又會離開他,他又得像之前那樣,隻能遠遠地看著她。
他再也忍受不了之前那種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