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們就是他們,誰也替代不了誰。
菊月,南城,盛世華府,煙輕居
日子一天天過去,明天就好像是銷聲匿跡。
孩子也沒有一點音訊。
據說明天已經去了a國,更加不可能找到他。
明輕和警察都沒有找到明天和孩子的一點蹤影,他們好像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
南煙猜測孩子如果還活著,肯定被明天放在某個地方。
隻是怕她的孩子被虐待。
她經曆的痛苦,她不想她的孩子再經曆一次。
南煙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希望一點點磨滅。
明輕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她把他的衣服全部鎖了起來,什麼都不給他留。
他隻是一個沒看住,南煙就悄悄跑到中心廣場。
她要跑,他是沒法看的住,她知道怎麼樣可以讓他放鬆警惕。
若不是,他一直抱著她,做什麼都抱著她,時時刻刻看著。
若不是,她舍不得對他用狠招,她早就溜了出去。
明輕焦急地在人群中尋找著南煙的身影。
時間在流逝,明輕的心也逐漸冰冷。
倏忽之間,明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立馬撥通警方的電話。
隨即,找到商場負責人,將商場悄然控製起來。
正當明輕悄悄地跟隨著前麵黑衣男人時,一個不注意,前麵的氫氣球被放飛,明天就這樣消失在眼前。
明輕並沒有致力於找明天,而是擔憂南煙的安危。
如今,南煙看似很正常,實則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明輕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掃視著每一個麵孔,卻都沒有發現那個心心念念的臉龐。
忽然,空氣中傳來一絲微弱的馨香氣味,夾雜著南煙獨有的桔梗花香。
他循味而去,在走廊儘頭的角落裡發現了南煙。
玻璃欄杆旁,灼熱的太陽下,南煙和明天相對站立。
“明天,”南煙滿臉淚痕,幾乎哀求:“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我都答應,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求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小姑娘,我早就說過,明輕,他是災難,我給你選的良人,你不要,非要他,既然你怎麼這麼固執,那就隻能父債子償。”
說著,明天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走廊裡,刺耳還晃眼。
南煙不知道,明天把她的孩子弄到了哪裡,或許已經遭了他的毒手。
但明天說他們很好,她也願意相信,甚至於為了這或許不存在的希望,無限妥協。
就在此時,明輕悄然出現在明天身後,南煙看到明輕,竭力轉移明天的注意力:
“明天,你說的我都聽,隻要你不傷害他們,你把他們還給我,”
“我現在隻是一個母親,隻想要我的孩子平安,你要什麼我都答應,隻要,不傷害他們。”
明天看著南煙淚眼婆娑、聲嘶力竭地苦苦哀求他,他十分得意。
明輕出其不意地給了明天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然而,明天也是格鬥高手,兩人的功夫不相上下,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好在,明天畢竟上了年紀,體力不如明輕,不多時,便敗下陣來。
明天見不是明輕的對手,假裝去偷襲正在聯係警察的南煙。
明輕一時著急,急忙去保護南煙,用手臂擋下明天手裡的長刀。
一瞬之間,鮮血淋漓。
明輕顧不得傷痛,一邊扶南煙,一邊柔聲詢問她的情況。
明天看了一眼樓下的滔滔江水,“撲通”一聲,跳進江裡,趁機逃走。
此時警方也趕到了現場,望著落入南江的明天,警方立馬布控。
房間裡,一片黑燈瞎火,厚重的遮光簾隔絕了外界的光亮。
南煙自從看到明天發來的圖片,她就這樣木訥地待著,沒有一點生機。
隻是呆呆地看著孩子的照片,明輕心疼不已,隻能默默地陪著她。
每每閉上眼睛,南煙就會想起那張鮮血淋漓的照片。
她伸手按了一下胸口,好像已經感受不到疼痛。
她每天不吵不鬨,隻是會偷偷地跑出去,滿大街地找孩子。
每天,她都會和明輕博弈,趁其不備,偷偷溜出去。
南煙堅信,孩子還活著,她不信孩子已經不在。
上午十點,明輕單手抱著她開始做飯。
她知道,這樣被他盯著,她根本不可能出去。
餐桌前,南煙斜坐在明輕腿上,雙腿位於他腿間,他故意這樣限製她的行動,謹防她偷跑。
他一邊擇菜,一邊時不時地望她一眼。
她故意引誘他,輕輕吮他的脖頸,手輕輕探索撫摸。
明輕看著她的動作,知道她又想跑,想勾他沉溺。
他偏偏不爭氣,她一個眼神,就撩得他七葷八素。
明輕擦了擦手,輕輕吻上她的唇,同時關上窗簾。
“明輕,”明輕停下親吻,問“怎麼了”,她軟著聲線說:“去沙發。”
這張一米五的沙發,沒有其他人坐過,隻有他們。
他們常常躺在這上麵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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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知道,她肯定想到新的方法,但他也隻能應她。
他每天陪她從早找到晚,可她還是想著跑出去,不好好吃飯,也不睡覺,身子一天天虛弱下去。
一個小時後,南煙起身進浴室洗了澡,穿上衣服。
將銀針收起來,順手給沉睡的明輕蓋上毯子。
隨後,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過了一會,明輕緩緩醒來,看到一旁的針包。
心裡明白,原來,想學針灸,就是為了對付我。
他無奈一笑,光著身子找了許久,才找到她藏起來的內褲。
望著那花花綠綠的內褲,他想起那個明媚有趣的南煙。
自從和她在一起,他就失去內褲購買權,
睡覺被她擠到床沿,
每晚當她的墊子、毛毯、抱枕,
…………
可她的新奇有趣已經消失,她現在似個提線木偶,沒有一絲靈魂。
穿好衣服,又開始新一輪的尋找之旅。
大街上,人煙稀少,因為高溫已經到達40c。
南煙卻好像聽不見周圍人的討論,也好像感受不到烈日炎炎。
她眼睛空洞,披頭散發地在大街上遊走。
她走累了,就會坐在樹蔭下望著來來往往的人。
南煙看著一個年輕女人推著一個嬰兒車,無意間露出了孩子的臉龐,她立馬瘋了似的撲上去。
那女人看到南煙,瞬間眼睛裡浮現驚恐,著急之下,她呼喊道:
“救命啊,快幫幫我,這個瘋女人要搶我的孩子……”
路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上前幫忙,拉開了南煙。
南煙一邊掙紮,一邊哭喊:“那是我的孩子,是她搶走我的孩子,我有證據,可以證明那是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