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永遠,一直,這類詞,一般都是表達程度的詞,而不是表達時間,而少年的,是一輩子。
蘭月,風城,風城古城
孟秋七月。
南煙、明輕、南月、南淮、趙漪、鄭鈔六人,坐上飛機來到明城。
接著,轉高鐵去往風城。
此時,正是雨季,整個風城都被雨霧籠罩著。
明輕擔心南煙會受天氣影響,一路上拙劣地給她講著笑話。
明輕的笑話特彆無聊,聽得趙漪都煩躁,她忍不住吐槽:
“明輕,怎麼會有人把笑話說得這麼無趣,你真的講得是笑話嗎?”
明輕沒有理會趙漪的話,反倒是低頭貼近南煙耳邊。
他將臉貼在南煙的脖頸上,嘴角下拉,語調委屈巴巴地說道:
“阿因,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無聊?這麼多年,我還是講不好笑話,學不會哄你開心。”
“不會,”南煙偏頭一笑,伸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你是明輕,是我的明輕,你就是我,你會覺得我無聊嗎?”
“阿因………”
明輕不知道該說什麼,柔柔的嗓音輕喚她的名字。
他的女孩,永遠讓他那麼感動。
他越來越愛她,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南煙沒再說話,而是輕輕靠在明輕的肩頭,手緊緊握住他的手。
南淮小聲地給南月說著風城的奇特。
十五歲的南淮已經沉穩許多,卻還帶著少年稚氣,對新奇總是充滿欣喜。
南煙看著他們的欣喜,也被感染。
雖然,她已經無法釋放出那麼強烈的能量,卻還是會覺得很幸福。
一個小時的車程後,從高樓大廈來到,滿是白牆青瓦的郊外。
這是風城,有名的旅遊勝地。
如今,雖是淡季,也是旅客雲集。
南煙一行人,一路來到民宿。
而後,各自回到了房間。
不一會,明輕敲響了房門,南煙來到門口。
看到明輕的那一刻,南煙的思念達到頂點。
她好想抱他。
可是,南月還在這裡,她隻能克製著。
南月也注意到了他們眼裡濃烈的思念,識趣地說道:
“姐姐,我問問小淮,他想不想去,古城看看?”
還沒有等南煙說話,門就關上。
南月一走,南煙緩緩靠近明輕。
明輕望著女孩眼裡的熾熱,伸手摟住她的腰。
彎腰低下頭,湊近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他一邊吻她,一邊反手鎖門。
南煙時常在想,明輕到底有什麼魔力?讓她時時刻刻都想要親近他。
隻不過是分開一會,她就想他,想到恨不得飛到他麵前。
“阿因,”明輕的額頭抵在南煙的額頭上,紊亂的呼吸急促,不停地地吹到她臉上:“我好想你,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分開?”
“可是,”
南煙眼神迷離,仔細思考著網上所說的情況,她還是害怕。
沒法讓南月南淮分彆,各自住一間房。
而他們已經長大,再一起睡雙床房,也不太合適。
“我會安排好,”明輕語氣堅定,生怕她拒絕:“時刻注意他們的情況,我想和你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開,彆讓我一個人,好嗎?寶貝。”
明輕的呼吸越發急促,濃烈地攪得南煙頭昏眼花。
他像個要糖的小孩子,她根本沒法拒絕他,最終點了點頭。
明輕見她同意,伸手輕輕抱起她,輕柔地放到床上,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總是這麼炙熱,似濃濃的烈火,將她點燃。
此時,趙漪打來電話。
明輕偏過頭,看了一眼,果斷將電話掛掉,沉浸在這滾燙的愛意中。
以往,趙漪總會不停地打,直到南煙接為止。
如今,隻要南煙在明輕身旁,她便不會不停地打電話。
因為她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也知道,明輕會護好南煙。
“阿因,”明輕灼熱的目光在南煙身上遊走,逐漸下移,魅惑勾人的嗓音夾雜著沉重的喘息:“我想,可以嗎?”
“嗯。”
南煙的“嗯”裡,帶著無奈,還藏著些許想要。
她突然想起,當年的他,也是這樣,麵對她的靠近,無奈又想要。
不同的是,他還有克製,是用理智在控製自己。
“阿因,”明輕邊吻她的後頸,邊說道:“我給你變個魔術,怎麼樣?”
南煙微微輕喘,雙手自然地摟緊他的脖頸:“什麼魔術?”
“閉上眼睛,”
南煙聞聲,乖乖地將眼睛閉上。
她不知道他在乾什麼,隻能感覺他熾熱的溫度越來越濃烈。
下一秒,身上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她心裡有個猜想。
“阿因,睜眼。”
床上被鋪上他們的床單,淩亂的衣服散落一地。
南煙無語,原來他就是這樣耍流氓。
“阿因,”明輕緊緊摟著她,臉埋在她頸間猛吸她的氣味:“喜歡嗎?我沒什麼高超的能力,隻能胡說八道,你不要嫌棄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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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噗呲一笑,輕輕地“嗯”一聲。
南煙躺在明輕懷裡刷著手機,看到上麵帖子說道:
“男人的手有定位器,隻要一靠近就自動移動,特彆是躺在他大腿上。”
下麵還有不少人應和,紛紛表示她們的男朋友都這樣。
南煙不由得有些好奇,想要試驗一下。
她拿開他放在腰間的手,緩緩起身,悄悄躺到他大腿上。
明輕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望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見她將頭枕在他大腿上,臉麵向他,他身體微顫,急忙將她抱起來。
南煙不明所以:“你乾什麼?”
“呃,”明輕語無倫次,胡亂解釋:“我想抱著你,想聞你的味道,真香,這味道讓我安心。”
儘管,他表麵看起來不動聲色,但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他怎麼可能躲得過她的眼睛。
她還是捕捉到他眼裡閃過的心虛。
她麵色平靜地看著他,眼裡充滿警告。
明輕無奈,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
而他的嘴,不可能對她嘴硬。
“你剛才轉頭,”明輕的喉結滾了滾,抿了抿唇:“我怕你又要咬,我不是不可以,”
“隻是怕你的身體受不住,你現在身體比較虛弱,怕是受不住我身上的病菌。”
南煙的臉“唰”一下紅透,乍然懂得他的意思。
他這話,誰整天惦記他那裡。
雖然她是很愛咬他。
他真是嚴防死守,一點機會也不給,就那麼怕她碰。
南煙眼眸閃爍淚花,撇著水潤的紅唇,委屈巴巴地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