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他的細心溫柔,是見一次就被驚豔一次的程度。
蘭月,明城,明池
一片綠意中,他緊緊摟著南煙。
他吻得很重,手輕輕摸索,徐徐包裹,柔柔地揉捏。
嘴雖然騰出來,可是他又摸又親,加上衣服籠罩。
她感覺要窒息,喘得更厲害。
他感覺到,她不太舒服。
身子前傾,將她紅撲撲的小臉,從衣服裡露出來,讓她好呼吸空氣。
卻沒有停下親吻。
五分鐘後,明輕終於停下了這個吻。
這裡很隱蔽,他們隱匿在花叢裡,根本看不到他們。
但是他還是停下。
要不是怕有人來,看到他們親熱,他是停不下來的。
真是要人命。
他努力平複著呼吸,低啞著聲音:
“阿因,從我風衣內袋裡,拿兩張濕紙巾給我。”
南煙輕“嗯”一聲,聲音柔柔的,還帶著一絲嬌俏,弄得明輕心裡癢癢的。
明輕短暫愣神後,接過南煙手裡的紙。
擦了擦傘柄,舉起傘,將南煙遮住,才緩緩起身。
南煙從他的衣服裡,探出頭來,調侃道:
“明輕,我以後,再也不挑逗你,我受不住,你是想把我吻到窒息嗎?”
“阿因,”明輕扯著魅惑勾人的嗓音,故意逗她:“這就受不住,我可沒乾什麼。”
她知道,這點確實隻是一個開胃小菜。
在家,他能全部來一遍,隻差最後一步而已。
她不懂,都到這種程度,為什麼守著最後一步?
難道,那一步她就真的承受不住嗎?
他們又不是沒有過。
他們接吻長達好幾個小時。
間歇性的接吻,他會吻她一天也有過。
甚至於,在她懷孕八個月時,他們連續吻了十四個小時。
總共算下來,他們差不多,有二十個小時。
真是一天到晚,都在接吻。
毋庸置疑,這是南煙精力太旺盛,非要如此。
這便是,他們最長的時間,但他依舊很厲害,絲毫不覺得累。
而且那時的他,身體還沒有恢複,就這麼強悍。
柔弱的她,沒法讓他全部釋放。
南煙不再理會明輕,軟軟地趴在他的肩頭。
明輕抱著南煙,也來到池邊。
池邊的雨大,風也大。
南煙的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明輕知道她被冷著。
他擋不住的風,才會吹到她身上。
雨也是。
他緩緩將她放下,脫下風衣穿在她的身上。
南月不經意瞥見,南煙和明輕。
隻見男人脫下衣服,輕輕地給女孩穿上。
而女孩乖乖巧巧,軟軟糯糯地配合著男人。
南月沒有想到,南煙那麼高挑,每次看到她穿旗袍,凹凸有致的一長條。
好長的一個人。
但在明輕身邊,竟然那麼嬌小一個。
原來,明輕這麼高大威猛。
明輕眼裡是愛意和溫柔,南煙眼裡也是如此。
兩人的眼裡,始終都是對方,做什麼都會看著對方。
一對視,就是愛意的眼神在拉絲。
就算不看,他們驚豔的容顏,也為那深情所感染。
這樣的場景,南月看到過很多次。
南月記得,她的姐姐,她心裡的那個男人,從少年到青年,都始終如一地愛著她。
她想,這就是她見過最美的畫麵。
可是後來,這是她最痛的畫麵。
“我不要扣上,”南煙嘟著嘴,推開明輕給她扣扣子的手,聲音柔柔地撒嬌:“不好看。”
“不好看?”明輕湊近她的耳邊,綿綿地低語:“那你想看什麼?好看的,嗯?晚上回去給你。”
南煙推開,明輕想要抱她的手,更是懶得搭理,他的神經兮兮。
抬腳往趙漪們那邊走去。
明輕直歎:“命苦,一點也撩不動,以前是聽不懂,現在,直接不想聽。”
但他已經不會再怕,她會對他生膩。
她喜歡他,非常喜歡。
哪怕,他們每天都膩在一起,整天黏黏糊糊。
她好像特彆喜歡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永不過期的食品。
“阿煙,”趙漪見南煙走過來,瞬間喜笑顏開,向她招手道:“快來喂海鷗。”
“姐姐,”南月遞給南煙一張切片麵包,不小心看到,南煙頸間的泛紅:“你有見過海鷗嗎?”
南月疑惑,這就是“草莓”嗎?
2016年的夏天,南月總是看到,他們躲在房間裡。
隻要出來,就能看到南煙唇嫣紅,肉眼可見的肌膚也是紅透的。
當時,不懂是什麼原因,以為南煙生病才這樣,還怕南煙的病加重。
後來,他們上了大學,每次假期回來,他們也是一整天,都呆在房間裡。
再後來南煙懷孕,他們更加喜歡親熱。
這時候的南月,已經不是小女孩。
她已經懂得,他們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現在的他們,幾乎一天都在這樣做。
現在,他們不再避諱,會在人前很親昵地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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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輕還整天動不動就抱南煙,恨不得黏在南煙身上。
南月不由得好奇,這麼好嗎?他們這麼喜歡親近。
南煙為防南月想歪,多次給南月解釋過這件事。
南煙想不到那麼多,是明輕心細才發現。
那年,他總能在出房門時,見到南月。
南煙才意識到,青春期容易好奇。
現在的南月,依舊好奇。
但看到這些,隻覺得南煙很幸福,她也替南煙開心。
陰雨綿綿,池邊隻有南煙六人,還有幾隻海鷗,在海上盤旋。
南煙笑著回道:“沒有。”
南煙將麵包撕碎,正準備喂海鷗,明輕卻從她身後。
輕輕摟著她的腰,微微彎腰,頭緩緩擱在她的左肩頭。
一如既往,他雖然這樣抱她,卻不會將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小姑娘柔弱得很,哪裡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見明輕過來,南月識趣地去找南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