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她的生物學得很好,因為他在她心裡,心就認真。
桂月,黎縣,黎路大道,樂悠小築
正是因為,林野知道家門密碼。
當年,他們在接吻,就被林野看到。
當時,他沒有發作,就是因為怕嚇到南煙。
何況,當時的南煙,還懷著身孕,更加經不起嚇。
現在,他已經將係統升級,用了兩套係統,也不怕數據毀掉。
他們便不可能,獲取數據。
當年,他不想,他們的記錄壞掉,便沒有設置,自毀程序。
但這裡有南淮,他們還是要注意。
哪怕,南淮白天不在家,也怕會有意外。
將她抱在懷裡,而後下樓去給她倒水。
她像個樹懶,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是再睡會,”喂了水,明輕低聲問道:“還是我抱你,去曬曬太陽?嗯?”
“要親親。”
明輕伸手護著她的腰,低頭吻上她的唇。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往樓上走去,另一隻手,還提著水壺。
來到房間,明輕放下水壺。
將她放在床上,接著吻她。
風鈴聲聲悅耳,攪動著人心。
南煙伸手,去脫他的衣服,他又抓住了她的手,不許她有下一步的動作。
一個小時後,南煙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裡,脆生生地問道:
“為什麼沒有下一步?為什麼,不做最後一步,是因為它嗎?”
說著,南煙撩起睡衣,露出那因為剖腹產,留下的一條白線。
她身上已經沒有疤痕,隻有一點點白痕。
這都是明輕悉心照顧,給她祛疤的效果。
南煙沒有想到,疤痕體質,也可以將疤痕去掉。
“阿因,你覺得,我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嗎?”
還沒有等,南煙回答,他又問道:“還是,你覺得,我沒那個能力嗎?”
南煙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沒有能力,明明是能力太強,要人命。
但是,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卻沒有給他什麼。
他隻能吻她,也要控製。
無數次,每一次,她都看到,他眸底燃燒的欲望、克製的手指。
她真的欠他太多。
但她並不是因為,覺得愧疚,才想要這件事。
而是,她喜歡和他這般親密。
他很好,做什麼,都做得很好。
這件事更好。
明輕真是敗給她,寵溺地笑著,一臉無奈地解釋:
“阿因,我有多麼愛你,沒有誰,比你更清楚,”
“我怎麼可能因為,你生產的痕跡就不碰你,”
“你那麼美,我愛不釋手,你美得讓我魂牽夢縈,”
“而且,你還是為我受苦,我隻是心疼你,擔心你的身體,”
南煙從來都知道。
可是,她還是會胡思亂想。
她怕,他們會因為這件事而出問題。
三年,已經三年,他沒有碰過她一次。
當初,孩子不見時,他說等三年後,他會給她一個孩子。
但是,如今她已經二十五歲,生完孩子,也已經三年。
可他依舊不碰她。
“阿因,”明輕故意扯著魅惑的嗓音,低聲挑逗她:等你身體恢複好,多補償我一下就好,一天一次,好嗎?”
南煙點了點頭。
但是,他也不會過分。
舍不得,這是他的愛。
南煙知道,他才不會像他說的那般,能夠一個月一次,都是多的。
“我們確定在一起,已經七年,”南煙戳了戳他的胸膛,氣呼呼地說道:“你卻隻碰過我兩次,我看,你真要做和尚。”
“兩次?”
明輕將捧起她的臉,緊緊地盯著她,眼裡閃爍過一絲害怕,疑惑道:“什麼時候?”
南煙意識到說漏嘴,急忙找補:“華城那晚。”
明輕緊繃的神經,陡然鬆懈,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解釋:
“那晚沒有,你是忘了嗎?我沒碰你,我的寶貝。”
南煙仔細回想,想要記起,那晚的細節,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還有他們的第一次,她已經記不得過程。
隻記得,他們確實有了第一次。
越想頭就越疼。
她晃了晃腦袋,臉上浮現痛苦之色,明輕急忙阻止她:
“阿因,彆想了,忘了就忘了吧,反正,也不沒有那麼重要,”
怎麼會不重要。
明輕記得那麼清楚,將所有的細節,都寫下來。
為防丟失,他不僅做了電子版,紙質版,還將其保存在保險箱裡。
為讓記錄能夠長期保存,他用了永恒筆、無酸紙,
還將保存環境,什麼濕度、防蟲………避光,控製到適合的程度。
裡麵還放著他們的畫像。
不用多想,自然隻能他們自己看的那種。
隻是比較暴露,但是重點部位還是遮住。
因為,明輕怕這些東西,會被彆人看到。
哪怕,他看得那麼仔細。
誰能來看到?幾乎不可能。
隻要,是關於南煙的事情,他都格外謹慎。
絕不會,讓她承受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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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那些東西保存得很好,許久以後去看,依舊嶄新。
她想,或許隻有他,才會將他們親熱的細節記錄,放在保險箱吧。
也許隻有他們的保險箱,沒有金銀珠寶,隻有一堆紙,還是親熱細節的東西。
若不是,他記得那麼詳細,她都不知道,
她抓他時,總是用右手,還總是用指甲抓他。
難怪,每次親熱結束,他滿背都是指甲印。
明輕吻了吻她的眉心,滿含眷念地說道:
“隻要你記得,我們是可以在一起,可以結婚,就足夠,”
“彆的,我會記住,我記不住,還有我們的接吻記錄,它們會永遠保留,百年不朽。”
南煙點了點頭。
她又在他臉上,看到了苦澀。
她知道,肯定是因為,他們去結婚,一直被阻撓。
或許,上天也不想要,他們在一起。
可她偏偏不信。
如果,愛他是逆天而行,她也要與天爭。
“明輕,”南煙抬眸看向他,問道:“我總是這樣,粘著你,你會不會煩呢?”
明輕沒有說話,而是用臉蹭了蹭她的脖頸。
南煙低頭一笑,她像是在問傻話。
他怎麼會煩她。
十三年,他愛她如初。
他說過,他對她,是生理性喜歡和心理性喜歡的結合。
他喜歡她的靠近。
他可以什麼都不做,隻要她在他身邊,他就覺得心被填得滿滿的。
他說,她是他的心,是他的全部。
明輕握住她的薄肩,眼眸微深,突然擔憂道:
“阿因,我總是,莫名其妙發瘋,我真怕,你哪天就會煩我,”
“我沒什麼特彆之處,那麼普通,一輩子好長,我怕,你不會愛我一輩子。”
南煙起身,跨坐在他腰間。
明輕一看,立馬猜到,她想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