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開始她的探索。
這麼多年,她好像對他一直都有興趣。
明明什麼都看過,她還是天天玩得開心。
一會兒戳一戳他,一會兒摸一摸他,一會兒咬他兩口。
還拿他當人體結構的模特。
“明輕,”南煙用食指,指著他的上腹部,小聲問道:“這裡是什麼器官?”
“胃,”明輕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七點,捧起南煙的臉龐,柔聲說道:“小仙女,我該去做飯,你自己在這裡玩,好嗎?”
南煙沒有回答,眼珠滴溜溜地轉,似在思索什麼,想了許久,才點頭應允。
明輕倒是沒有想到,她今天這麼好說話,沒有賴在他身上,要他抱著去做飯。
現在,不用給南淮做早飯,他倒也不用早起。
都是各自吃各自的,隻給南淮做點晚飯。
其他時候,都是南煙和明輕一起吃飯。
這樣的時刻,明輕喜歡得不得了。
代表著,他可以一直抱著她,還可以親她。
陪著她,是他最想要做的事。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給她擦了擦手,起身穿衣服。
轉身出了門。
南煙確定他已經走了,也起了床。
開始準備生日相關事宜。
她來到三樓的舞蹈室,精心布置現場。
一番忙活後,她進了浴室。
明輕回到房間,找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她。
正準備去三樓,路過他的房間時,卻聽到浴室裡,有水流聲。
明輕疑惑,她怎麼會來這邊洗澡。
而且,剛才不是給她洗過了嗎?怎麼又洗?
明輕靜靜地等在浴室門外。
不多時,水流聲消失。
門打開瞬間,南煙差點被他嚇得摔倒,還好他接住了她。
他抱著她,快步回到她房間。
反手鎖門,兩步來到床邊坐下。
簡單檢查完頭發,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瓣。
隻要她洗澡,他就會這樣。
他特彆喜歡剛洗完澡的她,軟糯香甜,冒著熱氣。
南煙不想澡白洗,雙手抵在他胸前,推開了他。
“不給親,”明輕喘息著,委屈巴巴地問:“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去洗澡?”
“洗澡不是我的事嗎?我來伺候你,是不喜歡我了嗎?”
南煙沒有說話。
她低垂著頭,眼珠滴溜地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輕邪魅一笑,再次貼近她,在唇瓣隻剩一公分時,猛地停下。
他喘著粗氣問她:“給親嗎?”
他總是這樣,明明知道,她想要他親她,他卻故意逗她。
“不可以親,”南煙彆過頭去,再次拒絕他的吻,軟聲哄他:“我剛洗澡,不能白洗,等會,好嗎?”
明輕輕歎一聲,與她拉開一定距離,仔細檢查起她的頭發。
有些濕潤。
他給她換上衣服,抱著她來到洗漱間,輕柔地給她吹頭發。
她再次在他懷裡睡著。
他隻能抱她回去睡覺。
剛到房門口,她就醒來,嚶嚶一聲:“老公,餓了。”
“好,”明輕用臉眷念地蹭了蹭,她的發絲,笑著說:“我們去吃飯囉。”
明輕覺得奇怪,從剛才開始,南煙就心不在焉,心裡似乎在盤算什麼。
看她的模樣,應該不是生他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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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著,一會兒,新上市的那套古法化妝品,應該就到。
一會兒,好好地哄一哄她。
南煙沒心思注意,明輕的異樣,一心想著,哪種方式才驚喜。
從一周前,她就開始計劃。
而思考禮物,是從他上次生日結束當天,她就開始思考。
但怎麼呈現禮物,倒是一個難題,她怎麼想,她都不滿意。
今年,是他二十六歲的生日,她一定要給他一個,難忘的生日。
飯後,明輕將南煙放在客廳沙發上,塞給她一本書,便開始收拾廚房。
他像是個老父親,需要哄好小孩,才去做其他的事情。
臨走前,還不忘吻她的眉心。
他喜歡她的眉心痣,每次都要吻這個地方。
她身上沒什麼痣。
除了眉心痣,就是心口處和肩頭各有一顆。
他喜歡她的痣,每次都親起來沒完。
他第一次看到時,就無可救藥地愛上。
自此以後,他就每次都要,流連此處。
他說,心口的那顆痣,是打開她的開關,他要通過這顆痣,進入她的內心。
她每次都會說,她也想要看到他的內心。
每次都是這樣。
最喜歡她的心。
但他哪有不喜歡的地方,連指甲蓋,他都喜歡。
恰好她也是。
明輕卻沒有痣,除了一顆眉間痣。
她每次都喜歡,用力地揉他的這顆痣,弄得他眉毛都掉下來,她才放手。
明輕今天特地做了一大盤的紅燒雞腿。
南煙特彆喜歡,吃一整個的紅燒雞腿。
小時候,沒有弟弟妹妹時,兩個雞腿都是給南煙。
南煙很懂事,看到母親也喜歡,便將雞腿分了一個給母親。
後來,有了南月,家裡的雞腿,便是南月和雲兮吃。
南煙再也沒有吃到雞腿。
隻有雲兮才相信,南煙的推辭:“她不喜歡吃雞腿”。
她記不得,南煙以前看到雞腿,都要流口水的模樣。
隻記得,她為了讓母親吃雞腿的托詞。
再後來,雞腿便是南月南淮包圓。
直到南煙回到初好鎮,明輕也做了紅燒雞腿,她才開始吃雞腿。
也是那時候,明輕將雞腿留給南煙。
兩隻雞,四個雞腿。
她作為一個姐姐,居然有兩個雞腿。
她覺得自己被重視,被在意,心裡陣陣大雨傾盆,卻是暖流。
隻有明輕,才能聽出她“不喜歡”後麵的真實想法,給她真正想要。
但南煙還是將雞腿,留給明輕。
當雞腿放在他碗裡,少女就往他心進了一寸。
一點點,她將他整個人攻略殆儘。
他越是看她,越是和她相處,就越是愛她。
從能接受和她同桌吃飯,能接受和她夾同一盤菜,到吃她吃過的東西,他的喜歡,早就深入骨髓。
這麼多年,隻有她,他才接受,無限接受。
和她的弟弟妹妹同桌吃飯這麼多年,卻依舊,沒有接受和他們吃同一盤菜。
他的潔癖很重,從來都是單獨弄出來。
隻有南煙,他自然地吃她吃過的東西,就好像,刻在基因裡一般。
明輕對於雞腿,並沒有什麼念想。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在意他,他便也喜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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