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南煙依舊是夾子音加職業微笑:“你不可以調戲服務員哦,我還要給你上甜點。”
“上什麼甜點?”
“嗯………”南煙尷尬地笑著:“做毀了,隻有切片麵包。”
“不用,”明輕喉結滾動,眼眸火熱:“已經有最好的甜點,阿因,彆折磨我,讓我親一下,好嗎?”
南煙看他,已經忍了很久,不再逗弄他,微涼的軟唇貼在他唇瓣上。
片刻後,南煙又推開他的吻,喘著說:
“明輕,二十六歲生日快樂,我會陪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
明輕迫不及待地問:“說完了嗎?”
“嗯。”
明輕聽到這話,馬上吻住她的唇。
他等不及,連話都不說一句,就直接開始。
明輕吻得很重,誰知道他的毅力和耐心,已經到頂點。
她剛才每來上一個菜,她都要在他身邊轉一轉,還拿那軟萌的聲音勾他。
她的要求多,要他邊吃邊給出評價。
他哪有心情品嘗什麼菜,他滿腦子都是,她的香味、溫度………美好。
他早就憋瘋,隻是看她開心,就陪她玩。
明輕輕柔地扯開,她領口的黑色蕾絲蝴蝶結,逐漸往下吻去。
手探到背後,將她的頭發散開。
隨著吻的深入,明輕抱起南煙,一路來到南煙的房間,熟練地鎖門。
期間,唇瓣都未曾分開,反倒是越發深入。
臥室裡,三米大圓床上,兩人越發難舍難分。
“阿因,”
她那瀲灩的紅唇喘出一個“嗯”。
他輕撫著她的臉龐,鄭重地問:“我們生個孩子,好嗎?”
南煙聽到這話,迷離的眼神立馬清明幾分。
仔細看他的眼睛,再次問道:“你確定?”
“確定,”明輕緩了緩呼吸,柔柔地問她:“要嗎?”
她今天這麼大張旗鼓,絕對有這樣的意思。
他也不想再忍下去。
她要生,那就再生一次。
然後,做手術。
再將這麼多年的忍耐,全部補回來。
“要。”
聽到南煙的回答,他俯身接著吻她。
…………
兩人吻得正火熱,明輕遽然停下。
南煙也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熱流,急匆匆地跑進廁所。
明輕拿著,生理期專用的內褲,進了廁所。
回到房間,明輕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換床單。
而後,將她放在床上。
轉身,明輕將床單折好,放進洗衣機。
血漬不好洗,他還需要先手洗,再放進洗衣機。
幸好隻是床單臟,褲子和內褲都沒有臟。
他不用給她洗內褲。
血漬加蛋白質,特彆難清洗。
南煙最煩生理期,她一定會弄在褲子上。
因為她量大,也因為她睡覺亂滾。
所以,隻能是他半夜抱著她去換。
他真的像她的全能保姆,什麼都得管。
把她照顧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嬌小姐。
“又不能做,”
南煙委屈巴巴地吐槽,明輕將她摟在懷裡,溫熱大手輕輕地給她揉肚子。
“是我的錯,”明輕語氣愧疚,軟聲安慰:“你的生理期,我都沒記住,”
“要是真做,會傷著我的阿因,我真是罪該萬死。”
“這怎麼能怪你,”南煙往他懷裡縮了縮,無奈地說道:“它又不準,這兩個月都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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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南煙的子宮息肉又複發,她又吃了兩個月的藥。
所以,調節激素導致生理期變亂,任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好在,她已經痊愈。
隻是因為,孩子失蹤,她的激素嚴重失衡,所以才會複發。
女人這被激素控製的一生,真難。
明明剛才,他都已經到那一步。
臨門一腳,還是退回來。
也幸好不是中途來,不然,她要是生病,他怕是會拿刀砍自己。
但她現在生理期來,竟然沒有身體反應。
以前都會胸脹,整個人渾身無力,腰酸得要斷掉一般。
現在沒有任何反應。
他分辨不出,她也忘記。
明輕見南煙失落,正好將禮物給她,或許可以哄她開心。
他起身上樓,將禮盒拿回來。
“這是什麼?”
南煙見明輕回來,挪到坐在床邊的他懷裡。
他慢慢打開,是一整套的化妝品。
南煙望著,那做成口紅包裝的唇脂,想起明輕送給她的第一支口紅。
那時的他,顫顫巍巍地給她塗口紅,將口紅都塗到牙齒上。
那時他說,他聽鄭鈔說,十八歲的女孩子,就會長大,長大的標誌,是穿高跟鞋、塗口紅。
那天的明輕很高興。
他說,他是見證,他的阿因,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第一個人。
而她問他:“那男孩呢?”
他說,大概就是開始身不由己,知道了責任,開始擔當。
他說這話時,眼底燃燒著熾熱的想要。
他喜歡她,已經很久。
“喜歡嗎?”
明輕的話,將她拉回現在。
“明輕,”她縮進他懷裡,扯著哭音:“我不要你長大,不想你難過。”
“阿因,這我做不到,”明輕撫了撫她的發絲,勾唇壞笑:“大雨綿綿那晚,我們已經成為大人,”
“我也成為阿因的男人,阿因也成為我的女人,不是小孩子。”
南煙知道他在說什麼,輕哼一聲,不再理他。
整天就耍流氓。
她說十八歲,他給她說二十二歲的那一次。
可他的心裡,他們隻有一次,他會不會覺得遺憾。
他們在一起,已經快八年,可他卻隻能親她。
她就像個立牌,隻能看,不能碰,真的太委屈他。
明輕一直很後悔,沒有在她願意和他結婚時,就立馬帶她去結婚。
不應該等到法定年齡。
他完全可以帶她去國外結婚,他想,她肯定願意。
因為,當年對她告白,是可以的,後來卻不可以。
他一直在想,會不會當年去結婚,不會被阻止。
弄得這麼多年,他還在耍流氓,沒有對她負責。
現在,他們拖著殘破不堪的身心,已經不知道怎麼去迎接喜事。
他知道,他問她可不可以結婚,她肯定願意。
但是,他們會有數不清的阻礙。
他始終不想放棄。
真這樣和她過一輩子,他不願意,不想委屈她。
如今,最大且唯一的願望隻有三個:
“和她結婚,她健康快樂,他們白頭偕老。”
他喜歡她,隻想要她。
以前,她讓他走。
明明,他的心被她傷透。
隻要她一聲“明輕”,他就再也無法挪動腳步。
她一個眼神,他連情人,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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