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她好想他,因為一天沒有和他貼貼,她感覺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缺點什麼。
餘月,梅城,梅林湖邊
南煙安排梅孜,睡在房車上的另一個臥室。
安排好梅孜,南煙來到帳篷找明輕。
她知道,一個下午沒有陪他,他又要鬨小脾氣。
果不其然,剛來到帳篷裡,明輕就抱起她,將帳篷的拉鏈和簾子拉上。
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瓣,邊吻邊往充氣床而去。
他吻得很重,像是欲望積累已久。
他就跟吸精氣,將她嘴裡的空氣都吞噬殆儘。
“阿因,”南煙的眼睛開始模糊,無力地“嗯”著,他越發肆虐:“我愛你,我好想你,今晚,我可不可以,親你久一點?”
南煙的耳朵像是蒙上一層薄紗,聽不太清他的話。
卻能猜到他的意思,她隻是一味應他:“嗯。”
多年來,他們已經很熟悉對方,也習慣對方的存在。
沒有明輕,南煙連覺也睡不著。
此時的親熱,是積攢了一整天的渴望,兩人都使儘全身力氣。
她的心很空,他是她的解藥,她非常需要他。
她還真是,時時刻刻都需要他的陪伴。
他們像是要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熱烈強勢。
“通宵,”明輕抬眸,再次問道:“可以嗎?”
南煙整個人軟得像涓涓流水,聲音變得嬌柔嫵媚,不停地“嗯,哼”。
不知道,她是因為親熱在哼,還是在回應他的問題。
他也分不清她是否在回應,他知道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沒有心思想其他。
他也沒有其他的心思,隻有對她的想要。
十個小時零十三分十四秒,他已經這麼久沒有和她貼貼。
沒有抱她、摸她、親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想她。
所以,他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想念。
將所有的思念,都化作想要的熱吻,悉數落在她身上。
“寶貝,”她軟綿綿地“嗯”一聲,他撫著她的臉龐:“喊我老公,好嗎?”
“老公,”
他聽到她的呼喚,更加賣力,南煙不自覺地“嗯…哼…”,她感覺自己要被他拆掉。
他強烈的思念,如滔天巨浪,一波又一波,不斷向她湧來。
她時而進入深海,時而被拋向雲端,大腦在反複地確定他的存在。
確定是她的男人,她也就放下心來,儘情地與他耳鬢廝磨。
他說得很對,他們確實每天都在做。
她想,沒有人能夠像他一樣,僅僅是親吻,就讓她欲仙欲死。
她想要和他這樣一直親熱,也隻想和他親熱。
若是一輩子,都能和他這般廝磨,她覺得也值。
她好像變得很膚淺,大腦裡隻有和他親熱這件事。
沒什麼能比他有趣。
兩個小時後,明輕抱著南煙,來到帳篷裡的簡易洗澡處。
每一次,南煙都很軟,卻沒有一次,像今晚這樣,軟成一灘流水,手也抬不起來。
特彆是大腦,持續地不清醒,直到現在,也依舊暈乎乎。
明輕也意識到親得太厲害,讓她整個人都昏昏沉沉。
洗完澡,明輕給南煙穿好衣服。
又給自己全副武裝,才抱著南煙回到房車的主臥。
因為,梅孜在房車上休息,明輕才穿得這麼嚴實。
房車和帳篷連著,他根本不需要穿衣服,他也懶得穿。
隻有南煙,他就什麼都不需要注意。
但有彆人在,無論男女老少,他就必須和她保持距離,且要注意形象。
南煙想起在家時,她那個所謂的父親,從來不注意這點。
大夏天的,因為熱,他就隻穿個內褲,就滿屋跑。
就算是,南煙已經成年,他也是如此。
每次,她對雲兮說這件事,雲兮都不以為然。
直至今日,聽到梅孜的父親和弟弟也這樣,她才恍然大悟,是母親的縱容,父親的不要臉。
梅孜說了很多關於她的家人,大多都是對她父親和弟弟的嫌棄,對母親偏心的不甘。
特彆是,南煙聽到梅孜說,她的父親和弟弟,上完小便不衝廁所,她都驚呆。
梅孜還強調,是從不衝。
南煙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
梅孜又說,她的母親也是如此。
梅孜自嘲道:“我家的人,都學不會基本的素養,比野人還不如。”
小小年紀,臉上就總是苦笑。
隻要提起她的家人,她就滿臉苦澀的笑容。
南煙也不懂,或許這些需要人教吧。
可明輕,他沒有人教他這些,什麼都沒有人教,但他就是知道分寸。
初一時,他們住在一起,他就很注意分寸。
人與人真的不一樣。
明輕安頓好南煙,明輕回帳篷收拾。
南煙眼神依舊迷離,無法聚焦。
明輕隻開了一個小夜燈,方便南煙起身。
南煙側著身子,睜眼朝明輕離去的方向看去。
男人高大偉岸的身影逐漸遠去,隱匿在黑暗中,似黑夜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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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的地方,能夠給她安全感,哪怕他沒有抱著她,隻是遠遠地坐著。
他的氣息,就給她十足十的安全感。
從內到外,都身心舒暢,覺得自由又安全。
這是男人給她最大的享受,是對自由的捕捉,對安全的擁有,讓她有力量前行。
南煙躺著許久,明輕還沒有回來,心裡好想他,起身,來到帳篷外。
此時,月光正好。
南煙抬頭望月,垂頭片刻,踮腳起舞。
雙手指尖輕觸胸前,緩向兩側展開。
右手提腕,食指、中指依次繞圈,雙腳碎步向前,同時雙臂隨步伐被牽動。
順時針轉體180度,淺綠色吊帶裙隨舞步飛揚。
右手向後挽袖,左手前伸,似被牽拉。
身體重心下沉,雙臂落至身側,指尖輕顫後定格。
靜靜保持這個動作許久,她才起身。
此時,明輕上前,右手輕輕摟住她的腰,左手抽出濕紙巾給她擦汗。
被明輕抱住瞬間,她才想起來,她是出來找他。
也就她,找他能被其他的美景所吸引。
而他,絕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