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對比是最可怕的事情,會知道,原來,自己真的無足輕重。
餘月,梅城,梅林湖邊
兩個小時後,南煙恢複正常,隻是膚色還有些泛紅。
又去給梅孜解釋,她依舊是笑臉盈盈,溫柔綿綿:
“梅孜,你不要多想,是我體質敏感,隻是對湖邊的花過敏,不是你的問題,”
南煙看了看明輕,眼神示意他,收著自己陰沉的眼神。
明輕無奈,隻好轉過頭。
他也沒看梅孜,是她自己做錯事害怕,他連生氣都得受著。
他的阿因,就隻顧彆人。
他真想拍拍她的屁股,卻隻是緊緊抱著她。
她沒有力氣,身子不舒服,隻能明輕抱著她。
南煙有些不好意思,臉色潮紅,語氣更加溫和,耐心地囑咐:
“好好休息,今晚,我不能陪你,因為我過敏,會影響你睡覺,千萬彆多想。”
梅孜眼眸含淚,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隻知道,她心裡難受。
是對南煙的過敏反應擔憂,也是對南煙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而感動。
這一天,她見到一個像天使一般的人,再也無法忘懷。
南煙摸了摸她的頭,再三安慰她,讓她安心睡覺。
明輕抱著南煙回到臥室。
他沒有抱著她睡,而是一動不動地側躺在床邊。
屋裡隻有一盞床頭燈亮著,他的身體被孤寂落寞圍繞,連他高大偉岸的身形,也顯得寂寥。
南煙知道,他還在生氣。
她輕手輕腳地靠近,鑽進他懷裡,緊緊摟著他。
明輕自然地摟著她,用著最為輕巧的力道。
“明輕,”南煙見他難過,唇瓣貼在他胸口,聲音啞啞:“你要管管我,我要你安慰我。”
聽到這話,明輕渙散的眼神立馬聚焦,再次檢查起她的身體情況。
她身上的泛紅、疹子,都已經消退。
“還疼嗎?”明輕的心像是要疼裂開,眉毛囧著,愁眉苦臉,扯著顫音:“還癢嗎?”
他的手在她脖頸上虛著,不敢碰她。
“不疼,”
南煙這話,明輕以為她還癢,正準備去拿藥。
她的指尖輕點的心口,勾唇壞笑:“我心癢,你癢嗎?”
明輕噗呲一笑,知道她沒事,又是在惦記他。
他馬上開始脫衣服,緩緩躺下,做好準備,迎接她的寵幸。
“明天,”南煙一邊與他親近,一邊解釋:“不許對梅孜生氣,她隻是太激動,力氣大了些,”
還明天,今晚都不讓我有一點不悅。
你就隻在意彆人,不顧自己的身體。
我都要心疼死,你也不管我。
明輕沉默不語,一想到南煙渾身的紅疹,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南煙的身體顫動,聲音也跟著發顫:
“我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力氣那麼大,雖然比不上你,但是都和一般的男人力氣差不多。”
明輕無奈,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隻能聽她的話。
明輕在想,他的阿因,怎麼就不能力氣大一點,至少可以保護自己。
雖然,他基本上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但有點防身術,會更好一些。
而且,南煙隻要一會不在他身邊,就會立刻遇見危險。
他的身體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不停地膨脹,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她媚聲問他:“今晚,進去,好嗎?”
明輕的身體裡,穿梭著酥麻的電流,欲望在咆哮,卻還是不能這樣做。
“阿因,”明輕滿懷愛憐地望著她,輕撫著她的肌膚,語氣妖魅:“不可以,再等等,等回家,我好好疼一疼你,好嗎?”
南煙笑得妖冶,身形妖嬈地扭動,與他共赴美好。
一夜悄然過去。
次日清晨六點,明輕起身,輕吻懷裡的妙人兒,流連片刻,他便起床準備做飯。
南煙拉著明輕,他沒法走,隻能轉身,坐回床上。
她順勢雙腿半跪在他的大腿上,一隻手搭在他肩頭,另一隻手被他握在他的腰間。
他的另一隻手護著她的腰,粗重的喘息聲,隨著聞她味道的動作,從肩頭一路來到她的頸間。
停留片刻,移至耳垂,眷念一會,滑到她的嘴角。
她的唇瓣迎上他,輕觸他的唇,輕點後,逐漸向下,來到鎖骨。
她還在往下。
明輕知道,又一時半刻結束不了,卻也不能拒絕她。
姿勢變換,她坐著,靠在床頭靠背,他麵向她,半跪著。
他的身量很高,若是兩個人坐著,南煙會比它矮很多。
為了方便她,他總是選擇跪著。
他不舍得讓她跪著,便隻能他來做這些。
溫熱軟滑的包裹,他最為熟悉。
十八歲,她開始咬他。
很快就變成舔。
後來,就便是吮吸、輕含。
現在,是舔、吮、吸搭配,還時不時弄點新花樣。
他還記得,第一次的親吻,那溫軟的裹住,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他們隻有那一次。
他還真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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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的親近,天天都在重演,他也想得要命。
和她,真的沒有適應期,永遠不會有適應後,就沒初次的激情。
他們始終激情澎湃,永遠有新鮮感。
沒有初次的緊張與害怕,反倒是更加嫻熟,從裡到外,都與對方完美契合。
這就是南煙的魅力,致命的魔力。
半個小時後,明輕給南煙漱口擦手,再次哄她睡覺。
南煙還想要和他貼貼,他卻沒有應她。
昨晚,她太累,又病剛剛好,應該好好休息。
南煙再次睡過去。
明輕洗漱好,來到廚房,卻看到梅孜在搗鼓電鍋。
“梅孜,”
明輕這一聲輕喊,嚇得梅孜一激靈,差點將手裡的紫砂鍋甩地上。
“梅孜,放下,”明輕緩步走過來,與梅孜保持一米距離:“不用這麼怕我,”
明輕隻在意南煙怕不怕他。
但南煙不許他嚇著梅孜。
他又沒有吼她,也沒有罵她,她自己害怕,也要怪在他身上。
明輕有些委屈,想著等會要去南煙麵前裝裝可憐,讓她疼一疼他。
明輕想起,剛才南煙的叮囑,語氣稍緩,將南煙的話說出來: